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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邪发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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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第(12/15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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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如强盗行径,本官要拿你法办!”

    “嘿嘿嘿!哇哈哈”小邪故意笑得十分夸张,道∶“江头领你声声说我犯法?好,要讲法就来讲法,不知你有法,还是我有法?你的法行,还是我的法行?耍耍方法就知道什麽法比什麽法更有法!”

    他一连说了十几个“法”弄得对方满头雾水,当下江头领叱道∶“人证、物证都在,你逃不掉了!乖乖跟我回去,省得皮肉之苦。”

    “哟满凶的?”小邪悠哉笑道∶“你说我拆了大棵呆老头的房子就是土匪?那我问你,那栋房子拦路挡道数十年,像不像拦路抢匪?”

    江头领愕然,不知如何回答,胖老头却叫道∶“放屁!本屋数十年来一直落地生根在此,谁又说它拦着路了,分明是你假借私利,强拆民房!”

    小邪频频点头,∶“对!数十年都已强占公用道路,还敢说‘落地生根’、‘不碍通路’?看样子你已经习惯剥削人家!”他吼道∶“连皇上拥有的道路你也敢占用,你不要命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他这一吼,顿时吓着在场所有人,而群众被吓以後,霎时掌声连连,大呼过瘾。

    胖老头老脸一阵青白,强言叫道∶“这明明是街道,你凭什麽说它是皇上所拥有”

    他突然觉得自己说得不妥,但想收回已是不及。小邪马上嘘吁大作∶“完了!完了!小小一个百姓,就已不将皇上放在眼里,须知天下山河都是皇上所有,你却说这街不是皇上的?敢情是想造反了?”转向群众:

    “各位评评理,胖老头是不是想造反?地为王啊!”

    一声音响,群众哄起,名正言顺地指责胖老头恶霸之作风。

    “兔崽子你”胖老头怒急而吼,又想发作。江头领马上制止他,深怕弄个不好,被扣上造反的罪名,那时,死的恐怕就不只他一个人了!

    群众激动过後,江头领才冷道∶“就算朱掌拒的房屋占用官道,也由不得你来拆!你如此霸道行为,乃法所不容。”

    小邪暧昧一笑,要讲大道理,他多的是理由,道∶“你们官家明明知道胖老头占用官道,却姑息他数十年,难免有包庇之嫌,而胖老头又声声说他认识总督大人李什麽肚子(都督)的?”他大吼∶“这不是狗仗人势是什麽?”

    阿兰也接吼∶“好狗不挡道!他是坏狗!”

    阿四吼道:“我们不拆,莫非还等你们勾结好了再拆?”

    小七吼∶“胖老头去找你们,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来兴师问罪,想等你们拆?等到什麽时候?我们还得做生意,你想饿死我们不成?”

    小邪拍手叫好∶“对!对!生意还要做!这只许富人放火,不许穷人点灯的行为,最要不得!”

    群众又是起哄,弄得江头领和胖老头下不了台。虽然小邪强拆民房有些不妥,但比起胖老头强占官道而勾结官家来说,何天壤之别。

    闹哄中,突有一条黄影掠向镖车上方,一个翻身,已飘落车顶,含笑望着小邪,也因他的到来,登时又吸引众人,而沉默无声。

    江头领乍见黄袍胸前绣有五爪青龙图案的瘦高中年人,立时拱手肃敬道∶“指挥使大驾!”

    来者正是太原总督府督指挥使王坚,他含笑地挥手道∶“免礼。”

    江头领及众卫士告声“是”已默立于一旁,胖老头更形喜悦道∶“王佥事,那”

    王坚抽动过薄的嘴唇,冷道∶“我自有主张,你先退下!”

    胖老头不敢再多说,默立该处,两眼仍怒出火的瞪向小邪,已泛起一副冷酷笑容。

    小邪往此人瞧去,清五官嵌着冷峻眼神,让人觉得他似如一头狡狼,随时都能吞噬同类。然而这些对小邪来说,一点用处也设有,他只是想辨别一下,自己瞧得顺不顺眼罢了。

    他轻笑∶“小的不行,来大的了?”

    王坚没回答,仍双手负背,黠光睨向小邪,稍微装出祥和样,道∶“小兄弟好大的本事,才到太原两天,就已大出风头,让人好生慕!”

    “恐怕你是心非吧?”小邪不吃他那套,道∶“好狗不挡道,挡道非好狗,呵呵!对别的不行,对狗,我可是来一只宰一只,从不含糊。”

    王坚含笑,道∶“可惜我不是狗,也不想拦你的路。”

    “噢?那麽好?”小邪笑道∶“穿上皇帝的龙袍,说话倒有几分中听!”

    “你误会了!皇上身着九龙袍,本官只有五龙,乃锦衣卫制袍,千万不可混为一谈,否则老夫可就无法担当了!”

    小邪想以他身穿“龙袍”有那麽点冒犯皇上,而使他难堪,没想到他齿仍犀利,轻而易举的就解释清楚。

    笑了笑,小邪道∶“我看你的龙,不久就要生儿子了,到时候恐怕连背後都缠满龙,九条龙又算得了什麽?”他在暗示王坚不久就能穿九龙袍——当皇帝了。

    王坚笑道∶“可惜龙生儿子,非得千万年,小兄弟所言,本官不敢苟同。”

    “狗(苟)不同没关系,只要龙相同就可以”小邪道∶“难得你也有自知之明,皇上一年生一个龙,你的狗也许要千万年吧!”

    “小兄弟你果然伶牙利齿,难怪本官属下奈何不了你!”王坚转为阴沉一笑。

    小邪笑得更开心∶“不是我齿利,而是你们理屈,我就不相信霸占官道是对的!”

    王坚道∶“我也不相信强拆民房是对的!”

    小邪∶“官家数十年不吭,不是同流,就是合污,奶奶的!我是拆而不强!是不是,你自己心里明白,少在这里乌七八黑的说个什麽劲?”

    老是争论此事,小邪已心烦,再争下去,他可就要忍不住而对王坚下手。他本就听小王爷提及总督府和太监王振有勾结,早对他们甚为鲠喉。

    王坚也转冷森,道:“姑且不谈你拆屋之事。”他∶“以你假借保镖,故做偌大镖车骚民众,就已法所不容!”

    “说话客点!你以为当了大官就可就指他人错误?”小邪叫道:“你怎麽知道我保的是假镖?你又怎知我理找民众?你们说!说我有没有骚你们!”他转向群众,征求证人。但民众碍于官家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没人敢开。小邪道:“不开没关系!那就改做我骚你们何处?说!

    不说就表示没有!”

    群众仍然保持缄默。小邪转向王坚,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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