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?”
“贱妾蒙相公求药赎命,冒残身之险,又被相公抱持而行,此生已不作他想,但愿为奴婢,终身侍候相公,至于名分,倒不敢奢望!”
周靖不由面红耳赤,心头巨跳,激动地道:“李姑娘,你救我在先,我效力于后,希望你不要作此想……”
“相公如不答应,贱妾唯有…死以明志!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李姑娘……在下己是订过婚的人了岂能……”
“贱委不敢求相公之爱,只愿随侍一生!”
“这怎么可以?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插口的竟然是“恨世魔姬”
“前辈……”
“周靖,女子守身如玉,她既然被怀抱持过,当然不能再嫁别人……”
“那乃是事急从权!”
“不错,但李春桃心意己经如此,你岂可拒人于千里之外。”
“晚辈己有婚约……”
“你不是己解除婚约了吗?”
“事出误会,晚辈要尽力挽救!”
“易秀云视此为终身无可洗刷的奇耻大辱,她会听你解释吗?”
周靖苦笑了一声道:“想来会的!”
“哼!那是以后的事,目前,李春桃不顾少女的矜持,说出了心底的话,一个女孩子说出口的话是无法收回的,你可想象得到被拒绝的后果!”
周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,李春桃句句痴心话,他岂能无动于衷,只是如果他接受了这一份爱,将来对于未婚妻易秀云,以此的误会将更加深。
“恨世魔姬”紧迫着又道:“周靖,去爱一个人,有时是一种痛苦,但被人爱是幸福!”
这句话,深深地打动了周靖的心,面色也随之一变。
的确,被爱是一种幸福。
目光,下意识地朝李春桃瞟了过去,接触到的,是一副火样的眸子,眸光中充满了期待渴望之忱。
春桃羞怯地道:“相公,你答应了吗?”
“桃妹,如你愿意,就叫我一声靖哥吧!”
“哦!靖哥,我……我太高兴了!”
“恨世魔姬”口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,突地道:“周靖,一定要赴‘血谷’?”
“是的!”
“你甘冒化为红骷髅之险?”
“这个……为友全信,刀山剑林也得走一道,不过,晚辈相信不至于……”
“不至于?”
“是的!”
“你凭什么如此自信?”
“目前暂难奉告!”
“恨世魔姬”点了点头,幽幽地道:“好,祝你逢凶化吉,遇难成祥,希望能再见到你,我得走了!”
声落,人己弹出十丈之外,一闪而没。
周靖眼望着这奇丑绝伦的女魔消失,他感到“恨世魔姬”人虽丑怪,但却不如江湖传言之甚,她并不凶残到足以称魔的地步。
李春桃若有所感地道:“靖哥,你与恨世前辈是什么关系?”
“毫无关系可言!”
“但她对你很好。”
“是的,这一点我也想之不透!”
“她会有其他目的吗?”
“不会,她能从我得到什么呢?”
“江湖中因‘黑箱’而把你和她连在一起……”
“江湖诡谲,甚多捕风捉影之事!”
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走?桃妹,你不能随我到‘血谷’!”
“你一个人去冒险?”
“我己有成算,也许有惊无险,你最好是……”
“怎么样?”
“府上在哪里?”
“成都!家父在正街上开了一间‘树德堂’医铺!”
“那你最好是回家,‘血谷’事了,我来看你!”
李春桃陡地粉颊大变道:“不好!”
周靖一怔道:“什么不好?”
“桃花宫中人,可能会寻上家父以图报复……”
“那事不宜迟,你立即返家,最好劝令尊暂时避上一避,迟早我必毁掉‘桃花宫’,不过目前,还是以暂避魔焰为上。”
“靖哥,你真的会来看我吗?”
“会的!”
“我担心家中安危,要走了,盼你珍重!”
“我会小心的!”
“靖哥……”
水汪汪的眸子,散发着强烈的爱意,令人沉醉,薄薄的樱唇,吸动着,像是在等待什么,粉颊,在刹那之间,像是被涂上了一层薄脂……
周靖的俊面发红了,一颗心砰砰而跳。
于是——
他搂住了她的纤腰,四片唇瓣,紧密地凑合在一起,舌尖相抵,吮、吸、绞……
一阵阵飘然之感,像电流般流遍全身。
李春桃,献上了少女的初吻!
周靖的初吻,没有献给未婚妻易秀云,而却奉献给萍水道逅的李春桃,这真是造化弄人了。
两人,沉浸在梦幻似的境界中,浑忘一切。
随之而来的是,一种原始的需要!
一股热流起自“丹田”,血液随着加速了运行……
周靖被对方的玉臂,缠得喘不过气来。
一丝灵智未泯,使他霍然而震,忙不迭地推开了对方柔若无骨的娇体,颤声道:“桃妹,后会有期!”
两人的脸孔都红得像朝霞。
“靖哥,你……要走了?”
娇羞之中,含有几分黯然的别绪。
易秀云清丽的倩影,闪上了周靖的心头,使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件事,愧疚之感,油然而生,他不敢多看李春桃,她使他良心不安,他象逃避似地道:“桃妹,珍重再见!”
“靖哥,你也珍重!”
李春桃最后两个字出口,周靖已飘出数丈之外,再闪而没。
她骤然之间,感到无比的孤寂。
他走了!
他会再来吗?
她拖着沉重的步子,离开了现场。
且说,周靖一路狂奔,一方面,他感于李春桃的似水柔情和珍贵的初吻,另一方面,他对因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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