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山一次,目的就是寻找这黑衣蒙面剑客,想让自己拜在他门下,记得自己曾豪言将来要击败此人,不知“野和尚”所说的可是当年父亲口中的……”
“野狐禅”冷冷地道:“怎知他是……个人物?”
“弟子曾在中途与他交手!”
“怎样?”
“第二招兵刃脱手!”
“啊?”
“对方剑术十分奇玄,剑身有一种弹震的力道………”
吴维道脱口道:“准是他!”
师徒俩同吃了一惊,野和尚道:“小施主知道此人?”
吴维道自知失口,淡淡一笑,以作掩饰,道:“听人说起过,小可正要会他!”
“野狐禅”双目一亮,道:“娃儿,这可好……”
“什么好?”
“依我老人家门徒说,那黑衣蒙面剑客的功力,势非迫我现身对付不可,而我老人家并非故作神秘,实在是不愿公开露面,你正好要会这名剑客,所以我老人家有个请求,一方面我不需露面,另方面也解了少林之围……”
“要晚辈出面对付?”
“对了,算是我师徒第二次劳烦你,请你迎上前去阻他,像这类高手,必甚珍羽毛,如果落败,决不会再出头!”
“老前辈准知道晚辈能胜过他?”
“造化老人高徒,应该能的!”
野和尚惊声道:“什么,小施主是‘造化老人’的弟子?”
吴维道淡淡,一颌首道:“是的!”
“哦!真想不到!”
吴维道仍接原来的话题道:“如果晚辈不敌而落败呢?”
“野狐禅”沉声道:“那我老人家便只好露面了。”
“晚辈应承这件事,但,有个问题想释疑……”
“我老人家的来历?”
“是的,但不勉强,老前辈能说则说。”
“野狐禅”锁紧了白眉,默然了片刻,释然道:“好,告诉你,这是件大秘密,你是唯一得知的人……”
“晚辈仅是好奇,无意刺探别人隐……”
“听着,我老人家是少林弟子,蒙上二代首座长老‘弘光’收为门下,其时,先师云游南荒,故随改着僧衣,但未经正式剃度,因为照门规必顺返寺谒祖,不幸先师在南荒坐化,我捧‘舍利于’返寺,不蒙当代掌门所信,我一气之下,誓言不再踏入寺门一步,从此自绝了师门,所以只能说是半个和尚……”
“啊!”
“之后,掌门方丈派人甫下,查明先师坐化事实,再传令要我返寺正式圆顶,因有誓言在先,避不返寺,但这渊源却是不能抹煞的,所以不得不理这笔帐,事实的经过便是如此。”
吴维道歉然道:“晚辈不当问的!”
“无所谓!”
“晚辈该走了……”
“走吧!我师徒记下你这笔人情。”
“那又不必,晚辈原本要找此人的!”
说完,双手一拱,驰下峰去。
顾盼之间,来到峰脚。遥望大道,静荡荡地躺在夜色中,不见半个人影,于是,他搬了块大石,摆在路中央,坐了下来。
星斗岁横,已是子夜时分。
十余条人影,疾奔而来,到了距吴维道坐处约三丈时,一声惊“噫!”齐齐收住步子,当先的,是一个比一般人高出一头的老者,后随者,全部襟绣双龙。
吴维道一眼便已认出这巨灵般的老者,是“双龙武士”副统领“金刚王吉”。
眼前这批武士,均是以一当十的第一流高手。
“金刚王吉”大踏步上前,声如闷雷般道:“何人阻路?”
吴维道一动不动地道:“不死书生!”
“好哇!你便是不死书生,废本帮两名弟子武功的便是你?”
“不错!”
“你为少林寺卖命?”
“区区的命不卖!”
“小子!站起来!”
“王吉,别大呼小叫的!”
金刚王吉骇然退了一步,对方竟能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号,的确惊人。
“你,知道本座的名号?”
“当然,这何足为奇呢?”
“要你起身!”
“区区在等一个人!”
“等谁?”
“黑衣蒙面剑客!”
“你,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,找他较量一下剑术!”
“不死书生,你配吗?”
“配不配,无须你插口。”
“你就坐着等死吧!”说完,一挥手:“走!”
“不许动!”
“好小子,你打算怎样?”
“区区与黑衣蒙面剑客较量之前,谁也别想通过!”
“金刚王吉”哈哈一笑道:“不死书生,你狂妄得很可以,看来你无缘见到黑衣剑客之面了,收拾他!”
一名“双龙武士”应声上前,拔出长剑,猛扫而出。
“锵!”夹着一声惊呼,那名“双龙武士”的长剑,被挑飞半空,人也被震得倒退了五六步。
武士群中响起了一阵惊呼。
吴维道仍坐着没动,手中剑半举,没有收回,拔剑出乎,无人看清。
“金刚王吉”呆了一呆,暴吼道:“真有两下子,难怪这么狂,看来本座得亲自出手了……“
吴维道冷冰冰地道:“识相的退下去候着!”
“金刚王吉”缓缓拔剑在乎,怒喝了一声道:“起来,准备自卫!”
吴维道冷漠如故地道:“凭你还不配说这句话!”
“金刚王吉”气得七窍冒了烟,堂堂“双龙武士”副统领,在平时可说很少有出手的机会,单凭手下,便可应付任何场面了,想不到今夜碰上丁这么个名不见经传,却又狂得目无余子的“不死书生”,怎不令他气煞,狞声喝道:“不死书生,本座要把你大卸八块!”
吴维道不屑地道:“副座,只要你有这能耐,区区却不忌如何死法!”
“拿命来!”
喝话声中,剑挟栗人金风,如骇电奔雷般罩向吴维道,论剑术,这一击在武林中没有几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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