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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衣修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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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霜欺雪压第(2/3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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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喉咙道:

    “你不是找死吧?”

    “过路客”哈哈一笑,道:

    “就算是,难道你敢杀人?”

    “撒手!”

    振臂,传力,想振开“过路客”的手,但“过路客”纹风不动,一付从容之态,蔡大光老脸胀得绯红,沉马,稳桩。

    两人较上了内力。

    “过路客”好整以暇,一看便知他没有用上全力,蔡大光身躯在发颤,只片刻工夫,额头上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。

    小野一颗心直在往下沉,他知道蔡大光的身手,这位“过路客”非吃亏不可,“无双堡”岂容外来客逞强,但,他无法阻止,同时,这一闹,母子俩说什么也不能在此城立足了,此城本无可留恋,可是母亲不愿离开,又将奈何?

    “过路客”似乎也有所顾虑,不为己甚,淡淡的道:

    “阁下,够了么?”

    蔡大光在城中是有头面的人,这台坍得不小,但他明白功力差了人家一大段,如果硬挺下去,势必灰头土脸,栽得更惨,为了颜面,又不能就此落蓬,只好顺风转舵,自找台阶,冷哼一声道:

    “过路客,老夫身为城中一份子,不能明知故犯,破坏规矩,来日方长,我们以后再说吧!”

    “很好!很好!”

    双方同时收势,松手放落菜担。

    蔡大光气无所出,横腿扫飞菜筐,青菜瓜豆,洒了一地,复又抓起扁担,一折为二,扔得老远。

    小野双目尽赤,手脚发麻,但他不敢动手,只栗呼道:

    “管家大爷,您折了小的买卖!”

    蔡大光横眉竖目,历声道:

    “野种,听着,别再碰上老夫。”

    “过路客”眸中泛出了杀机,但只一闪即逝,冷冷地道:

    “阁下何必如此过份?”

    突地——

    人群中一声喊道:

    “执法武士到了!”

    顿时人群波分浪裂,朝两旁闪了开去,四名雄赳赳气昂昂的青衣佩剑武士,疾步而至,到了现场,为首的一名大声喝问道: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蔡大光阴阴地道:

    “这位朋友大概不知本城规矩,有意寻衅!”

    四名武士的目光,全转到“过路客”。

    “过路客!是名还是号?”

    “随便。”

    “朋友,此地不是撒野的地方?”

    “区区省得!”

    “报上真实姓名出身?”

    “区区‘过路客’,别无奉告!”

    为首的武士冷哼了一声,道:

    “在本城必须安份守已,接受约束。”

    “过路客”淡淡地道:

    “区区最安份不过,只是有一点,看不惯不安份之徒!”

    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表明个性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请朋友到总管处谈话!”

    “有此必要么?”

    “当然!”

    “走吧!”

    “过路客”满不在乎地一挥,深深瞰了小野一眼,随四武士大步而去。

    蔡大光狞视着小野,阴恻恻地道:

    “小杂种,希望在城中不碰到,最好滚远些,越远越好。”

    小野不敢吭声,怀着满腹的怨毒屈辱,转身离开,一路上,他愤于自己的被歧视与迫害,一方面又为“过路客”担心。

    他想:

    同样是人,为什么有人以凌虐别人为乐事呢?

    自从懂事起,就不被人没当作人,这种痛苦何日方子?

    母亲明知这苦况,为什么不肯离城?

    自己真是生父不明的野种么?母亲是什么样的女人?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的心在滴血,这种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,他隐忍了十多年,随着年事的增长,他已到了不能忍受地步,不止一次,他想独自离开,但,他怕母亲的眼泪,他不忍抛下相依为命的母亲。

    现在,不离开是不行的了。

    如果母亲不愿意,只有狠心一人去闯天下。

    他也想到与自己一起管马房的老头子郑三,他是个怪人,郑三决非他的真实姓名,他教自己武功,却又不许显露,也不许称他师父,为什么?他教了自己数年,倒底所学的能管用么?

    想着,想着,那间破茅屋在望,他有些踌躇,怎么对母亲说呢?

    他母亲却在屋里发了话:

    “孩子,你回来了?”

    “是的!”

    “菜担呢?”

    “被人砸了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娘,您想,还是为什么,人家高兴作践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唉!苦命的孩子,不要紧,再忍耐些时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受不了!”

    “进来吧!”

    小野推门而入,顺手掩上,一看母亲眼含痛泪,不禁心如刀扎。

    “娘,我们离开这里?”

    “不!现在还不能!”语音十分坚决,毫无妥协的余地。

    “倒底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将来会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现在说呢?”

    “不是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娘!我……我受不了小杂种的称呼……”说着,以手捂面。

    “孩子,我要你忍耐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忍不住了!”泪水,从指缝间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妇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以手抚着爱子的头,悲怆地道:

    “孩子,但你必须忍!”

    小野放开了捂面的手,凝视着他母亲,栗声道:

    “娘,我真是身份不明么?”

    妇人身躯一颤,道:

    “你不信娘的话?再三说,没这样的事!”

    小野大声道:

    “但我没有姓,不知道父亲是谁,连娘您……我也不明白……”

    妇人拭了拭泪痕,柔声道:

    “孩子,再忍耐些时候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真想……”

    “胡说,你有多大本事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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