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陈大爷的闲事,难道你活得不耐烦了?”
赵亦秋哈哈一笑,傲然道:
“李某人要管就管,你能奈何我?”
拿判官笔的那人喝道:
“朋友报个万儿,需知周某判官笔下,不死无名之辈。”
赵亦秋哈哈一笑道:
“我若说出名字,怕你们吓破了胆。”
这三个人大吼一声,兵刃齐挥,围攻赵亦秋。
赵亦秋冷笑声中,回环出掌,刹那间,已连续劈出五掌。
只见掌风过后,直把三个人迫得节节后退,这三个人大吃一惊,不觉飘身后退数丈,赵亦秋冷笑道:
“快滚吧,否则,李某人手下不留情了。”
这三个人一见对方武功高深,知道讨不了便宜,齐喝道:
“有种的请报个万儿,兄弟自当重领教益。”
赵亦秋傲然一笑道:
“李逸民你们大概听过这个名字吧?”
李逸民三个字一出口,这三个人吓得面无血气惊问:
“您是阴阳剑客?”
这三个人一说阴阳剑客,那少女也是一惊,娇足一点,也不感谢一声,便走了。
这三个人自知非敌,打个场面话也走了。
赵亦秋哈哈一笑,觉得非常有趣,他也不知四个人为什么交手,自己平白管了这件闲事。
这时天交二更,赵亦秋身影展起,直奔九华山而来。
只见他人如星泻,一个时辰之后,已至九华山麓。
九华山是太清教总堂,在一里之内,派有高手把守,赵亦秋一到九华山,太清教暗卡已经发现。
赵亦秋却直往总堂窜去,摹地里,人影闪处,他的面前已经飘下一个人来,来者是一个年约三十的中年人。
赵亦秋黑暗闯山,已连武林大忌,他也不懂,也不知投刺拜山,那中年人拱手一礼道:
“老丈是什么人,夜闯本教总堂,意欲何为?”
赵亦秋见对方谈吐温和,也忙拱手道:
“请问阁下,贵教是否有一个叫武翠莲的女子?”
那中年人想了一想,说道:
“本教没有这个女子。”
赵亦秋不觉奇怪,武怀民不明明告诉自己,他母亲是在太清教么?怎么他说没有这个人?他想了一想,又问道:
“真的没有这个人么?”
那人含笑说道:
“在下决不打埋伏。”
赵亦秋又道:
“有没有一个叫武怀民的?”
那人想了一想,说道:
“也没有这个人。”
赵亦秋冷笑一声,知道对方向自己撒谎,武怀民是太清教监堂,怎么会没有这个人?
那人忽然问道:
“老丈到九华山本教总堂,就是问这个吗?”
赵亦秋冷冷一笑,怒视对方一眼,说道:
“对,我就是特来问这两个人,我不相信贵教没有这两个人。”
那人脸色微温,说道:
“在下决不打诳语,老丈尊讳能否见告?”
赵亦秋冷笑道:
“你不必问我是谁,我要上总堂看看是否有这两个人。”
说完,身影一展,直往山上总堂窜去!
那人见赵亦秋蛮横,好像是不把太清教放在眼里,暴喝一声,直往赵亦秋背后“命门”
穴点去。
这刹那之变,赵亦秋身形虽然奇快,但这人身手也是快极,在赵亦秋未跃起之际,那人双指已经点至。
赵亦秋喑吃一惊,猛一纵身,才勉强避过一招。
蓦闻那人说道:
“老文想闯进总堂,并没有那么容易。”
赵亦秋冷笑道:
“那就试试看。”看字来毕,猛点双足,又向山上跃去。
那人暴喝一声,右手一扬,向赵亦秋背后劈出一记劈空掌力,赵亦秋一旋身,回手一扬,同样一记劈空掌力回敬过去。
砰的一声,那人不觉被赵亦秋的掌力震退三四步远。
这人又惊又气,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到太清教总堂这里撒野,今夜来人,竟不把太清教放在眼里,这怎么不叫他气极?
这人在气极之下,又纵身向赵亦秋扑去,口里喝道:
“老丈既然敢到九华山卖野,我王全倒要领教一番。”
话犹未了,九节连环鞭出手,猛向赵亦秋中盘挥去。
赵亦秋认为对方是向自己撒谎,心中愤怒不亚于王全,思忖:“若不给你吃点苦头,你还不知厉害。”
思忖间,身形奇快绝伦,闪过一鞭之后,身子飘然而起,双指骈进如戟,点至王全“太阳”穴。
王全一鞭落空,心知不妙,一屈身,九节连环鞭往上一挥,第二鞭已扫到。
但赵亦秋比他更快,在王全第二鞭还没有扫到之际,左掌骈进如戟,点取王全“返魂”
穴。
一声闷哼,王全已经躺了下来,九节连环鞭已经斜飞落地。
赵亦秋哈哈一笑!
就在赵亦秋笑声未毕之际,蓦闻一声哈哈长笑之声,破空传来,声若洪钟,人影一晃,赵亦秋的面前又飘下一个人来,赵亦秋下意识退了数步,张眼望去,对方竟是一个年约五十的老年人,两眼神光十足,太阳穴高高突起。
赵亦秋知道对方内功已有相当火候,那人注视了赵亦秋一眼,又看了躺在地上的王全,冷笑道:“老丈果然有两手。”话犹未了,伸手往王全被封穴位拍去。
王全吐了一口痰,人一跃而起,一见那人,忙一揖道:
“原来是杨堂主……”
那人截断了他的话道:
“你为什么跟对方交手?”
王全把赵亦秋来意向那姓杨的人说了一遍。
来人正是太清教内堂堂主杨百川,此人以穿杨掌独步武林,身为内堂堂主,深被教主所器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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