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声甫落,那石壁圆孔之中,突然灯光大明,方才那对被称为执法弟子的少年男女,竟然脱得一丝不挂,出现在那隔室的绣榻之上!
一幕活剧开始了-淫声猥语,一阵阵传入陈霖的耳鼓,有如烈火焚身,再加上那不堪入目的绮丽景色,反映到其余三面的大镜之中,陈霖不睁眼则已,一开眼那幕消魂活剧便入眼帘。
但他一丝灵智始终未全泯没,仍然顽强的和欲火搏斗。
渐渐,他翻滚的身形停止了,像一个垂死的人,瘫痪在地上,只是口里惨哼未断!
如果时间再长的话,他可能被欲火攻心而死!
眼前的景物隐去了,欲火向潮水般退去!
女会长的声音又告传来:“活阎罗,本会长首次见识到你这种铁人,不过告诉你,在没有服下解药之前,每隔一个时辰,你得遭受一次欲火之苦,但是,如果你阁下回心转意的话,可向你身前的壁角那个石槽中伸手一按,立即就会有人来接待你,再见!”
声音顿杳,那石牢壁上的圆孔木镜,也告同时关闭。
陈霖已被折磨得不能动弹,合上双目养神!
半个时辰之后,精神似乎已恢复了些,想起刚才的一幕,仍心悸不止。
忽然-一声轻响过处,壁角的另一道暗门一开又关,一条人影,遽现眼前。
原来又是那柯如瑛!
柯如瑛发现陈霖狼狈之相,不由关切的道:“你是怎么了?”
陈霖哼了一声,并未答话,心里忖道:“你这叫明知故问,难道你会不知情?”
柯如瑛手中仍然带着那柄“无虚剑”,再次把它插回陈霖腰间的鞘中,然后伸手递过一粒小小的白色丸子道:“这是解药,赶快服下,可解去‘长醉露’的麻醉力,使你恢复功力!”
陈霖朝柯如瑛感激的一瞥,接过来吃了!道:“柯姑娘,谢谢你赠解药!”“不用谢了,希望你能尽快的恢复功力,离开此处!”
陈霖忽地想起刚才女会长说的一句话:“……每隔一个时辰,你将忍受一次欲火攻心之苦……”不由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,他想问柯如瑛要解药,但总觉难以启齿,欲言又止者再。
柯如瑛已看出他的神情不对,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陈霖摇摇头苦笑一声道:“没有!”
……说话之中,陈霖只觉一股热力,通达四肢百骸,试一提气,竟然功力尽复,喜不自胜的站起身形,突然俊面一变,杀机上脸!柯如瑛见状,惊诧的道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要杀人!”
“杀谁?”
“所有‘和合会’中的……”
“连我在内?”
陈霖顿时哑口无言,对方有赠解药之德,虽说他恨极了,“和合会”会长夫妇,但那是柯如瑛的父母呀……顿了一顿之后道:“姑娘放了在下,如果此事被令堂等知道……”
柯如瑛凄然一笑道:“管不了这么多了,我不能看着你毁在这里!”
陈霖心里深受感动,他第一次体味到所谓“爱”!蓦然-他觉得身上有些异样的感受,不由俊面立变,他知道什么事将要发生了!转眼之间只觉欲火上升,一阵紧似一阵,一张俊面,泛起片片红晕!汗出如雨!
柯如瑛惶急的道:“你……你怎样了?”
陈霖强运内力抑制,颤声道:“你离开我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不要问,快离开我!”
“但是你无法出这石牢呀!和合洞中岔道百出,你……”
“不是……你……离开……”
欲火来势甚猛,陈霖不抑制还好,这一用内力抑制,更是火上加油,双目赤红如火,理智又渐告泯没,但他仍竭力的镇静自己,用发颤的声音道:“你离开我!”
柯如瑛急得几乎掉下泪来,仍愕立原处不动,道:“到底是为了什么呀?”
“陈霖眼中现出一种饥渴的兽性的光芒,怔怔的盯住柯如瑛,口里唔唔有声,开始张开两臂,向柯如瑛移去,此刻他心中只有需要,理智的堤防已告完全崩溃。
柯如瑛惊悸欲死的步步后移,心念动处,不禁芳容惨变,惶然道:“他们是否给你服了一种红色的丸子?”
陈霖有如未闻,仍然步步进逼,像一头雄狮移向它的猎物。
柯如瑛知道自己所料不差,那“春潮泛滥丸”每隔一个时辰发作一次,如果不与女子交合,或是得服解药,十次之后,必定血枯精疲而死,当下急声道:“你再忍耐片刻,我去寻解药!”说完转身正待……陈霖此刻理智已失,欲火焚身,对方的话,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,身形猛扑过去,一把将柯如瑛抱个结实!
柯如瑛急得涕泪泗流,拚死的挣扎,但陈霖此刻功力已复,又加上原始需求的摧逼,任她如何挣扎,焉能脱得出手!
“嘿嘿嘿嘿!”这笑声代表了什么?柯如瑛芳心尽碎,肝肠寸裂,几乎晕死过去。陈霖鼻息咻咻,形同疯虎……“嗤!”的一声,柯如瑛衣裂裙落……不可避免的事终于发生了!
与其说是绮旎,不如说是惨酷还来得恰当些。陈霖理性全失,只知道需要,疯狂的发泄……
宛若嫩蕊娇香,被无情的暴风雨摧残,柯如瑛昏厥了数次……风停雨止,柯如瑛有如一朵萎在泥溷中的花!气息奄奄!
陈霖经过了一阵疯狂之后,“春潮泛滥”的药力已消,理智又告渐次恢复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柯如瑛狼狈的娇躯,和一双凄怨欲绝的眸子,登时如被巨雷轰顶,震得他全身发麻,像是被猝然掷入冰窖之中。
他用力扭着双手,歇斯底里的叫道:“天啊!我究竟做了什么事?我毁了一个人……”
柯如瑛翻身而起,扬掌就朝陈霖的脸颊掴去-“啪!啪!”两声脆响,陈霖的脸上现出一双掌印,口角沁出两缕鲜血。他怔了一怔之后,惨然一笑道:“打得好,姑娘,你该再打得重些,我真该打……”
柯如瑛在打了陈霖两记耳光之后,“嘤咛!”一声,扑入陈霖的怀里,放声痛哭起来,一声声如巫峡猿啼,嫠妇夜泣!令人闻之鼻酸。
陈霖经这一哭,理智全告恢复,他知道他已做了一件遗憾终生的事,他毁了一个少女,而这少女却是一片痴情,甘冒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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