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”的威力大,自是十分惊异。
冬烘先生本已怒极,乍见此招,微噫一声,戒尺抖手掷出,飞向岳家宇的前胸。
岳家宇伸手一抓,掌心奇痛,虎口发热,心道:
“这老家伙好大的手劲!”
冬烘先生回头就走,连戒尺也不要了,岳家宇大声道:
“前辈手下次留情晚辈感激不尽,请前辈接住戒尺……”
他掷出戒尺,冬烘先生回头张口咬住,没入竹丛之中。岳家宇怔了一会,向朱嫣红冷冷地道:
“好一个不要脸的女人!”
朱嫣红面色一暗,道:
“岳大哥,你骂我吧!反正我不是那种下流无耻之人!”
岳家宇厉声道:
“还说不下流,那冬烘乍见你的下流举措,气得怒发冲冠!”
朱嫣红道:
“小妹正要使他发怒,你才能顺利过关……”
“什么?”岳家宇冷峻地道:
“以这种手段赢了人家,你也不感到可耻?”
朱嫣红幽幽地道:
“岳大哥,我刚才说过,你的‘鹤形八掌’并不逊于他们,但你却到处吃蹩,难道你不认为可疑么?”
“这个……”岳家宇肃然道:
“这真是怪事,自我学成‘鹤形八掌’之后,很少有人能接下第七招的,但今天施出第七招,反而落败……”
朱嫣红道:
“岳大哥,你的想法是对的!‘鹤形八掌’仍是当今绝学,只是你上了他们的大当而已!”
岳家宇茫然道:
“他们没有暗算我呀!”
朱嫣红道:
“岳大哥,这十二个村子的竹篱之中,都以奇门阵法布成,生人到此,即使身负绝学,也要大打折扣……”
岳家宇一想,突然沉声道:
“怪了!我今天以‘一元罡’施出‘鹤形八掌’,都不如过去的威力大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“那是一个惑心阵法,虽是一草一木,一山一石,都化了极大的心血,触目之下,能分效人的精神,精神一分散,功力必打折扣……”
岳家宇微微点头,疑信参半,但对朱嫣红的那一手,仍是介介于怀,掠出竹篱,沉声道:
“你那一手用意何在?难道要使冬烘先生发怒,使他的功力大打折扣?”
朱嫣红道:
“是的,此老为人极是守旧而固执,一生中未近过女人,对于男女调情之事,痛心疾首,所以会怒发冲冠……”
岳家宇道:
“他为什么是那样?”
朱嫣红道:
“据说他早年有妻不贤,作出败坏门风之事,他一怒之下,发誓今生不再接近女人,而每见轻佻风流的女人,就立下煞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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