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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邪发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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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第(2/15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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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麽可洗可喝,我看该灌你喝洗澡水,要搬车上石块,你自己去搬,十足一块竹木头!”

    阿四摸着脑袋,两撮撇水滴的眉毛锁得紧紧,哭丧着脸,道:“搬搬错了?搬木头、竹子?”

    “对,你只合搬木头加竹子!”小邪骂出笑意,道∶“一块木头加竹子,就是‘笨’,懂吗?现在你搬对了。”

    阿四苦笑道∶“对了就好,搬竹子,总比石块轻松!”

    阿叁和小七不明小邪所言何意,已瞧向小丁希望能获得答案。小丁乍闻亦难以会,但仔细思考,已明白,娇笑道∶“小邪将‘笨’字拆开,不就成了“竹、木”和“一”字?拆开来就更好搬了。”

    阿叁、小七恍然而笑,阿叁道∶“原来小邪帮主的字有关,能伸缩自如?”

    小邪叹道∶“再怎麽缩,被阿四一喝就没了!”

    阿四苦笑道∶“小邪帮主,喝都喝光了,你总该告诉我,要搬哪里的石块门吧?”

    小邪得意道∶“东北门的,走!开门去,小七,全看你的寒玉铁啦!”

    小七抽出白如象牙削铁如泥的寒玉铁,笑道∶“没问题,保证来一块切一块,来两块切两块,管切不管扛!”

    小邪笑道∶“该扛的是丐帮弟子。”他细声道∶“开墙凿门,绝不能家动野狗,否则就有恶狗挡道了。”

    阿叁哧哧直笑道∶“一个城有五个门,不知是何样子?”

    众人幻想如此模样,皆暧昧笑起来。

    XXXX

    大清早,仍罩着淡淡蒙雾,王坚已举剑在总督府左厢院一处铺满橘红石砖呈“亚”字形的花国练功,此乃他私人居所,名曰∶“望天居”。十字石砖用七里香勾成整齐方形叁尺高之绿框,栽植不少芙蓉和梅,红嫣白绽,争奇斗妍,然而他的剑却如灵蛇般,不停削刺梅朵,花瓣如雪纷飞,他也不停露出冷残笑意。

    就是练功,他仍未脱下那身棉衣五龙袍,不知是习惯如此?还是想借此表现自己身份不同于他人。

    方练不到叁十回合,已有脚步声传出,王坚立时收剑往左边拱形墙门望去,江头领偌大身躯已奔入,毕恭毕敬拱手道∶“禀指挥使,新造城门并无卫兵把守,还请指挥使遣派叁班人马看守。”

    王坚诧道:“新造城门?”

    江头领道:“就是北门右侧叁百尺处,那座方形城门。”

    王坚叱道∶“北门都尚未建完工;本官哪有闲夫再开一道门,江头领你有没有弄错?

    江头领讷讷道∶“属下不敢,属下属下刚从东北门回来,该不会看错.,”

    “当真有此事?”王坚急道∶“难道又是那小子搞的鬼?快去看看!”

    二话不说,他已提剑直奔拱门,江头领急追而上,踏出拱门,左右各有一排红柱红栏厢房,五步一哨,足足有四十余人,王坚踩向白石路面想奔弛而过,另一头卸出现一名橘红太监装束的五旬老人,他也瞧见王叟如此匆忙,拂尘一挥,老皮皱纹却长不出胡子的脸蛋陷出两道笑纹,尖高的声音,道∶“玉佥事,大清早如此匆忙,为了何事?”

    王坚放慢脚步,走前,拱手笑道∶“邱公公今天起得早?”他道∶“没什麽事,只是守城士兵出了些小问题而已!

    邱公公笑道∶“是不是昨天那档事?我也很想瞧瞧到底城门是如何被震垮?”

    王坚干笑道∶“公公有此兴致,不妨同行。”

    邱公公目露黠光,道∶“王佥事该不会为了此事而再走一趟吧”

    王坚干笑道声∶“实不瞒公公,江头领所报,东北方向,又被人开了一道方形城门,下官正想去瞧醮。”

    江头领拱手道∶“回公公,小的亲跟所见,千真万!”

    “噢”邱公公但觉兴奋和诧∶“谁有这麽大的本事?无声无息地就把城门给凿穿了?走,一起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叁人马上奔出总督府,绕过清冷街道,除了叁叁两两叫卖早点摊贩外,百姓今天似乎起得较晚。

    其实不然,方靠近城墙,一阵喧哔已传出,王坚叁人不得不加快脚步,窜出街道转角,顿见一大群人围着城墙指指点点,笑声不断。

    城墙硬方石块已被拆去,长高四丈,足足只差两块方石就贯穿城顶,宽两丈,要比普通城门宽出一半,削得方方正正,整整齐齐,所拆卸千斤重至少有五百块的巨石,早已不见踪迹,门外一片黝黑,还罩着幽冥般的薄雾,仿佛一座通往地狱之门。

    王坚叁人挤过人群,瞧得啼笑皆非,真不知世上有何人会干这无法想象而又无聊的事。

    他问∶“何时发现的?”

    江头领道∶“卯时左右,巡逻卫兵从此门出人,方发现不对,属下还以为是指挥使您开的”

    王坚怒目咬牙,早已听见群众不时传来“是那小孩凿的”“他的本事好大”等赞美小邪的话语,他厉道∶“混小子,我一定不放过你!”

    邱公公道∶“王佥事,你知道拆石块的人是谁,会是昨天震垮城门那人?”

    王坚瞠目咬牙,怒意难消∶“正是他,除了他,谁敢如此狂妄,而且他还有大镖车要出城,一定错不了!”

    邱公公狡诈一笑,道∶“若是他,王佥事你就要小心了,昨天他震垮城门,得以逍遥自在,就算此门是他拆的,若无证,恐怕你也奈何不了他。”

    王坚冷笑道∶“我不信他能逃出我手掌心,先逮下他再说。”

    江头须道∶“指挥使,属下觉得那小子和他的名字一样有点邪”

    王坚叱道∶“管他什麽杨小邪、杨大邪,敢本官作对,任他多邪,也只点有死路一条!”

    “杨小邪”邱公公突然慎重道∶“王佥事所说的可是一位身材较高,满脸邪,头上斜绑一束冲天发束的小孩?”

    “正是他。”王坚回答。

    邱公公顿时奸笑起来,道∶“冤家果然路窄,这笔帐有得算。”

    王坚不明白他的意思,道∶“公公您您也碰过他?”

    邱公公狡笑道∶“不错,当时在开封劫法场,救走叛贼张克正的人就是他,他早已被通缉,现在王佥事可有正当理由逮捕他了。”

    王坚正愁找不出理由,如此一来,他已奸笑起来,道∶“好,很好!逮住他,就来个——斩立决!”

    邱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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