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人,这才如释重负。
王强一个箭步直射大厅里,见了金玉姬,只微微一怔,立即上前双膝一屈,跪在帮主面前,垂头丧气道:“帮主,属下罪该万死!罪该万死……”帮主沉声喝问道:“桃花教的人全逃光了?”
王强的声音几乎象哭,连声道:“不不不,不是他们逃光了,是咱们几乎全军覆没,逃回来的不足十人……”帮主惊怒交加,霍地一跳三丈、怒不可遏道:
“什么?去了将近百人,只剩不到十个人回来,其他的人呢?”
王强全身发抖道:“全……全被杀了!”
帮主不能再跳了,再跳就要破瓦而出,只得忍下,喝问道:“快说!怎么回事?”
王强只得硬头头皮,把攻打桃花教的情况,从头至尾说了一遍。
帮主听毕,颓然跌坐回太师椅上,喃喃自语道:“难道又是那小子?……”
王强接道:“对了,那小子自称叫杜小帅!”
“杜小帅”三字如雷贯耳,震得全厅的人都为之一愕,每人又惊又怒。
帮主恨得咬牙切齿,双手一用力,坚实的太师椅把手,顿时断裂,散落一地。
他已怒极,又霍地站起身,喝令道:“召集苏州城内咱们所有的人,我要亲自去会会这小子!”
于是……
在不到半个时辰内,潜伏在苏州城内及附近的“一统帮”帮众,已召集了近两百人。
虽已时值深夜,他们仍不敢明目张胆,招摇过市,化整为零地出了城西,在数里外会合,再浩浩荡荡地直奔桃花教。大批人马进入山谷,就贯续发现黑衣蒙面人的尸体,尤其到了通山侗的小径上,更是尸体遍地,有身首异处的,也有肚破肠流,更有断手怕脚,令人惨不忍睹。
不料奔近桃花教的山洞,却见洞口已被一块块巨石堆砌封死,一个人也没留下。
白搭了!
穹窿山下这座不太起眼的山庄,几乎没有人会想到,它的主人就是当年江湖三大美人,雪山飘花宫的宫主柳苔青。
自从深夜来了一大批不速之客,庄内可就热闹也。
柳苔青得知于儿子已获得龙血和内丹,当然高兴得不得了啦!当下命自己的侍婢,带了桃花教的那批少女们安顿下来,并交待所有庄丁严加戒备,以防“一统帮”摸来。
一切安排妥当,宾主在厅内坐了下来。
柳苔青和唐云萍彼此心仪已久,一见如故。尤其知道这位当年江湖中的三大美人之一,就是杜小帅的干娘,又是他师妹的母亲,唐云萍就对她更加亲切了。
当杜小帅“重播”了一番今夜的精彩实兑后,柳苔青又惊又喜道:“小帅,想不到才两个多月,你的武功已经这么厉害啦!实在难得啊!”
小伙子捉笑:“还不都是拜干娘所赐,那‘玄天三剑’,实在好吓人哦,连孩儿都不敢相信,会有那么大的本事!”
柳苔青正色道:“这也是你的造化,能获得龙血和内丹,否则也不可能具有如此惊人的威力。不过,那一招‘毁天灭地’,实在太霸道,尤其以你现在的功力,可不能随便用它呐。”
杜小帅眨了眨眼,惹笑:“孩儿知道啦!”
柳苔青展颜笑道:“当然,对付‘一统帮’的那帮人,那是另当别论了。”
老叫化附和道:“柳宫主说的对极了,对付‘一统帮’,一点都不用客气!”
忽听唐云萍道:“柳宫主,‘一统帮’吃了这个大亏,一定不会轻易甘休,万一找到这里来,岂不……”柳苔青笑道:“唐教主不用担心,我这山庄平时很少有人注意,只当是退休的官眷在此定居。况且,如今有小帅在,还怕‘一统帮’敢摸上门来吗?”
唐云萍过意不去道:“柳宫主这里一向相安无事,我一来就替你带来麻烦,实在心中不安。”
柳苔青道:“唐教主这么说见外了,谁都有遭遇困难的时候,如果大家都抱着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心态,那要朋友干嘛?况且,不瞒唐教主说,我一直在怀疑,当年毁我雪山飘花宫的那人,纵然不是‘一统帮’帮主,也极可能跟他有关!”
很难得一直保持淑女状的杨心兰,终于忍不住道:“那还不简单,现在帅哥本事大的很,干脆去把他抓来,我有七十二种酷刑,保证他受不了,非乖乖招出来不可!”
柳苔青笑了笑道:“杨姑娘,这些年来,我也暗中调查过,那帮主是个非常狡黠的厉害人物,从来行踪不定,今天在这里,明天就到了别处,至今连他最亲信的手下,都未见过他的真面目,更不清楚他究竟是谁,上哪里去抓他呢?”
杨心兰美目一转,讪言:“那他们自己的人,怎么知道他是帮主呢?如果有人冒充……”柳苔青道:“这就不大清楚了,不过,我想他们一定有口令,或是特殊的识别方法吧。”
这时杜小帅察言观色,看出唐云萍忧心忡忡,但却极力隐而不发,不禁叹笑:
“大姐,你是不是在担心诗诗?”
唐云萍不动声色道:“我想她不会有事的,明天我就去找她……”杜小帅弹了弹耳朵,问:“大姐知道她可能去那里吗?”
唐云萍摇摇头道:“她从小到大,几乎没有离开过山谷,以前我只带她去太湖玩过、其他地方可能路都不知道该从那里走。”
杜小帅兴奋地道:“这儿离大湖很近,咱们明天就去找!”
这时已将近五更,柳苔青便提议道:“天都快亮了,大家也累了一夜,我看不如好好睡一觉,明天大家再从长计议吧。”被她一提,大家顿时感到有了睡意。
好在庄内备有不少间客房,柳苔青亲自为客人一一安排了房间,自己才回寝宫去休息。
杜小帅虽然体力充沛,但一场激战,消耗不少真力,倒真有些疲倦。可是关上房门,脱去外衣上床,却两眼瞪着帐顶,怎么也睡不着。
诗诗是撞见他们那嘲床戏”,愤而跷家的,这小女孩一见小伙子便爱上了他,纯洁痴情的小心灵,如何能承受得了这种刺激嘛!况且,她从未离开过山谷,跑出去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,年纪又那么小,那多危险啊!
小伙子忽然想到,在这短短数月中,他所遇见和接触的大小女人中,只有唐云萍真正让他尝到了“爽”的滋味,而使他念念难忘,充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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