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皆独守空闺。
洪金宝又开始发闷,算算日子,花贵如也已闭关不少日子,怎生还不能前来相见?
无聊之极,只好喝点老酒以排遣时间。
酒一喝,脸部晕红,那本已快痊愈伤处也因泛红而掩去淡淡青紫,他想如此一来,自能抬头挺胸再当那大将军,风风光光地再去找那些不长眼睛者麻烦。于是一路晃出广寒宫,往那御花园行去,总想碰着忽必锋,也好泄泄闷气。
他一走,那早已隐身宫中假扮武士的慕容寒雪始喘口大气,足足等了四天才碰此机会,当下把那假短髯粘上嘴唇,并把武士帽压得齐眉,做个简单易容,随又从口袋翻出一面假造金牌,这是他混进宫中未被发觉之利器,只要挂在腰际,一些护卫见着只有低头的份,哪还顾得怀疑人家。
整装过后,慕容容雪大大方方转出回廊,一路直往养心殿行去。
他果然借着金牌威风,一路通行无阻直抵皇上住处。
那些守卫心头倒想着这金牌在已往并不多见,最近怎生连连出现,尤其是洪大将军几乎每天晃上晃下,该不会又是另一种计策施行吧,反正官小眼帘低,装做没那回事,恭恭敬敬迎来送走即是,哪敢自做聪明招事惹事,将来脑袋怎么掉的都不晓得。
但见慕容寒雪立在殿门外要求觐见,光说及殿前大将军有事,那顺帝早坐立不安钻了出来。
“他到底又惹了何事?”
“他想给皇上一个惊喜。”
“免了,他在何处?”
“广寒宫。”
顺帝冷目一翻:“带路!”
不敢奢求什么惊喜,只希望洪金宝别替他多惹麻烦。他哪知这全是慕容寒雪耍的花招,急切切地要求带路,直往广寒宫行去。
慕容寒雪暗自想笑,这顺帝果然懦弱,全身上下瞧不出威风,倒像个手无搏鸡之力的酸秀才,如此模样,对付起来自该容易得多。
有了龙袍皇上在前,慕容寒雪更能肆无忌讳跨出威步,眨眼行回广寒宫,护宫喇嘛见着皇上自是躬身拜礼。
慕容寒雪趁机摆手:“没事,先退下。”
喇嘛以为他乃皇上御前护卫,他的话就是皇上旨意,自不疑有诈,立即退出月门,守在外头。
此时顺帝业己穿过花园直抵宫门,心头纳闷大将军为何未开门迎接。慕容寒雪及时赶来,推开宫门:“皇上请进,大将军立即就来。”
“名堂倒不少。”
顺帝稍嗔,但那只是身为皇帝该有的自抬身价举止,随即跨步入内。慕容寒雪紧跟其后,并带上宫门,顺帝但觉不安:“不必关门。”
话方说出,慕容寒雪一指点来,顺帝应指倒地,他惊骇不已:“你想干什么,来人!”
声音尚未传来,慕容寒雪又自欺来点其哑穴,随即将顺帝抱向软床。
顺帝两眼睁凸,呜呜急叫,想挣扎却只能抽抖抽抖,毫无用处。
慕容寒雪则一脸正经:“久闻皇上未跟妃子同床,大将军知道您是同性恋者,他也好此道,今天特地请您前来,还请皇上有个准备。”
顺帝但闻此话,额头早急出汗水,呜呜声音更叫得发尖,他做梦都没想到大将军是同性恋者。
他急呼自己不是,还斥骂大将军敢乱来,必诛他九族,可惜支支吾吾,根本传不出意思。
慕容寒雪看在眼里,笑在心里,还是一本正经说道:“没想到皇上经验那么丰富,乍闻此事已如此兴奋,可惜小的已娶妻生子,无法侍奉您,就由大将军侍候吧,您天生文静该当女的吧?大将军交代替皇上换穿衣裙,那样更能增加生活情趣。”
不等顺帝急急挣扎,慕容寒雪很快脱下那身龙袍,并换上花贵如习惯穿的白纱裙,再放乱发丝,果真有几许女人味。
可怜顺帝受制,只能任人摆布,支支吾吾极力斥止却不可得,已吓得脸色如土,不知如何是好。
慕容寒雪但见大功告成,替他盖上棉被,始轻轻笑道:“皇上请稍等,下官这就去请大将军。”
说完拜礼,转头行去。
顺帝哪知会碰上此事,从嗔怒中已急出眼泪,可惜支吾声传不了几丈,又怎能呼来救兵,看来将难逃此劫。
想及可能失身于男人,他更疯狂挣扎,恨不得立刻把洪金宝万箭射杀。然而他的挣扎只不过能使床铺稍稍颤抖而已。
洪金宝根本搞不清换贴兄弟替他搞了这出无法想象高潮戏。他仍在御花园乱转,总想找到皇太子人马,也好发发威风。
可惜那忽必锋吃过一次亏,在无绝对把握之下,他才不愿重蹈覆辙,打老远见着即已躲开,洪金宝自无法得逞。
还好,慕容寒雪很快找来,见及花园曲径大块头。
他猛收金牌,低着头迎了过去。其实低头是下官见上级应有之礼节,正巧也可借此掩去面目,一举双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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