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他挪开那床,用手摸着石板……
突然他全身一震,几乎惊叫出声,二块石板,竟在晃动,似有什么东西在下面蠕动,“咔!咔!”之声,倒是停止了。
南宫维道双眼发了直,愣愣地望着那石板。
很久,很久,石板居然被顶起,错开,一个毛茸茸的东西,伸了出来。
南宫维道惊魂出窍,忍不住“啊!”地惊呼一声,身子连连倒退,一颗心怦怦然,几乎跳出口来,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立。
“嘘,另出声!”
那毛茸茸的东西居然会说话,他立即意识到是一个人头。
“谁?”
“是老夫,你助我把石板再挪开些!”
南宫维道惊魂稍定,道:“阁下是什么人?”
“咯!咯!咯!”一阵呛咳之声过后,接着是一声凄凉而幽长的叹息:“小友,听声音你年纪不大,我们慢慢再谈。”
南宫维道心中的骇异惊疑,简直无法形容,但他仍照那人的话做,挪步上前,俯身,双手用力,把石板朝上扳开。
一条人影,爬了出来。
室内一片漆黑,仅能看出从地底冒出来的,是一个长发披肩的怪老人。
怪者人喘息丁一阵,然后仰卧地上,道:“小友,把床挪回原来的位置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能让人发现!”
南宫维道心中一震,意料到这鬼异怪老人现身,必有目的,当下把床挪回原来位置,正好掩住了老人身形和那洞口,这一来,老人变成了床下人。
“小友,你静卧床上!”
“噢!”
此后,老人一直没有声音,南宫维道心中十分纳闷儿。
没多久,一道强光,从通风孔射入,南宫维道赶紧闭目假寐。
强光息去,老人从床下爬出,坐上床沿,道:“没事了,我们谈谈吧!”
南宫维道坐了起来,惶惑地道:“前辈怎么回事?”
“老夫听说来了新邻居,所以……过来看看!”
“小可一点也不明白?”
“老夫是隔壁一号牢房的犯人!”
“啊!”
“老夫被囚已有十年!”
南宫维道骇然剧震,栗声道:“十年?”
“不错!”
“前辈怎会被囚达十年之久?”
老人喘息了一会,道:“快了,离解脱之期不远了,小友,你知道老夫是何许人物?”
“这……小可正要请教!”
“老夫便是当代‘赤后门主’的丈夫!”
南宫维道这一惊非同小可,这老人竟是“赤后门主”的丈夫,简直令人难以置信,他怎会被囚石牢达十年之久呢?
“啊!”
“小友觉得很意外?”
“是的!”
“你明白真相,便不奇怪了……”
“小可愿闻?”
老人又急剧地喘息。
“前辈身体不适吗?”
“老夫病人膏盲,将不久于人世了!”
“哦,但不知前辈患……”
“不谈那了,我们说正经的,‘赤后门’传统的律例,是由女儿接传,每一个掌门人在婚配之后,所生的第一个女儿,是当然继承人!”
南宫维道大感新奇,这真是闻所未闻的怪事,不由插口问道:“如果生下的是男孩呢?”
“送与外人抚养,母子永不相见!”
“这有乖人道!”
“门规如此,谁也不能更改!”
“如不生女儿呢?”
“向外拣选资质上乘的认为义女,以接传递!”
“前辈何以被囚?”
“因老夫妄图打破这不人道的传统!”
“哦!”
“据那些女子无心透露,小友是被选中的赘婿?”
“是的!”
“你不答应?”
“小可无法应命!”
“那你死定了,从来没有人因拒绝入赘而能活着离开的!”
南宫维道打了一冷颤,苦苦一笑道:“听天由命了!”
老人激动地道:“小友,你能答应老夫一个要求,老夫设法使你脱身……”
甫宫维道精神陡震,急声道:“是真的?”
“当然不假!”
“但不知前辈有何要求?”
“你能活着出去,设法消除‘赤后门’!”
“前辈,这……恐非易事……”
“当然,这是件很艰巨的大事,但天下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。”
“依小可观察,:赤后门,武功诡异,而且随便一人,俱非庸手……”
“小友,听说你是‘造化老人,之徒?”
“是的!”
“令师功参造化,你该不弱?”
南宫维道苦苦一笑道:“目前小可的功力丧失而不能再复!”
“别愁,老夫自有道理……”
“前辈能令小可恢复功力吗?”
“那问题稍后再谈,你愿意答应老夫所求吗?”
“前辈的目的何在?”
“维护人道,拯救那些后来的不幸者!”
南宫维道坚毅地一点头,道:“小可应命,勉力以赴!”
“好!”
“前辈既有脱身之道,何不自谋脱身?”
“唉,老夫说过,已不久于人世了!”
“小可随身带有丹药,也许可以………”
“不行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两个同逃,决无法脱身!”
“何故?”
“赤后宫周围十里之内,不分日夜,全在被监视之中;可说飞鸟难越,百里之内,眼线密布。如被发现有人逃走,必不择手段截刚”
南宫维道略一思索道:“只要小可功力恢复,便不惧……”
“孩子,你必须要有时间离开禁区,老夫将为你设法阻延对方发觉时间……”
“前辈要牺牲自己?”
“老夫已是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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