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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狂任小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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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释佛梵吟第(8/9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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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奶的,耍阴的,你还差的远!”

    说着,四平双手连弹,白无常咦一声一忙收掌退后。

    四平道:“一?我还二呢!”

    人似苍鹰,倏然闪进,兜头一记“千里孤魂”,掌劲如刀,削向白无常,白无常冷板的面上毫无表情,直挺挺的身子如僵尸,呀然半侧,避过这招。

    随着他半侧的势子,身形微微一闪,掌劲如山挟着万钧之力,猛然扫卷。

    四平贼的可以,偏不接下这股猛劲,他只是展开游斗,身形每每稍沾即走,气的白无常咦哑咦哑又跳又蹦。

    原来,这个白无常是个哑巴。

    四平脚下轻滑,人又游出三尺之外,他回身一挥掌,掌势平平,无风无劲。

    不知死活的白无常,踏进一步,刚好自己送上前去,被穿云掌击个正着,人如摔门板,砰的往后摔去。

    黑无常大吼:“阿弟!”

    人已欺身朴向四平。

    三宝掠身而上,迎住黑无常,口中谑笑道:“哎呀!老相好,人怎么可以移情别恋追我弟弟,这是很没礼貌的,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此时,四平已经再度和甫自地上爬起来的白无常缠斗在一起。

    黑无常心急自家兄弟,他劈出一掌,飞起一脚,一招二式,逼退三宝,口中忽地尖声怪叫。

    黑无常的叫声,尖细凄厉,使得人心烦乱.神志昏沉。

    白无常在这叫声起时,已趁着四平身手一空脱开攻击,纵身与黑无常会合。

    黑白两无常,并肩怪叫,在尖细的声音中,断断续续夹有吱吱唔唔的叫声。

    小赌尚不觉如何,三宝和四平两人,听得尖声已是茫然,又被那一声一顿的吱吱……

    唔唔,顿得两眼直冒金星,一颗心仿佛也随着要自胸口中跳出。

    海无烟大惊道:“夺魄鬼夺魄啸!”

    小赌茫然道:“什么是夺魄鬼啸?”

    海无烟没有答话,他深吸口气,蓦然仰天长啸。

    啸声如老龙吟空,浑厚宏亮,袅袅盘旋入空,搅散原本尖细顿喝的鬼叫声。

    小赌这才搞清楚,原来海无烟正在用内力拼斗黄河双妖。

    三宝和四平,被海无烟这一啸声震醒,急忙运功,总算抗住黄河双妖的鬼叫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海无烟的啸声渐弱,他额上微微见汗,看来他的内力,较之黄河双妖联手稍逊一筹。

    小赌见状,双手握连,置于丹田处,只见他微微仰首,眼睑半合,目注蓝天,纯稚的娃娃脸上,突然出现港湛神光,仿佛神殿上一尊有道神佛。

    蓦地--

    一声梵唱出自小赌口中,庄严肃穆的声音,就像来自天际的佛吟,圣洁无阻,直入人心,使人心甘情愿-去一身罪孽,追随我佛寻求一世祥和。

    海无烟自小赌梵唱出口,即收去啸声,在小赌肃穆的梵唱中,平静的调息内力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已体内调息奔流的内力,竟能应合着小赌这声梵唱,澎湃的流转于四肢百骸,穿行于体内各大经脉穴道。

    如果他的内力是水流,那么小赌的梵唱,就是指引着水流去向的引道。

    “哇!”

    一声惨号,惊醒运功中的各人。

    此时的黄河双妖,七孔流血,手指着小赌,缓缓倒地。

    黑无常犹挣扎着说道:“佛……佛……”可惜他再也说不完,终于倒地气绝。

    三宝叫道:“哇塞塞!小赌,你好厉害,是怎么杀死这两个僵尸?”

    小赌道:“是他们害死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众人不解地望着小赌。

    小赌解释道:“刚才我那声梵唱,是曾爷爷晚年闭关悟出的佛门绝学,叫释佛梵吟,是佛学正道,以内力吟出,专克种种邪魔歪法,或像黄河双妖所命名那一类的魔叫、鬼叫,黄河双妖的鬼叫,叫不过佛吟,于是魔功反侵害自己,就被毙死。”

    四平有趣道:“这不就成了名符其实的走火入魔!”

    小赌笑道:“本来就是。”

    海无烟道:“原来是你曾祖的绝学,难怪我觉得调息时,颇能与梵唱相应和。”

    小赌奇道:“有这回事?曾爷爷书里倒是没提。”

    三宝笑道:“大概任老爷爷也不知道吧!”

    小赌想道:“嗯,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众人嘻笑一阵,四平才问道:“小赌,黄河双妖就丢在这里?”

    小赌询问地看着海无烟。

    海无烟道:“随他去吧,江湖中人,本就该随时准备天葬。”

    小赌点点头,一眼看到插在地上的招魂幡,几个血红大字随风翻飞,甚是碍眼。

    于是,他手往胯上皮囊一抹,一团闪亮四射的幽冥之光迸现,顺着招魂幡一滑,滴溜溜转回小赌胯上皮囊。

    “卡!”

    一阵凤过,招魂幡竟已被切的粉碎,散落一地,白色幡布,像风中落叶般,被吹得四下分散。

    小赌这才满意地点头道:“走吧!”

    四人四骑,越过黄河双妖的尸体,径自放蹄而去。

    绿柳村,只是个小的不起眼的小小村子。

    真个儿是其貌不扬,地处偏僻,不折不扣,名符其实穷乡陋野。

    二、三十户人家,疏疏落落地倚坡而筑,一式的竹篱茅舍,连间砖瓦房也看不见,更别提什么绿柳垂悬,风中柳絮是啥光景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这个村子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,在什么样的抉择下,取了这么一个充满绿意的村名。

    或许,这里确晕曾经有过花花绿绿的柳树成群,随风招摇那种盛况吧!

    只是凤水轮流转,水去柳枯,早在数十年前,绿柳村就已经渡过了拥有绿柳的最后一夜。

    若不是海无烟说,会错宿头,若不是小赌他们全在马背上颠簸的不成人形,否则小赌才不会想到在这么一个鸟不生蛋,狗不拉屎的地方停留。

    这村里,唯一的休息处,是间没有招牌的黑店,不但是客栈,也是饭店。

    低低的屋顶,二张方桌,一小间通铺。

    即使点上一盏油灯,也被低矮的屋顶压得昏暗,如此的店,不是黑店也是黑店了。

    小赌憋在小店里,嚼着高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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