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一松手,右护法歪了下去。
“砰!砰!”两条身影从厢房檐口掉落院地,寂然不动,是刚才上屋图逃的两个,已经变成了两具尸体。
是谁下的手?
古凌风抬头上望,房脊上兀立着一条人影,看体态是个女的,他提,一口气掠上屋面,迫向那人影……
“是你!”古凌风大为意外。
“唔!”
房上的赫然是“鹦鹉夫人”。
由于心头的隐恨,古凌风对她没话好说。
“你为了欧阳如玉而大开杀戒?”
“不错!”古凌风冰声回答。
“像这样杀法能解决问题?”
“杀小的使可以逼出大的。”
“并非上策。”
“我不管是什么策,此愤非泄不可。”
“我们走!”
“我们……走?”
“你不愿意跟我联手?”
“是有这意思!”古凌风恨在心头,口不留情。
“古公子,你辜负了我的好意,我……”
“我明白夫人的好意,有个建议,天底下年轻的男人多的是,夫人可以随心所欲地挑拣,去卖你的好意。”
“可是我只喜欢你一个。”说着,加上一声轻笑。
古凌风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蛲,不要脸三个字几乎脱口而出,但到了口边又咽回去了,他不愿有失自己风度。
“夫人,我已不再欠你什么,你心里也该明白?”
“很难说!”
“什么意思?”古凌风已按捺不住心头之火,横眉竖目,四个字是爆出来的,他有一种想动手的冲动。
“古公子,你一向很冷静,也很讲究风度……”
“不必谬赞,对于夫人……”
“怎样?”
“根本用不着讲究风度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鹦鹉夫人不但不生气,反而脆笑了一声。
“古公子,终生不娶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,不是我逼你,如果你想改变诺言并无不可,我原先所提的条件仍然有效。”
“在下绝不改变!”
“很难说。”
又是一句“很难说”,古凌风的心火冲上了顶门。
“夫人,你听清楚,在下的诺言是终生不娶,并非终生不亲近女人,记得在下曾经表明过一次,现在重申一遍。”
“文素心愿意?”
“这与你无关!”盛怒之下,他连夫人二字都不要了。
“如果没有文素心……”
这句话使古凌风心头大震,没有文素心意味着什么?她想打什么主意?她既然透露了,可就不能不防。
“不会没有文素心,如果有谁妄想动她一根汗毛,我古凌风的剑会在他身上戳一百个洞,这是在下的誓言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鹦鹉夫人又是一声脆笑,以最柔细的声音道:“古公子,别误会我的意思,我只是个比方,文素心与我目前已经情同手足,别人不说,对她我永远不会嫉妒,你尽管放心,坦白一句话,如果我有什么居心,你毫无办法,我对毒道的造诣远超出你的想象,你现在所具的辟毒之能我随时可以收回,那又将如何?”
这是最温和的威胁么?
古凌风倔强冷傲的性格一下子升到顶点。
“夫人现在就可以收回。”
“古公子,我只是说明一个事实。”
“即使夫人真的有意,在下绝不在乎。”
就在此刻,一个脆嫩的少女声音突然从祠堂侧一株树顶传来:“夫人,快来,夫人,快来!”连叫了两遍。
古凌风一听声音,便知道是“鹦鹉夫人”豢养的那只通灵鹦鹉在传讯,若非那晚在御史府揭开谜底,还一直以为是人,此刻突然传声,必有事故。
“古公子,暂时别谈伤感情的事,我们走!”
“往哪里走?”
“灵鹦会指路。”
“必要在下同行?”
“除非你不想完成任务。”
古凌风无话可说了。
一道土岗像一条巨龙伏卧在旷野中。
古凌风与“鹦鹉夫人”在通灵鹦鹉的带引下来到了岗脚的
林子里,这里距古凌风被“百粤武帝”震伤的破窑约莫丈许,
古凌风遥望土岗上的小庙。
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“灵官庙。”鹦鹉夫人回答。
“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?”
“稍待就知道!”
话声才落,三条人影穿林而来,赫然是文府管家姓金的老驼子和“鹦鹉夫人”的手下若婵和若娟。
“驼老,什么情况?”鹦鹉夫人迫不及待地开口。
“卜芸娘和黑袍蒙面人上了灵官庙。”
古凌风心中一动,卜芸娘因被迫杀而叛离了“百灵会”,她怎么会与黑袍蒙面人一道?难道又是在演戏?
“就他们两个?”鹦鹉夫人追问。
“鬼脸人守在岗上,他跟卜芸娘已经联手。”
“噢!这是势所必然。”
“夫人和古公子要上岗么?”
“当然!”
“这个……”老驼子搔了搔头,道:“土岗没有遮拦,如果明里上岗定被发觉,老夫有个主意,夫人和古公子先绕到北端侧背,老夫与若婵若娟在南端跟正面作为疑兵,吸引岗上人注意,夫人与古公子便可登岗,如何?”
“这主意很好,现在就开始行动。”
老驼子挥挥手,与若婵若娟现身出林。
“鹦鹉夫人”向古凌风道:“我们走!”当先挪动身形。
古凌风跟上,两人穿林绕向土岗北端侧背方位,静待了片刻,估计老驼子他们已展开了惑敌的行动,互打一个招呼,双双掠上土岗,直扑灵官庙,两人都是一等一的拔尖高手,如魅影般掩进庙里,真是神不知鬼不觉。
庙里,大殿廊沿下两条人影对峙,正是卜芸娘和黑袍蒙面人,双方似已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辩,谈话在继续中。
“芸娘,你就这么反脸无情?”
“哼!我反脸无情?不被烧是侥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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