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黑水,腥臭难闻,一声长长的喘息,不动了。
“可惜她死了!”
“蓝衣秀士”嘿了一声道,
“迟死片刻,谜底便揭晓了。”
“目前只有竭力搜寻‘乾坤真人’,没别的办法了,她死了倒是幸运,我看过她发疯的情形,的确是残忍至极……”
“老弟知道‘乾坤真人’的巢穴?”
“可能已不在原处了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死者刚才说了一句,只在此山中,如仍在原处,她会说出地点!”
“对于……”
“什么对了!”
“我们无妨以逸待劳,来个守株待兔!”
“在此地等待他?”
“唔!我判断‘乾坤真人’必然会搜寻这女人的下落。”
“我们还是换个地方,先用点干粮再从长计议吧!”
“也好!”
两个在不远处寻到了一个小石穴,足够容身。
用毕干粮,看星斗的位置,已是二鼓时分。
东方野灵机一动,道:
“在下有个主意!”
“什么主意?”
“阁下在这峰上守候,在下深入山中搜寻……”
“这也使得,不过,如‘乾坤真人’来此,我们如何联络?”
“阁下稳坐在此,别惊动他便是!”
“这……”
“对了,阁下是顾虑他的毒,在下粗通奇门之术,在这小穴周围略加部署,这样,阁下能看到他,他却不能看见阁下。”
“好!老弟真是人中之龙!”
东方野不由心中一黯,想当年,自己在悦来客栈充当马僮,上官凤便曾说自己是“人中之龙”,降格示爱,如今上官凤父女失陷“无双堡”,生死未卜……
心念之间,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蓝衣秀士”错谔地道:
“老弟因何叹息?”
东方野淡淡地道:
“没什么,偶有所感而已,我看,我还是着手布置吧!”
说完,离开石穴,就近采集了些木石,布置起来,这个“蓝衣秀士”可帮不上,只在一旁看着。
差不多半个时辰,便完事了。
回到穴中,东方野把出入之法向“蓝衣秀士”解说了一翻。
破晓时分,东方野离穴外出,不其然地又到田兰陈尸的石窟,眉光向内一张,不由一楞了,窟地上除了一滩紫黑的血水外,尸体已告杳然。
“蓝衣秀士”也跟着出来,见状不由惊声道:
“尸体不见了。”
“奇怪?”
“这是被人移走的,如是野兽,必留痕迹……”
“十有九成是‘乾坤真人’所为!”
“不知他可曾发现我俩的踪迹?”
“大概不曾,我猜想他是在老弟布置完毕之后来临的,因为有奇阵掩护,你我都心无顾忌,放心熟睡,所以才不闻动静。”
“这毒物移走尸体,不知又要弄什么玄虚……”
“我还有在此守候的必要么?”
“有,他可能再现身,而且在下准备搜查之处,一草一木均含剧毒,阁下行动将大受限制不如仍留此为佳。”
“好。你走吧!”
东方野先在峰头认准方位,赁模糊的记忆,下峰朝“乾坤真人”所住的那座幽谷方向奔去。
上次来,是被假“魔轿”胁迫作饵、想诱杀“乾坤真人”,此次,身具非凡功力,且是为了切身大事而来,情形大不相同。
日中时分,终于被他找到了那座幽谷。
景物依稀,似曾相识,那些不知名的蕴有奇毒的花树,争妍斗艳,长得十分茂盛,他恃本身有辟毒之能,毫不犹豫地踏上花径。
记得,上一次在这花径中初逢田慕兰,惊为仙天人,如今,她已玉殒香消,而且死得很惨,江湖险恶,一点也不错。
顾盼间,到了石屋之前,只见门窗紧闭,结了不少蛛网,不由大失所望,老毒物真的不在此,看来离开已有一段时间了。
这一来,要找他可就得大费周折,只有凭运气去碰了。
突地——
东方野一眼瞥见脚前有几个清晰的足印,顺下而去,不禁心头一动,这足印分明是新的,证明有人来过。
于是,他顺着脚印,绕到屋后,眼前,又呈现一间小小石屋,半隐在漠藤蔓之中,两相约五丈,中间是草地,一条小路中间穿过。
顺路到了屋前,只见屋门半掩,寂无声息。
东方野举手遥遥一按,屋门大启,只见屋中靠右边模了一张木榻,榻上侧卧着一个人,而且是个女的,不由大吃一惊,定了定神,冷冷发话道:
“屋里什么人?”
那女人似睡熟了,一无反应。
东方野提高了嗓音,再次问了一遍,仍无丝毫反应,他感到精况有些蹊跷,一闪身进入屋中,一看,不禁全身起了异样,榻上躺着的,赫然是田慕兰。只见她美艳如生,神态安祥,好一幅海棠春睡图。
死人当然不会复活,分明“乾坤真人”移尸此间,在尸体上做了手脚。
那老毒物这样做,必然有用意的,说不定此刻他正在暗中窥视。
一心念之间,警惕之念油然而生,目光不期然地四下扫掠,这石屋是单间,除了简单的几桌陈设,别无长物,可说一目了然。
“乾坤真人”当然不会离开,但如何迫使他现身呢?
这石屋因多半为野藤覆盖,显得有些阴森。
东方野再次注视田慕兰的尸体,的确不像个死人,比活人只少了一口气,昨夜在石窟中见到她时,玉颜憔悴,而此刻死了一天之后,面容反而绝妙了,这真是不可思议的怪事?
对了,这必是“乾坤真人”用药物所为的奇迹。
东方野呆了一会,感到伴着一个死人,大不是滋味,正待转身退出石屋……
蓦在此刻——
一声“锵!”然巨响处,一道铁栅,由上落下,封住了屋门,东方野惊出了窍,抢到门边,只见这铁栅每一根都粗如手臂,中间横串着扁铁,任你功力盖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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