上街忽然看见了一个人,正是“千手秀士”贾笙,他以为这不是偶然的。
“白袍老祖”和叟齐名,手底下如何?由于未较时浑,外人不知,至于他的师弟“千手秀士”如何?又大概有人试过。
鱼得水不久前遇见过此人,但不是在济南府。
如今他也在此,不免对他有点怀疑。
汤尧暗暗跟着,跟来跟去进入一家客栈。
小心翼翼地跟人这家客栈的后院,听到屋中的女人道:“阿笙,我要的东西回来了没有?”
汤尧大为吃惊,这声音太熟了。
“当然带回来了!”
贾笙应着,推开屋子的门,灯光泻出来。
有个人立刻投怀送抱,箍住了他。
汤尧正在后窗看得直切,女的真是白芝。
过去李悔说白芝如何如何?鱼得水绝对不信。
汤尧却部分相信,他知道李悔不会全部编造。
如今他亲眼看到了,说不出内心那不舒服的滋味。
首先贾笙取出一个锦盒,捏出一枚珠花插在她的秀发上,道:“这就是你原先那枚失去金叶,又为你打造上一叶的珠花。”
这更证实了一件事。
上次白芝和鱼得水在床上缠绵,枕上掉落了一枕珠花上的金叶,还有两根头发,当时李悔就猜到是白芝的。
白芝道:“阿笙,谢谢你!”
“这算什么?何必谢我?”
白芝拉着他坐在床边上,道:“天有点闷热,你把外衣宽了吧?”
“我并不觉得热嘛!”
“还说不热,你额上还有汗呢?”
汤尧以为这贾笙会如此见色不惑?还真出人意料。
在传说中,此人并不是一个君子。
像这种机会,有许多男人自动贴上还来不及呢!怎么会有脱衣服的机会而放弃,结果白芝代他脱了外衣。
绝对想不到白芝一屁股坐在贾笙的大腿上。
汤尧心中直冷笑,心想:“这要考验一下‘坐怀’功夫了!”
那知贾笙道:“白芝、不要这样!”
白芝道:“这就怪了!有时你毛手毛脚似乎迫不及待,真要给你了你却又推三阻四,装起柳下惠来了!”
贾笙道:“我以为到此境界恰到好处。”
“怎么?你不想?”
“想是想,要做的事娶了你以后再说。”
“阿笙,我不信你那本份!”
“不信?”
“当然!真正的君子也不会毛手毛脚的。”
“至少我目前不会越最后的范畴。”
“我才不信……”她突然离开他的怀抱,把他的下衣往下一扯。
贾笙是作梦也未想到的,他的裤子一下子被扯到小腿上。
从窗外的汤尧都看清了,白芝自然看得更清楚。
她发出一声惊呼,甚至发抖。
她未见过世面才会惊呼吗?当然不是,而是正因为她见过世面才会惊嘶,这样的东西她从未见过。
她喃喃地退着道:“怎么会是这样?怎么会?”
贾笙呆住了。
他的大秘密被她发现就等于从此已不再是秘密一样,这对他是多么大的震撼?他的表情很恐怖。
他浑身发抖,目蕴凶光。
汤尧恍然大悟,为什么他常常对白芝毛手毛脚,经常爱抚,却从不做进一步的要求?原来如此。
他的东西和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大小差不多。
这类似“天阉”,也可以说就是“天阉”。
贾笙这一秘密揭开,尊严顿失,怪叫一声向白芝抓去。
白芝似被他的狰狞之态骇住,绕屋回避。
绕来回避不及只好出手应付。
汤尧发现白芝比贾笙逊色不多,相差极微。
贾笙越打越火大,居然撤下长剑。
真正是翻脸无情,剑情不难白芝的要害。
白芝只好撤兵刃,自枕下摸出短棒,拉长的约二尺半左右,和“叟”白雨亭所用之兵刃是一样的。
两人都用兵刃,四十招下来,白芝似乎仍然稍逊。
汤尧看出白芝是差在经验上。
白芝似是不想和他动手,也不值得了,出屋逃走。
贾笙未追上她,不由咬牙切齿,汤尧也不知道该同情谁?
至少他已经瞧不起白芝了。
由于今夜的情况看来,李悔以前说的一字也未说谎。
汤尧返回客栈,只有李悔在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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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悔道:“杨大哥,你的脸色不对?”
汤尧道。“李悔,真倒楣才遇上这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呀!”
“算了!这事不能对你说。”
“什么事不能对我说?汤大哥,你也和鱼得水一样瞧不起我?”
“李悔,由于这件事,我却不是看不起你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为你抱屈!”
李悔茫然道:“为我抱什么屈!”
“不久前我见过白芝和‘白袍老祖’的师弟‘千手秀士’贾笙在一起,这件事想起来到现在还恶心了!”
“是不是你看到他们胡来了?”
“如果真是男女之事那还好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李悔道:“可是什么?”
“汤尧摊摊手,道:“不好说,不好说!”
李悔很大方,道:“汤大哥,莫非贾笙是畸型?”
“你真聪明……”他只好说了一切。
李悔掩口而笑,道:“这事你要不要告诉鱼得水?”
“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对他说?你以为呢?”
“汤大哥,我不愿多事了,你看着办吧!要不他又会说是我编造谣言侮蔑白芝呢!”
汤尧道:“如果不说,我真不甘心老鱼和这么一个女人在一起,我真的不堪心,人类里外不一样,差距太大了!”。
李悔道:“鱼大哥说不定现在正和她在一起哩!”“不会那么巧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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