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,不听你的听谁的?你若识相快点说,免得有人忍不住要教训你了。”
慕容寒雪笑道:“他会听我的?你有没有搞错,老实告诉你,真正的宝藏全被他给吞了,我一毛钱也没拿到,不信你们抓他来对质,我祝你们收获丰富。”
“你胡说!”
洪金宝突然忍不住,从暗处跳出来直冲铁门:“你敢乱栽赃,眼里还有我这朋友吗?”长枪猛抖就要教训眼前人。
这声大喝顿时惊吓及慕容寒雪及秦沐龙,两人哪曾想到突然会从石头蹦出这么一个人,双双吓得目瞪口呆,不知所措,嘴巴张得像怀口那么大。
洪金宝一把长枪直指慕容,喝过:“好小子,枉费我千辛万苦前来救你,你敢扯我后腿,欠扁不成”
长枪就要刺来。
这一刺突然惊醒诧愣的秦沐龙,他哪能料想得着半途会杀出这么个凶神恶煞,情急中疾住慕容寒雪欺去、一把利刀已抵其咽喉。怒喝:“别过来,否则我杀了他。”
慕容寒雪也已醒神。见着老友,心头一阵欣喜,想笑又忍下笑意,斥道:“你疯了?谁知道你躲在这里偷听,我现在是阶下囚,唯一目的就是想尽办法保住自己性命,胡说你下水又如何,神经病,叫那么大声,不怕人家听到。”
洪金宝一愣,这倒是了,阶下囚,什么都可说,能保命才重要,自己方才实在莫名失态,真是不该躲着胡乱偷听,当下尴尬直笑:“不知被人听去没有?”
秦沐龙闻言,哪肯放过机会,淬而大喝:“别过来,否则我杀了他。”
声音奇大,想通知任何可能听到之救兵。可惜慕容寒雪哪能让他得逞,刹时撞来肩头,将他撞偏,并喝道:“还不快制住他。”
洪金宝自是不敢怠慢,冷喝一声,枪如灵蛇噬去。
那秦沐龙武功简直差劲透了,早在半年前已非敌手,复又经过半年勤练,洪金宝功力更高三层,在其快速攻招之下,秦沐龙但觉眼睛一花,利刀已被挑偏,还来不及反应,枪柄已敲在他额头上,叭然一响,打得他昏死地面。
现场一片宁静,洪金宝侧耳聆听,想得知是否有追兵,还好,并无脚步声,他方嘘口气,直盯老友:“什么意思?不会逃,硬生生被人捉来?”
“我要能逃早逃了。”慕容寒雪苦笑不已。
“还有其他人被捉?”洪金宝想办法欲解其手铐。
“不清楚。”
“怎那么笨,连你家人被捉,你都不晓得。”
“我守在门口大战,结果敌不过被打昏,醒来就在这里了。”慕容寒雪笑得甚瘪。
洪金宝无暇奚落,反而安慰道:“我刚才听那猪太子说话,可能只有你被掳来,咱先逃出去,以后再慢慢探消息。”
那铁铐实在打不开,洪金宝心下一横,猛将长枪穿刺铁扣,却锋利无比,再加上洪金宝武功劲道甚强,一枪打去,立即把铁铐撬开,一连数枪,慕容寒雪已脱开禁制,他揉着双腕,一脸苦笑。
“快把那小子衣服换下来。”洪金宝心想必要时也可冒充秦沐龙,遂欺身向前,剥下他那白中带青丝袍,丢给慕容寒雪,并把秦沐龙锁上铁铐,还胡乱点了十数处穴道,始转身想带慕容寒雪离去,可是他却发现慕容寒雪并未把衣服套上,仍自呆愣愣望着自己。
“你怎么了?难道被修理成白痴不成。”洪金宝搞不懂,这并非机灵的慕容寒雪的反应:“快走啊!”
“呢,该走了。”
慕容寒雪顿时醒神过来,干笑地套上衣服,紧紧跟在洪金宝后头,往退路行去。
“你武功受制没?”洪金宝边走边问,目光更盯死四方。
慕容寒雪道:“还好。”
“怎么搞的,老是没劲,你是否中了毒?”
“不清楚。”
“出去再说。”
洪金宝一马当先,穿过矮秘道,右侧已传来忽必锋和两名喇嘛声音,显然劫囚一事并未被发现,他满心高兴,做了个安全手势。
慕容寒雪轻轻点点头,待要行来,右脚却拨着长枪后柄,叭地轻响,就要往地面掉落,洪金宝惊愕,猝而出脚勾着,再抓手上,差点撞地出声,前功尽弃。他又瞪来一眼:“怎么搞的。”
慕容寒雪又是那副莫可奈何可怜歉笑。
“小心些嘛!”
洪金宝懒得再责备,还是先溜人再说,照样走在前头摸往回路。
眨眼两人已抵那第二洞天,十名喇嘛仍在练功。洪金宝特地手作嘘声,要慕容寒雪小心别再失神,这关可非同小可,那些和尚耳朵灵得很。
慕容寒雪认真点头。两人蹑手蹑脚潜行内壁小径,靠着几支凸出石笋,倒也能掩身。行至一半,慕容外又不小心碰着枪柄,幸好洪金生早有防范,手臂立即生力,得以稳住长枪免于敲及石笋而出声。
洪金宝又是瞪眼过来要叫他小心,岂知慕容寒雪却在此时猛张着嘴巴欲打喷嚏,洪金宝暗自叫糟,哈欠可忍,喷嚏如何能忍,情急之下猛地封手欲掩其口,可惜仍自过慢,哈揪一声传出,两人呆愣当场。
那声音虽已压得最低,又怎能瞒过高手,霎时有人喝来:“谁?”十道人影全往内洞逼近。
洪金宝一脸责备:“叫你小心偏偏出差错,真是。”
眼看躲不了,吼声:“你祖宗。”长枪化强龙猛捅过来,霎时缠向三名喇嘛。他一上手即已施展屠龙真人所传绝学,屠龙三式之擎天枪,威力自非话下,一时也将喇嘛攻势封住。
然而他却发现慕容寒雪愣在那里,活像个旁观者。瞧得洪金宝又急又气:“你昏了头不成?不想参战,赶快逃啊!”
他想慕容寒雪必定受了什么刺激方自变得如此。当下又展霸王枪法,只见那枪直若千万火炮齐发,竟然轰刺得几名喇嘛节节败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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