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浦江县的父母官。
由于有人垂涎这个职位,花钱在朝中活动,不但捏造罪名让他丢了乌纱帽,还坐了几年牢。更惨的是老妻忧虑成疾,终于一病不起,撒手归西。
老间子出狱后,万念俱灰,不愿唯一的儿子文康再涉仕途,父子两相依为命,宁愿远来此地,过着淡薄名利,与世无争的乡居生活。
丁文良虽饱读诗书,满腹经伦,但为了顺从老父平时常持字画到城里去卖,维持父子俩生活。不料半月前祸从天降,竟被那妖女掳去,差点小命就没了。
谈谈说说,不觉天色已逐渐昏暗了下来。
由于此去桃花教,尚有三十来里路程,杜小帅算算时间差不多了,便向丁文康问清路径,起身告辞。
父子俩再三叮咛他小心,一直目送他去远了,才赶紧回屋去关上门。为了以防万一,丁文康仍然躲进了密室。
今天的夜色,似乎跟往常不太一样,也许是心理作用吧。夜空乌云掩月,不见星光,更听不到风声。
静的出奇,静的可怕!
杜小帅来到苏州城外三十里处,只见谜蒙的浓雾弥漫,四周一片死寂,笼罩在恐怖而带有神秘的气息下。
偶而几声夜鸟怪啼,划破了令人窒息的沉寂。
眼前一片片阴森森的密林,右侧一条峡谷,整个地如同是鬼域一般,使人不寒而栗。
杜小帅已感觉出这地方很不对劲,似乎随时都会有危机出现,说不定会突如其来的,蹦出几个青面獠牙的厉鬼来!
他暗自运足功力,行遍奇经八脉,直上九重,保持最高警觉,和最佳的体能状态,随时都可出手。
既然并无显著目标,他便站定在那里,手按剑柄,目光扫向四周,全神贯注地等待着。
静!静!静!
蓦然,不知从何处传来似有似无的乐曲声,隐隐约约,忽远忽近,令人难以捉摸。
杜小帅力持镇定,咕哝道:“嘿嘿,他娘咧,终于来了!”
尽管艺高胆大,仍不免有些紧张,这是很自然的反应,否则他就成了木头人啦!
当他眼光四扫时,突见两道惨绿的光芒一闪而逝,仿佛是鬼火明灭,又像是怪兽的眼睛。
哇噻!这究竟是什么东西?
就在感到很奇怪的时候,那绿色的光芒又现,这回它不再消失,而是冲着杜小帅缓缓而来,愈来愈近,愈来愈近……惨绿的光芒终于停止前进,距离他不及一丈,恶恨恨地瞪着他。
杜小帅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瞪着那玩意儿,觉出手心直冒汗,按住剑柄上的手不由地一紧。
惨绿的光芒又移动了,飘飘忽忽地来到眼前,距离只有五尺……三尺……二尺……停止。
杜小帅定睛一看,竟是两点“鬼火”,还有张冥纸哪!
藉着“鬼火”的绿光,发现冥纸上赫然有字现出,写着“你果然来了,请随火光行进!”
杜小帅冷笑一笑,弹了弹耳朵,道:“他娘咧!何必装神弄鬼,搞这种飞机?
嘿嘿,带路吧,无聊的人!”
哇噻!“鬼火”居然懂话,当真在前面带路,向狭谷里飘去。
杜小帅没得犹豫,紧随在后,保持丈许距离,似乎很懂“保持距离,以策安全”的道理。
“鬼火”在前飘飘所忽,摇摇晃晃引导,进入谷内数十丈,便转向山壁,逐渐上升,终于来到一年天然形成的拱形山洞前,突然间消失。
杜小帅走近一看,只见洞口抑着两幅招魂幡,右边上写“踏入鬼门关”,右写“生死安天命”,在迎风飘展,看上去有些鬼里鬼气。
小伙子仗着艺高胆大,干咳两声,清扫喉咙后,大声叫道:“杜小帅来啦!”
静寂无声,看来不会有人出迎了。
“你娘咧,这么不懂礼貌,还要本少侠自己进去!”杜小帅发顿牢骚,走入洞口。
洞内一片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,虽然运走夜视目力,也无法看清四周的景象。
突然间,洞内光芒大盛,使他一时难以适应,几乎睁不开眼睛,本能的反应,是“铮”地一声,拔剑在手。
眼光一扫,没想到这山洞竟象个葫芦形,洞口虽小,毫不起眼,洞内却如此宽敞,足可容下好几百人。
张大眼睛一瞧,哇噻!真个是风光旖旎,春色无边!除了三名壮汉,是毒打姓丁的老翁,被杜小帅放了一马的之外,其他二十个女子一字排开,皆是青春貌美的大姑娘。
只见她们身上穿的五颜六色的衣裳,竟然薄若蝉翼,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,穿跟没穿简直没差,根本就是在表演“穿帮秀”嘛!
尽管小伙子在太平县城的“留香院”,连脱衣陪酒的洋荤都开过了,见了眼前的场面,也不禁心神旌然,为之动容,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啦!
一名壮汉仗着人多势众,又是在自己家门里,可不象日间那副窝囊相了。
他向前踏出一步,昂然道:“杜小帅,你的胆子倒不小,居然真敢找上门来!”
杜小帅冷冷地哼了一声,懒得理他。
那壮汉更神气活现道:“日间咱们忘了自我介绍,老子姓申名良,是桃花教‘阴堂’堂主,我身后左边这位是‘阳堂’堂主陈雄,右边这位是‘合堂’堂主丘维仁。最好记清楚,免得阎王爷问你是怎么死的,到时候一问三不知!”
杜小帅揉揉鼻头,截口讪笑道:“我是要记清楚,否则我杀了些什么龟孙子,自己都不知道!”
陈雄也上前一步道:“申堂主,把咱们的名号也告诉这小鬼吧!”
申良把头一点道:“对!小子,你站稳了,别吓得摔倒,裤底一把。江湖中人称‘桃花咕雄’,那就是咱们这三块料!”
杜小帅故作惊讶道:“哦,失敬失敬,原来你们就是那三块料——肥料啊!”
陈雄居然未听出“肥料”是骂他们,自鸣得意道:“嘿嘿,你小子还算有点见识。”
杜小帅翻个大白眼,憋笑道:“臭美!”
丘维仁已按捺不住,上前道:“何必跟这小子浪费口舌,上吧!”
三人互望一眼,正待出手,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,喝阻道:“不得无礼!”
一听喝声,那一二十名少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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