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,直到他嗅够了才回座陶醉地大叫道:“哇塞塞!好香!”
小飞雪只好转过身去不理他。
直到此时,杨威才算有机会开口,回答刚刚的问题。
“这事说来话长。”
杨威顿一顿,整理整理思绪后道:“我自幼失怙,只有娘和舅舅两个亲人。小时候便跟着娘住在舅舅家,舅舅待我跟亲儿子一样好。”
杨威回忆着道:“七岁以前,我便住在归来村,后来,师父到关外办事,回来经过归来村,恰巧遇见了我,觉得与我很投缘,使收我为徒。自从我跟着师父以后,就离开归来村,十一年来一直没有回过归来村。
“有一天,长安分舵的舵主,命帮中弟子送来一封信。原来是舅舅写来的,信中提到,十余年来,他在长安市的布庄,因为经营得当,总算有点小局面,除了原有东市一家店面外,在西市也开起一家店面,专门经营各种来自西域外地的布料。
“不知怎么的,有一天西市店面的大门上,突然被插上一支精钢打造的令箭,并附着一封信说,要舅舅自动贡献出一百万两银子,给至尊教做经费,否则,要血洗整个归来村做报复。
“一来,舅舅一时间筹不出那么多钱,二来,舅舅不愿连累村中无辜的人,于是写信希望我回去,帮忙解决这事。
“师父是知道至尊教的手段,连夜就带着我赶往长安,以防至尊教对整个村子的人下手。
“我们一到长安,刚好碰上至尊教一个坛主带人前来收取贡献,就被师父伤退走,师父要舅舅暂时停下长安的生意,回归来村去,同时要归来村所有的村民到山里暂时避避八以免至尊教来找麻烦。
“结果你们也知道,没想到至尊教此次居然出动四名坛主和副教主来对付丐帮。而师父和一些帮中弟子,为了我个人的事死伤不少,如果师父真有什么意外,我……我于心何安呢?”
“乞丐王子你放心好了,我看你师父虽然昏迷不醒,可是也没恶化的迹象,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。”
“但愿如此-”
突然,小赌像想到了什么似的,大叫:“哎呀!不妙j”
急忙将头伸出车外,对驾车的三宝和四平说道:“小三、小四,快回长安去。”
三宝一见小赌那么紧张,马上调过车头,再往长安驰去。
四平于是问道:“小赌,怎么回事?”
小赌不答却反问道广小四,上回你爹爹是不是告诉过你们,有事如何与地狱门联系?”
“是啊!怎么啦!”
“我想至尊教的手段既然那么狠毒,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归来村。现在我们拍拍屁股走了,岂不是让归来村的人等着挨杀吗?所以,我们回长安去,用你爹教的方法,留下消息,要他们去保护归来村。”
其它人听完,才恍然大悟。
杨威更是暗骂自己胡涂,居然为了救师父,就放着归来村的安危不管,同时更佩服小赌心细。
马车再次来到长安,但并没有进城去,而是三宝下车进城去放消息和地狱门联系。
等着,等着,小赌一个人突然莫名其妙,自顾自儿地笑了起来。
小飞雪见状,伸出纤纤玉手,摸了摸小赌的额头,看他没发烧,便当头给他一巴掌,笑骂道:“神经病,莫名其妙地笑什么一
小赌正陶醉在往日醉香居上得意的回忆中,被小飞雪一掌打醒,便蹬着小飞雪,然后贼兮兮地笑道:“嘿嘿嘿,你这可是自找的。”
小飞雪刚觉得不妙,小赌的魔指巳经攻到,搔得小飞雪无处可躲。
只好咕咕咯咯一边笑一边流泪,求饶道:“咯……咯咯……小赌……不……不玩了……
对不起嘛……”
车前四平突然一叫道:“回来啦!老哥回来啦!”
小赌这才放过小飞雪,向车外望去。
杨威看着小赌他们如此天真地笑闹着,不禁感触良多。虽然自己没有兄弟姐妹,但是表兄弟们对自己也是情同手足,却因为自己离家的早,而失去享受这种纯真的乐趣。
因此也就更加珍惜和小赌他们的相逢,若非有缘,茫茫的人海中,大伙儿怎么会互相认识。也错非是这种至情至性的朋友,否则怎么可能在如此短暂时问内,建立起如此深厚的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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