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道的腕脉抓去,悟道早有戒备,一个身形一幌,已闪躲江中平的攻击。
悟道和尚怒喝道:“施主,竟然动粗起来。”
江中平冷哼道:“大师若再不去禀告,可别怪在下无礼了。”
悟心、悟仁两位,见此情形,怒道:“大胆匪徒,敢来妙音寺撒野。”
言罢,两名和尚向前扑出,四掌一扬攻向江中平。
羊陀翁金牛角见状,双掌一推,拍向攻来的四掌,只听拍的一声,两名和尚不由向后退了几步。
羊陀翁吼道:“敬酒不吃,要吃罚酒。”
三名和尚互相一观,待要出手攻击。
突然——
一阵清磐梵晋之声传来,一群和尚鱼贯从妙晋寺走了出来,天禅大师与一身披黄袈裟的老僧走在前面。
天心、天音两位大师走在其后,接着是十八名身披红色袈裟的僧侣。
江中平见群僧步出寺外,不禁望了望那群和尚。
悟仁、悟心、悟道三名大师,见天禅大师一群人走出寺外,不禁互望一眼,飘身落在他们身后一站。
身披黄色袈裟老侩合十道:“阿弥陀佛!”
望了江中平一人,道:“施主,怎可在佛门胜地动武呢?”
江中平冷间道:“大师是谁?”
老僧回道:“老衲天慈,妙音寺主持。”
江中平冷笑道:“诸位大师来周家口的速度可真快。”
群僧默默无言,并未回答。
江中平冷冷道:
“方才那三位大师,谎言欺骗,在下不得不动武以示警诫,大师难道还认为在下不对吗?”
天慈大师沉声道:“妙音寺容不得你在门前撒野。”
江中平冷哼道:“哼!在下就不信邪!”
天慈大师见他怒气冲冲,道:“施主来意请先明告?”
江中平哈哈太笑,笑声一停,怒道:
“自古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在下找上妙音寺绝对不会错。”
天慈大师怔道:“施主,此话怎讲?”
江中平冷言道:“冷血十三鹰八名弟兄陈尸在开封城外,大师可有耳闻?”
天慈大师回道:“早上行脚僧回寺禀告,老衲才知此事。”
停顿一下,道:
“像冷血十三鹰那般人,平日做恶多端,罪孽万千,死有余辜,施主问这做什么?”
江中平冷冷道:“冷血十三鹰乃是在下属下,他们的死因,当然要追查。”
天慈大师怔道:“施主为何追查到本寺呢?”
江中平瞪眼道:
“他们八人身中人骨念珠,在下不找少林和尚,去找谁呢?”
天慈大师皱眉道:
“他们八人是被火磷弹爆炸粉碎而死亡的,怎可说是身中人骨念珠呢?”
江中平冷哼道:“哼!他们八人是先中人骨念珠再被火磷弹炸毙的。”
天慈大师哦了一声,没有回话。
江中平又道:
“人骨念珠乃少林定象禅师威震江湖之物,在下不找少林找谁呢?”
天慈大师沉思一下,道:
“施主怎能一口咬定八人身上的人骨念珠是定象禅师之物呢?”
江中平冷笑道:
“大师你说,江湖上有谁使用人骨念珠为暗器,只要大师能指出姓名来,在下立刻转头就走。”
天慈大师一时答不出话来。
天禅大师接口道:“施主的意思是?”
江中平冷冷道:“来此要人。”
天禅大师道:
“定象师叔已失踪十几年了,生死不明,这是江湖人士人人皆知的事。”
江中平冷哼道:“哼!在下不相信。”
天禅大师无奈道:“这是事实,少林恐难如施主心愿。”
江中平怒道:“踏平妙音寺,在下不相信找不到定象禅师他人。”
突然——
一名中年和尚越众而出,向天慈大师合十道:
“此人口出狂语,污辱少林,弟子出去会他一会。”
不待天慈大师允许,身形一跃,已平射而出。
天心、天音大师见状,知道不妙,转头暗示妙音寺住持方丈天慈大师。
天心、天音大师见妙晋寺方丈天慈大师没有出口阻拦,二人也不便启口,只好运足功力,以待援助。
只见那中年和尚手持戒刀,喝道:
“施主如此狂妄,让贫僧领教施主有何惊人的武功。”
江中平尚未回话,羊陀翁金牛角甚感不耐,跨前两步逼视那名中年和尚。
羊陀翁冷笑道:
“这位和尚,你太不自量力了,就凭手中的那柄戒刀,竟敢如此耀武扬灭。”
言罢,身形闪电扑出,双手十指齐张,抓向那名和尚头部。
这中年和尚乃是悟明大师,在妙音寺内也算武功高强中的一位,可是今天他就犯了大忌,不应该贸然抢身而出。
要知道,江中平与羊陀翁皆不是好惹的人物,不然也不敢找上妙音寺来,真所谓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。
悟明大师武功确实也不弱,眼见羊陀翁十指如勾,快如闪电抓来,身形立即向右一闪,躲过羊陀翁抓来的攻势。
悟明大师喝道:“施主既然如此,贫僧放肆了。”
只见戒刀出鞘,寒芒光耀,挟着银光,劈向羊陀翁的双手十指。
羊陀翁怒道:“凭你这几招,也敢说大话。”
双手一缩一伸,十指齐张,右掌抓向悟明大师的胁下,左手抓向刀身。
悟明大师见羊陀翁突变的招式,心头狂震,想换捂撤身已是来不及了,只好内心一狠,对羊陀翁抓向左胁下的右手视若无睹。
霎时,往左身形一横,手中刀一沉一翻,硬劈羊陀翁的手腕,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。
悟明大师如此打法,确出乎羊陀翁意料之外,只见羊陀翁冷哼一声,身体疾转,左掌突收,右手改抓为掌,拍了出去,掌手势如闪电。
悟明大师来不及闪躲,只闯哇的一声惨困难户,悟明的身体被震飞了出去,拍的一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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