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道:“那,你不可以再吓入家喽。”
“好好好!不吓不吓,一吓就让我闪到腰,再吓,我的命都要赔上啦!”
小飞雪这才安心地笑道:“下次你要装鬼吓人时。先跟我讲,这样我就不会怕了,自然不会叫小威哥来救我啦。”
杨威和三宝、四平他们,听了只是哈哈直笑,难兔又想起刚刚联手将小赌击人山涧中的得意事。
而小赌一听,右手拍额,回身一转,昏倒在四平的怀中。他还真搞不清楚,小飞雪是说真的,还是说假的。
不过,本来嘛,十三岁的小女生,你要她多早熟。还好,偶出佳言,否则那才叫怪胎。
树林中,再次恢复先前的寂静。
经过方才众人一阵大闹,还真是鸡飞鸟叫。
小赌早相准,倒霉的野鸡往哪里窝。
带着小飞雪,轻手轻脚地,像在走自家的厨房般,来到一丛叫野铁茄的矮树丛前。
嘿嘿!嘿嘿嘿!
你瞧树丛后,不正躲着一只又肥又漂亮的公鸡。
这只不知死之将至的公鸡,正是好梦连连。一个脑袋藏在五光十色、有着漂亮羽毛的翅膀下,梦见自己雄纠纠、气昂昂,仰首阔步地巡视着自已的王国。
它那些争风吃醋的母鸡们,正谄媚地巴结着它,呵呵……好得意呀!
“嘘!嘘!”
这只准花子鸡,机警地钻出头来,四处观看。
“嘘!”
哎呀!不妙,快逃!翅膀一拍,走啦!只见野鸡拍翅往上冲起,小赌也掠身而上。
鸡快,人更快!小赌已经一把捞住夺路而逃的野鸡。
而这只鸡也不甘示弱,又啄又叫,还拼命地扑着翅膀想要脱离魔掌。
小赌被啄得火大,一拳敲在鸡脑袋上。
可怜的公鸡,脖子软软地往下垂,昏了!
看来这只鸡,呆会儿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!
这时,小飞雪拍着手,高兴地叫道:“好棒啊!”人也从隐身的付丛后走出来。
忽地,又是一阵振翅的声音。另一只自以为聪明的野鸡,正向东北方飞去。
小飞雪大喝一声,人如流星一闪,相准准地抄向那只鸡。
可惜!那只鸡比刚刚做梦的那只,贼得多多。
见小飞雪玉手抓来,屁股一扭,斜斜地扑向左前方,躲过小飞雪这一抓。
小飞雪一举未能成擒,颇不甘心。
眼见野鸡已经快要窜入更深的树丛中,急忙一摆娇躯,换个方向,单手倏扬,一道白影缠向鸡脚。
“我看你往哪跑。”
野鸡双脚被白影缠个正着,下落的身子,硬被一股力道带起,莫名其妙地跌入了小飞雪的手中。
原来,小飞雪看鸡就要飞走,便以身上所带的丝绢儿当作绳子用,硬是把快要逃走的野鸡绑了回来。
可是,这只鸡还真凶悍。
它被小飞雪倒提着身子,还不时地扭着脖子想啄小飞雪的玉手。一双翅膀更是扑啦扑啦地猛拍着,弄得小飞雪不知如何是好。
只得伸长手,将它提得远远的,大叫道:“小赌,你快来嘛!”
小赌看完表演,见小飞雪叫他,才悠哉悠哉地走过来。
“不简单,不简单,看姑娘身手如此利落,吾等决定自今晚起,抓鸡的工作,将赐与阁下来做。”
“死小赌:“央帮人家把它打昏嘛。”
“峨!人家是谁?”
“哎呀!讨厌啦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小赌等笑够了,才屈起右手中指,弹向野鸡头部。
波一声轻响,鸡头倒是没穿洞,只是被震昏,不再作怪。
看来,小赌这手穿云指的功力,又精进一层,已经练到可以随心所欲、收发自如的境界。
“好了,咱们回去吧,有了这两只鸡准喂得饱那群夭鬼。”
二人地的回身往林外而去。
林外的杨威他们早就把火生好,只等着鸡来报到。
三宝又丢些树枝在火中,抱怨地道:“死小赌,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,该不会被鸡抓走了吧。”
突然--
“哎哟……”
原来,小赌一回来,正听见三宝骂他,便飞出一脚,踹在三宝的屁股上。
“小三啊!你实在是很可恶,我老人家辛辛苦苦地为你们准备吃的,你居然敢咒我,嗯!”
三宝一手还撑着臀部,苦着脸说道:“师兄在此,师弟我随便说说而已,不算数的啦。”
小赌只要听到师兄就爽,当下只是一哼,不再理会三宝。
他径自将两只鸡丢给杨威,道:“喏!鸡来啦,不过要杀要剐,你可要自己动手。”
接过鸡,杨威笑道:“教你个乖,花子鸡是不用杀、不用剐的。”
于是取出随身携带做花子鸡的佐料来。
只见杨威自怀中掏出的是一些小油纸包,打开来后,每一包都是些粉末状的东西。
空气中-时弥漫着五香、八角、胡椒等等的味道,好香啊!
“可惜,若是再有些酒来,那就更妙了。”
小飞雪一听,便起身向拴马匹的地方走去,就在马鞍上的背包中摸摸找找,翻出了个酒葫芦来。
原来,心细的云长风,在小赌等人的背包中都备有干粮、卤味和美酒八以供小赌他们路上食用之需。
可是连着吃了那么多餐的干粮。哪有不腻人的。
所以小赌才想到要吃吃丐帮三绝美味之一的花子鸡。
将来,他还想找个机会,尝尝丐帮的另外二绝?炖香肉、炸螟蚣。
小飞雪一边将酒递给杨威,同时娇笑道:“小威哥,正宗的梅花酿来也。”
“好极了,今天且看我露一手,给你们瞧瞧!”
“你的手有什么好瞧,又粗又黑。比鸡爪还差,要瞧,我宁可瞧瞧小飞飞那只青葱般的玉腿。”
小赌说着,便往小飞雪的裙角抓去。
小飞雪连忙一闪,顺手给了他一个响头,嗔道:“死小赌,色鬼!”
小赌偷鸡不着蚀把米,只好摸着头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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