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天,他已迫不及待地要到那小岛探险,早上,他先一个人在水边划了一个多时辰,见土著们不注意下.让陈语砚先钻人船中藏好。那些土著见他连着几日,都在练习划船,自然谁也不会去在意他,均各人做各人的家事,而且毛酋长还带了一批人,出外打猎了。
王小玩认为机不可失,慢慢将船划离岸远一点,见没人呼叫,又划远一点,直至出了土著的视线外,才用力划船,快速前进。他人小力也小,划了一个多时辰,才接近那天毛酋长捕鱼的浮冰区。玩心一起,使将船靠岸,叫陈语砚出来观玩一会。自是一番赞叹,传自她的口中,两人玩了好半响,拿浮冰练习跳远能力,从这块冰跳到那块冰,互相追逐,好不乐哉。幸好,王小玩心里还时时记着三老遗言,否则,恐怕跳到晚上,两个小鬼也不会累。
两人收拾好,再度上船,直往那小岛前进。那岛看来在眼前,着实不近。王小玩划得精疲力尽,接近日暮时才到河边。用过带来的鱼肉后,便和陈语砚合力将船拖到陆上,藏在雪堆中,做完记号,才计划往那边开始探险。陈语砚道:“小玩,这个岛比土著住的岛小得笋,咱们不如横越过去,这样也许比较快。”量王小玩拍手叫道:“好主意,趁没下雪.咱们快走,地下还有我们的脚做记号,回到原地并不难。”陈语砚微笑点头,遂立即起程上路。两人走累了,便停下来打吨和吃东西,行行重行行,终于走到一片山壁下。王小玩见这片山壁居然是灰色的石壁,不由得瑁感诧异,奇道:“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,竟会有不是冰块的石壁,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陈语砚在海岛长大,较有常识.遂道:“可能是这里不受风吹,所以没结成冰。”王小玩也不管她说的对不对,即乱点其头,走上前去查看那石壁。看丁好半响,陈语砚忽然在另一端叫道“小玩快来,这里有字,是我们的字呢!”王小玩奔过去观看,见一处石壁上划了个四方匡,里头写了四行汉字,分别是“毁天谤地我独尊,李氏族辈人即杀,姓王之人请莫入,其余百姓皆自便。”
王小玩先是怔了一怔,随即勃然大怒,骂道:“为什么姓王的和姓李的不能进去?老子就他妈姓王,偏进去瞧瞧!”陈语碉笑道:“这一定是人家无聊写的,石壁又没门,怎么进去?”王小王怒道:“那个无聊鬼,写这种无聊宇,有种开个门放马过来?正说着伸脚往那方匡字用力一踢。说也奇怪,他这一蹬,那石壁陡然轰地一声,露出一个大洞.黑黑幽幽的洞口,端的是显出挑叼的姿态。
两个小孩觑了洞口半天,才定了定如打鼓的心跳。陈语砚生出恐惧,颤声道:“小玩,咱们还是别进去啦!太可怕了。”王小玩被她传染一分恐怖。但事到临头,焉可半途投降.咬了咬牙,沉道:“他妈的,人家已开门挑战,老子脚底抹油,这算那门子大爷,我进去逛逛,你在这里等我。”便往洞口走近。
陈语砚拉住他,道:“我们一起进去,我才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。”王小玩自己一颗心七上八下,却安慰道:“没关系,你即不姓李也不姓王,应该没危险。”
两人颤颤兢兢从洞口走人,只见里头幽幽昏昏,好象是条老长隧道。王小玩心道:“你娘哩,这什么鸟地方,神秘兮兮的。”
心里虽不断发毛,但推敲壁上的宇,只是姓李者既杀,姓王的人只是说别进来,并没说非杀不可,真要遇上情况,也许还有商量的余地,更何况里头的人,又怎知他老兄就是姓王?想到这点,胆子即粗,遂继续前进。
走完二十尺长的隧道,他们终于见到一圈亮光,奔前上看,不禁傻楞在原地,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跟睛。现在他们眼前的不是冰天雪地,而是绿草如茵,花木扶疏,流水溥石的景致,这叫他们如何相信?这下王小玩惊奇得连口头惮都忘了,只不由自主地牵着陈语砚走入这天外之地,两人在里头绕了一周,才回过神智,陈语砚第一句即道:“小玩,这里怎么没人?”王小玩撇嘴道:“你娘哩,你问我.我问鬼?”
顿了一下又道:“搞不好刻那无聊字的人,早已死了几百年了。”陈语砚点点头.道:“嗯!也有可能。”当即放心不少。两人坐在石头上休息一会儿,王小玩看到有树枝,吐了口气,笑道:“终于有可以点火的东西啦!他妈的,这几天跟毛酋长吃生肉,当野人,真倒尽了老于胃口。”即起身去拣树枝。陈语砚来帮他忙,才拣两根树枝,突见草中白影一晃,先是吓了老大跳,继而看清是只小白兔,不禁欢喜跳跃,叫道:“有小白兔呢!”王小玩喜道:“太好了。可以打打牙祭。”陈语砚放下树枝挺身在追那只兔子。
玉小玩见她转了弯,没人一棵大树后面,随即跟上来,想围住那兔子。但说也奇怪,才一眨眼工夫,不但兔子没影,连陈语砚也凭空消失,这一惊非同小可,连忙纵声叫道:“语砚,语砚……”却那有人回应。
王小玩登时头皮发麻,全身发毛心道:‘他,他妈的,连个招呼都没有,就不见,这,这里难道有鬼?”想到有鬼,双脚象灌了铅似的,又沉又重地提不起。费了半天力气,才将大树周围一草一木,检查个仔细,也没半丝疑点,不由得更相信是鬼作怪了。这么一来,连王小玩大爷也忍不住簌簌发抖。但是怕归怕,朋友的义气还是要讲的,陈语砚既失踪迹,他怎能独自走,大不了陪她失踪。在原地绕了十来圈后,将心一横,道“语砚是我带来的,不能落下她,妈的,大丈夫死就死。”接着大声道:“喟!我不管你是什么魔鬼作怪,你自己说除了姓李,姓王的进来会找麻烦外,其他人可以自由出入,那,那姑娘可姓陈的,你怎可不讲信用?老子他妈才是姓王,你来找吧!快把那姑娘放了,否则我将你骂个臭烂。”他话声才歇,那株大树突然发出沙哑的喋蝶喋怪笑。王小王时连退五、六步,吓得张口结舌。那株大树突发人言,道:“臭小于,果然有点胆识。”它这一说话,王小玩稍定心神,又惊又怒地道:“他妈的,原来是你这老树精作怪,快将人放出来,否则老于连根铲了你这王八蛋。”说着手忙脚乱地将匕首握在手中。那株大树沙哑声朗笑,道:“要人吗?进来拿。”王小玩怒道:“你娘哩,进你的大鬼头。”
但那株大树却再也不尖声,四周又恢复原先的宁静。王小玩索性放开喉咙.对着大树臭骂起来,骂到哑了声,大树却毫无反应。这么一来,他电没辄了,只好回水边喝了点泉水,自己沉思道:“那老王八蛋说进来拿,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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