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小山更窘困,干声道:“没那回事,全都是谣言,我根本没去过绝情谷,如果姑娘想去,可能找错人了,时侯不早,我该走啦!”
说完深怕对方追问,猛又运功掠往另一石阶,往上攀登。
李阿草仍不放过,喝道:“你明明是帮极乐神宫前去取秘籍,敢说没有?”
唐小山干笑道:“姑娘的确听错谣言,在下哪有这福气,得以替两大帮派工作?见笑啦,再见!”
眼看李阿草似有阻拦举止,他不得不再加强功力,急往高崖掠去,先是一掠两三丈,随又四五丈、六七丈,血脉却更奔腾难忍。
他连瞪二十余丈,正待深深吸气,平抚奔腾血脉,再往上攀,哪知方欲运劲,竟然无法平息脉流。
呕地一声,鲜血再次漤流嘴角,真气一泄,接个人摇摇欲坠,他猛贴壁,欲抓东西,却抓空,身形当真下坠。
李阿草、王阿花登时惊叫不好,掠身追来,李阿草长鞭一抽,卷住唐小山,王阿花却己掠至,一手抄住他连翻三筋斗方自落地。
瞧及唐小山嘴角大量挂血,她焦切如焚:“不是让他服下灵丹了吗?怎会如此?”
李阿草道:“我也不知,难道他另有暗伤?”
把长鞭撤卷回来。
唐小山几乎奄奄一息,急得王阿花赶忙置他于地,双掌顶其命门穴,真劲源源迫入,唐小山始远气恢复。
王阿花顿觉体内有三道怪流,怔诧道:“你练了什么邪功?”
唐小山苦笑道:“哪是邪功,我中了三阴之毒……”
话未说完,三道怪流竟然撞击一处,疼得唐小山无法忍受,哎呀尖叫,哇地暴吐鲜血整个人倒栽地面,情况比往昔要严重许多。
王阿花哪知真劲逼迫之下,仍无法抑制毒流,惊骸得整张脸已抽变:“怎会?我只替他抚劲而已,根本毫无压抑啊!”
李阿草急道:“封他穴道试试!”
王阿花无计可施,立即点向唐小山数处要穴,终压住狂奔毒流。
唐小山却不能动弹,极力受剧毒剌钻之痛,额头冒出大颗汗珠,让人觉出,他在生死挣扎。
奄奄一息中,喃喃说道:“三阴之毒似已发作……疏导己无效……”
王阿花更急:“怎么办?抬回去让娘医治?”
李阿草道:“看来只有如此!”说完便要动作。
唐小山喃喃说道:“三阴之毒,天下无人能治……除了我爹……他在京城附近……”说话过多,污血又渗。
王阿花切急道:“你爹在京城哪里?”
唐小山道:“在东城门上画一座山,以及品字,他自会现身。”
王阿花当机立断:“我去找人,你背着他,随后赶来!”
李阿草颔首:“小姐去吧!”
王阿花转瞧唐小山,道:“你一定要撑下去,知道吗?”难得露出真情一面。
在唐小山道声多谢之后,她猛掠身,直若流星飞掠,冲向高崖,几个起落,眨眼不见。
李阿草则背起唐小山,道:“你若不舒服便说,我得赶路,顾不了那么多!”
唐小山只能回答多谢两字。
李阿草立即掠登高崖,她身手虽不及王阿花高绝,却也不赖,背个人,照样神灵活现毫不费劲登上高崖,选了方向,疾奔而去,唐小山被人搭救,已感激不尽,纵使内腹疼痛不已,也不肯吭声,忍至后来,竟然昏迷。
如此亦好,时间过得特别快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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