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惠雯要把蔡淑娥秘密底牌抖出来,使蔡淑娥吃惊叫了起来,王文青的目光骤现杀机,逼视在蔡淑娥的睑上
邵惠雯这一句话的确令王文青感到无比的震惊,因为蔡淑娥难道还有什么告不得别人的事?
他的目光,由蔡淑娥的脸上,转移到邵惠雯的脸上,冷冷道:“道!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邵惠雯冷冷道:“蔡淑娥,你说是不说?”
蔡淑娥的睑上,骤现悚然之色,道:“我有什么底牌你抖出来好了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是不承认了?”
“不错,邵惠雯,你抖出来好了。”
邵惠雯冷冷一笑,道:“你真要我说?”
王文青再也忍耐不住,喝道:“你快说好了。”
邵惠雯冷冷一笑,道:“蔡淑娥,在你嫁给‘四海狂客’之前,你是不是还有一个恋人叫彭北文,外号叫‘魔鬼圣剑’?”
这句话说得蔡淑娥粉腮大变,悚然之色,溢于言表。
王文青睑上骤现杀机,喝问道:“这话当真?”
“不错!”蔡淑娥惨然道:“这是真的,我有一个恋人叫彭北文,可是我既嫁给‘四海狂客’,我应该爱‘四海狂客’,不管这爱情是不是给我牺牲太大,我要把残余的爱情,交给‘四海狂客’……”
邵惠雯冷冷道:“你与‘四海狂客’结婚之后,不是还跟他来往么?”
“啊!……”
蔡淑娥惊叫着!
王文青脸色一变,喝道:“你是不是藕断丝连,瞒着我父亲做出那不可告人之事?”
“我……没有……”蔡淑娥惊叫着,全身起了一阵抖颤,神情显得极为可怖。
王文青冷冷一笑,道:“那么,你们暗地来往,互道衷肠?”
“我们没有……”
她嘶声地叫着,状极悲切,一时之间,她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。
她为何而哭?为什么而泣?-
一这恐怕只她本人才知道了。
王文青冷冷喝道:“你不必哭了,如果事情属实,有了一个可能,那便是事先下手,杀我父亲的是你,因为你除去了我父亲之后,便可以与彭北文厮守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蔡淑娥疯狂地叫着!
王文青喝道:“你不必否认,这是事实……”
“不,不,这不是事实!”
“你现在承不承认?”
“我没有做害你父亲之事!”
王文青脸色一变,喝道:“你还不承认么?”
“天啊……”她疯狂大叫:“我没……有做这件事呀……”
“你再不承认我就杀了你!”
王文青这一句话说得充满了杀机,闻来令人心寒,但见他目射精光,直视在蔡淑娥的脸上。
蔡淑娥痛哭失声。
王文青一步一步向她欺了过去,喝道:“你再不承认?”
蔡淑娥的哭声,嘎然而止,她的脸上抖露了骇人的光彩,喝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杀我好了……死在你手里,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好!”
她喝叫着,那神情可怕极了。
这情形反使王文青一愕,当下冷冷道:“你装得很像,我再问你一句……”
“你出手好了。”
王文青的满腹杀机,再也忍不住,一场厉喝:“如此别怪我了……”
他喝声未落,出手一掌,猛向蔡淑娥劈去。
蔡淑娥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,对于王文青的出掌,好像一无所睹,眼看王文青的掌力击到,她还木然站在那里。
砰!
王文青掌力结结实实地打在她的陶膛上,她口血狂飞,身躯如电栽了出去叭达一声摔在地上。
王文青一个弹身,射了过去,把她的身子,抓了起来,此时蔡淑娥已奄奄一息,面临死亡边缘了。
王文青厉声而:“你到底承不承认你先下手害了我父亲?”
蔡淑娥双目泪水滚滚而落……
王文青的右手,缓缓举了起来,如果蔡淑娥不说,他可能真的会杀了她!
空气在悲惨的气氛中,充满了杀机。
王文青喝道:“你说是不说?”
蔡淑娥依旧没有答腔,王文青再也忍耐不住,大喝一场:“我杀了你!”
右手猝然拍下!
就在王文青右手猝然拍下之际,倏然——
一声冷喝之声,猝然破空传来:“住手!”
喝声未落,光亮一闪,王文青收手望去,但见三丈之后,站立着一个长长的黑影,手提着一盏灯笼!
王文青冷冷喝道:“谁!”
“‘提灯客’……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提灯客”淡淡一笑,问道:“你是‘四海狂客’的儿子?”
“不错。”
“对你们刚才所为一切,我已目睹,你不是想证明你是谁生的么?”
“不错!”
“你能断定蔡淑娥不是你母亲?”
“因为她不是母亲的成份较大!”
“那么,你还是不能断定呀!”
王文青一想不错,他还是不能断定蔡淑娥不是他母亲,当下愕了半晌,应道:“不能!”
“假如她是你母亲呢?”
邵惠雯激声,而喝:“她不是!”
“提灯客?”道:“你们两人之中,有一个是这位阁下的母亲,是一件不可否认自勺事实,然而谁是这位阁下的母亲,就是一件尚待证明之事了……”
“难道你能证明?”
“我倒有一个办法去证明!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第一,‘鬼琴书生’能证明这一件事,因为‘鬼琴书生’当初杀了你父亲之后,曾返身入屋把你劫走是不是?”
“不错!”
“这两个女人均说——他们追出屋外被‘鬼琴书生’打伤,那么,这其中自然有一个人是假的!”
“不错,‘鬼琴书生’可以证明!”
“提灯客”又道:“第二是另外一个人也能证明你到底是什么人所生!……”
“他是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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