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针炙过,并无此疼状,她挨的甚是后悔。
“刺中任督两脉当然痛,否则怎会特别难打通!”洪金宝有了报复快感。
“快拔出来,我不玩了。”
“自己拔,要多练习,否则将来没人在,你叫谁打通任督两脉!”
秦玉妃苦着脸,没办法,只好自己动手。
洪金宝则在一旁欣赏这婆糗态。西南方又有声音传来,似乎是大批人马追掠声,他心神一凛,这才想起还有个慕容寒雪。
这还得了,他莫要中伏才好!
先前那轰声大像了,洪金宝哪还有心情再待此消遣别人?赶忙拔身而起,追掠过去。
风云居此时灯火通明,照得像白色象牙塔般发光。十几名护院武师早围在四周。洪金宝赶来,第一次碰上前次在湖中被自己打落水中的秦绝,他怀恨地冷目瞄来,不愿同路地闪向别处。
洪金宝懒得理他,赶忙问身旁边一位手握大刀的壮汉,他回答有刺客。
“抓到没?”
“庄主还没出来。”
“刚才不是有人叫喝?”
“是野狗,已死在那边。”
洪金宝顺着他手势瞧去,在草坪、地砖交界处果然躺着一只死黑狗。他方自嘘口气,看来小雪子还有希望。
当下也做出警戒动作,绕着四处寻走,看看是否能得到小雪子暗示,也好利用机会掩护,助他逃去。
盏茶光景已过,一切静的可怕,忽而大门敞开,秦沐风冷漠立在门口。
“没事了,退回去吧。”他摆着手,想支开所有人。
秦沐龙不放心:“爹,真的没事?”
“嗯!一切明天再说。”
庄主既然如此坚定,当属下者也只好听令行事,随即收拾东西,连同那条死狗一并带走。
洪金宝但觉秦沐风心事重重,敢情小雪子并未受困,甚且可能已拿到秘本,他暗自高兴。为免起疑,也跟着大群人退去。
秦沐风连同儿女都支开,但见所有人都走个精光,他才冷森地往住处行去,带上门,隔绝出路。
他往前行,绕着圆梯爬上三搂,那是一间布置极为高雅之书房,左侧大部经典子集塞满墙。右侧则是大大小小抽屉,像药房橱子。
书橱、药橱交界地面则留有一把断剑,橱子也少了缺口,想是有人以剑撬开药橱,却耐不了压力而断折两截。
这该是慕容寒雪之杰作。
秦沐风默然走来,拾起这把断剑,审视良久,似想从中瞧出是江湖何派系所惯作,但这只是一把极为普通的三尺青锋,几乎任何刀剑铺都买得到。
他不得不放弃从断剑上寻线索,将它置于书桌,随后按下藏于桌子底下的机关纽。药橱为之掀开,他走过去,壁中置有暗箱,里头堆了不少宝贵图画及册子。
“会是谁?他能打开这秘门,自然对机关阵势有所研究。”
秦沐风冷静思考,尤其对方能逃出重重机关,更非庸手。
这人来这里,到底为了什么?
他已查过暗箱所有东西,并未遗失什么。
莫非他以李代桃僵之术换走正本?
秦沐风为之紧张,很快翻动所有重要图画及册子,仔细端详察看,倒来瞧出任何膺品。
“这就奇了,不偷东西也不换东西,他来这里做什么?”
秦沐风百思不解,想到难处,开始来回踱步。大约过了几分钟,药橱突而自动关闭,他忽而悟通什么,两眼再次瞧向那把断剑,并且再次把药厨弄开,在角落已经发现另一截剑尖。
他冷笑几声,已猜出闯入贼人当时的确在这里翻找东西。由于这机关早就设定每三分钟会自动关闭,每开一次又得花费数分钟。
那人为了争取更多时间,才抽出长剑顶向药厨,借此更能详细翻找东西。
结果长剑不支药厨重量而断裂,药厨猛往回挤,他必定吓着而跳开,始让撞击声音大作,他看情势不对、立即逃开。
秦沐风满意自己判断,现在困扰的是,这人是准?他要找什么东西;照时间推断,他必定停留数分钟以上,想必已翻过里头不少东西,而且……。
秦沐风不禁凝缩眼睛:“他很可能在我一出门就闯进来,莫非他跟洪金宝有关系?否则怎会那么巧?”
虽然他想过歹徒也有可能是埋伏良久,此刻才等到机会闯进来。但他更宁愿怀疑洪金宝有嫌疑。如此不但可以找到合理假设,而且更可寻求证明洪金宝是否真的和贼人有所牵连。
想及此,他不禁露出狡猾残酷冷笑:“谁想跟我作对。简直自找苦吃!”
瞧着那堆图画、秘本,他笑的更阴邪。
且说洪金宝回房后,正待躺在床上好好享受捉弄秦家快感之际,从那张紫檀木龙床底下突然翻出一位黑衣人,吓得洪金宝一拳就要捣过去。
“别乱来,是我。”
“你?”洪金宝乍见,竟是慕容寒雪,这家伙竟然躲在自己房间,还挺逍遥自在:“你疯了?”赶忙探往窗口看看是否关的紧密:“大家都在抓你,你竟敢还留在这里?”
“江湖名言,最危险就是最安全地方,”慕容寒雪大大方方坐于床前八仙桌旁,斟起热茶即喝:“何况秦沐风武功差得很,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
“不怕又何必逃?”洪金宝提讪地说。
“唉呀!只是不想那么早撕破脸而已。”
“随便你怎么说,得手了没有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偷的秘本啊!”
“太多了,我一时不知要拿哪一本才正确?”慕容寒雪有点尴尬。
“笨,不会全部搬走!”
“你才笨,里头足足两箩筐,怎么搬?”
“不会用挑的?”洪金宝讪斥:“我是说挑担子的挑,不是叫你挑东捡西的挑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,反正任务已经失败。”
“失败还敢来找我?”洪金宝斥道:“真想一拳把你轰出去!”
慕容寒雪干干一笑:“其实也未心然完全失败,当时我快找到那秘本,谁知那扇厨门竟然压断长剑打了回来,我神经过敏以为有人暗算或机关发作,立即跳开,结果什么也没偷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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