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救他不死,假如师父能救他,我想他会将‘死亡钱’交给我们。”
黑衣老妇突悲哀一叹,道:“唉!‘死亡钱’终于有了下落。”她沉长一叹,又道:“你翻过他的身子来,让我瞧瞧!”
说话声中,黑衣老妇已向王文青走了过来。
“玫瑰血神”俯身把王文青翻了过来,撕破了他背上衣服,他见两把“柳叶剑”已没入肉中,方围三寸,紫黑了一大块!
“玫瑰血神”问道:“师父,他能救么!”
黑衣老妇摇首道:“很难……”
“啊!”
“不过,还有一点希望!”
“玫瑰血神”道:“师父,那么,你快救他吧。”
黑衣老妇突问道:“你跟他认识多久了?”
“几个时辰!”
“你对他好像很关心?”
“玫瑰血神”粉腮略为一红,道:“师父,我是为于‘死亡钱’!”
黑衣老妇涩然一笑,道:“也好,让我试试,如果他死了,我可不保险。”
“不会的,师父功参造化,医术如神……”
“别捧我!”
黑衣老妇笑着,她从怀中,取出了一颗乌黑丹药,纳入王文青的口中!
然后,再掏出两包药沫,递给了“玫瑰血神”说道:“记住,当我以内家真力,吸出了他的背上‘柳叶剑’之时,你将两包药粉,分别敷在他的伤口上!”
“师父,我知道了。”
黑衣老妇沉重地颔了一下首,她伸出了右手,拍醒了王文青被点的穴道!
她甫自拍醒了王文青,以其极快的手法,右手按在了王文青的背上,接着缓缓升高……
在她的手升高之际,两把“柳叶剑”已出了肌肉,随着黑衣老妇的右手升高,而脱出了皮肉……王文青在“柳叶剑”出肉之时,一声痛叫,昏死过去。
紫黑的血,流了出来!
“玫瑰血神”将两包药沫,敷了上去。
这当儿——
黑衣老妇的右手,又迅快地按在了王文青的“命门穴”上,推出了内家真元,在为王文青疗毒。
“玫瑰血神”悚在注视着他们……
约一个时辰的时间,王文青的脸上,终于现出了红润之色,但见他汗水如豆,滚滚而落……
两个时辰之后,黑衣老妇按在王文青“命门穴”上的手,终于滑下来……
黑衣老妇消耗了毕生功力,终将王文青剧毒,迫出了体外。
她睁眼注视了“玫瑰血神”一眼,道:“她没有危险了!”
“多谢师父……”
黑衣老妇苦笑了一下,道:“他再服一颗丹药,三天之内,便可以全部复元了!”
话落,又从怀中掏出了一颗丹药给王文青服下!
不久,王文青已醒了过来……他感到混身舒畅,口内芳香犹存,他自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他的目光,扫了黑衣老妇及“玫瑰血神”一眼,略感错愕地,良久,他才问道:“我怎么了?”
“黑衣老妇”道:“你不会死了。”
“你……救了我?”
“不!是我师父!”
王文青突又问道:“我真的不会死了?”
“不错,你不会死了,我师父已救了你!”
王文青似乎没有因自己这被救而感到极大喜奋,反而沉入在痛苦的思潮里。
因为他认为自己必死,而跟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发生了关系,这不是悲剧是什么?
想到这里,他不由喃喃道:“太迟了……”
“什么事太迟了?”
王文青苦笑了一下,从地上坐了起来,怆然道:“没有什么……”
他歇斯底里地说着,语言几难听清……他向黑衣老妇施身一礼道:“多谢老前辈救命之恩。”
黑衣老妇苦笑了一下,道:“区区小事算什么?你好像有很多忧郁的事?”
王文青苦笑了一下,茫然地望着黑衣老妇……
黑衣老妇问道:“你叫王文青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令尊堂呢?”
“他们已去世了。”
“叫什么?”
“王世烈与蔡淑娥!”
“哦……是他们……你是否知道,他长得与我徒儿十分相似?”
王文青心头一震,悚然地望了“玫瑰血神”一眼,脱口道:“她长得跟我相似?”
“不错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这就不知道!”
王文青淡淡一笑,道:“这位姑娘要‘死亡钱’?”
“正是,她找这东西已找了几年了!”
王文青从怀摸出了六枚“死亡钱”,交到“玫瑰血神”的手里,道:“我要‘死亡钱’,为的是救命,现在终于一命不死,‘死亡钱’你拿去吧,在下就此告辞了!”
话落,他拾起了地上铁琴,移步向洞外走去……
黑衣老妇与“玫瑰血神”同时一怔!
黑衣老妇突喝道:“阁下慢走!”
王文青停下了脚步,徐徐问道:“不知老前辈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你何必急在一走?”
“在下不愿多打扰你们……”
“不妨事的,我还有话问你!”
王文青又把脚步停了回来,道:“老前辈请吩咐!”
黑衣老妇问道:“你父母是被害死?”
“不错!”
“是‘虎关’关主?”
“他只是其中之一,另外还有一个人……”
“谁?”
“‘闪电人’!”
黑衣老妇似乎对于“闪电人”,感到十分陌生,她愕了一下,问道:“他武功高么?”
“据我所知,他可能难找敌手!”
“那么,你想报仇岂不是难上加难?”
“晚辈自信终有一天,能报此大仇!”
“有骨气,不过,我对你倒是十分喜爱,你多大了!”
“晚辈今年十八!”
“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在找‘死亡钱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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