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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石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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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回 揭发奸煤第(3/6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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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。”

    这无异于当堂叫阵。

    啸月书生也大声喝道:

    “那就请你驾临终南,本门自当候教!”

    “但恐你无法出得洞府!”

    孤岑丐声势汹汹,业已凝聚内家掌力,和莫三娘都朝余剑辉走来。

    眼看一场拚斗,就要爆发。

    沅江帮弟子武定邦,已从洞口直奔而入,一到堂前,却又逡巡不决。

    韩起龙玉脸凝霜,双眉带煞,怒喝道:

    “叫你兀守前洞,指引与会贵宾,何事擅离职守?”

    陡地,他把剑眉一挑,目视刑堂莫三娘,那意思:如果武定邦答话不能使他满意,势将步薛帮主后尘,枭首洞外,杀鸡骇猴。

    武定邦容颜严肃,忙上前禀告道:

    “刑堂职司孙碧煌师兄,竟被人击毙,尸体遗留洞外,右手断去食指。……”

    “谁兀守洞口,难道擅自走开不成?”韩起龙怒容满面,几乎大声吼了起来。

    武定邦不便回嘴顶撞。

    韩韵梅与自己侄儿,咬耳一会,韩起龙才颜色稍霁,不住点首,韵梅笑道:

    “刑堂三位弟子,于短时之内,都惨遭凶毙,这中间,自有极厉害的武林高手,与本门作对,虽然此人留字示警,但尚未见面,不过,他这种神出鬼没,事前多少有点微候可查,难道,你都没有看出么?”

    武定邦稍定心神,立即肃容答道:

    “弟子和师兄们兀守洞口一带,彼此相隔,不过一箭之地,赵钱两位师兄,不断在附近巡逻,并指引来宾人洞,绝未闻与人争吵,亦未告知弟子有何变故,惟有孙师兄,因闻林内有嗤笑断喝之声,曾告弟子,需入林察看,久不见返,促忽然之间,师兄忽躺卧原处,弟子趋而往视,气绝已久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扑朔迷离,几近神秘,使人难于置信。

    韩起龙又感不耐,竟当着满堂宾众,冷笑道:

    “除非来人是神仙人物,否则你不是瞎子便是聋子,不然,绝不至于这样。”

    武定邦实在忍受不了,心说:

    “你本人既在洞府,本事如高,人家也不至于欺上门来!”

    遂也冷然答道:

    “韩师兄,小弟确实无能,但事情尚发生不久,敌人武功再高,也无法飞上天去,惟有请师兄亲自捉拿便了。”

    韩起龙铁青着脸道:

    “这个倒不劳操心,就请刑堂带你入内休息罢!”又朝莫三娘吩咐了一句:

    “偏劳堂主!”

    武定邦也不再答话,双手朝后一背,大踏步朝三娘前面一站肃然道:

    “如此就请上绑!”

    莫三娘冷然道:

    “这倒不需,既是本门第子,再怎样,量你也知道本堂为人。”

    两人正待进入后洞。

    韩韵梅突地把脸一沉,喝道:

    “站住!”

    莫三娘和武定邦彼此一愣,韵梅走出座来,对着侄儿道:

    “定邦为人,颇为戆直,本性不坏,遇上这种大好日子,天大的事,也得担待一些,何必让血淋淋的事,一再发生?依我看,还是将他免刑?”

    起龙突地笑容满面道:

    “这不过是侄儿藉此磨炼师兄的性子罢了,那里会真的对他稍怀恶意?莫堂主,还是让他到洞外去罢!”

    武定邦一言不发,也不谢帮主赦免之意,踏步而出,神色黯然。

    韩起龙此际反若无其事,忙命手下立开始就职大典。

    聂秋娘把堂中情形,一一看在眼里,不由自言自语道:

    “这恶徒,果然异常狡猾,见风转舵,倒看他这就职典礼,如何做作?”

    舒儿在她耳边悄声笑道:

    “贵派祖师神像,竟被他卷了起来,不知是道士还是和尚?”

    秋娘笑道:

    “这是就职典礼中主要仪式之一,等会儿就可瞧着了。”

    灵舒笑道:

    “我和你只需如此如此,保证气得他目瞪口呆,一切落空!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那么作,他周围死党,将会群起而攻,如你我抵挡不住,又当如何?”

    灵舒笑道:

    “夹着尾巴飞逃!”

    秋娘捏了他一把,又拿手朝外一指。

    堂上情形,业已大变。

    紫金炉内,烟香炉绕,神桌前,还摆上一幅黄毯,以待门人弟子顶礼参拜之用。

    这时的韩起龙,却在宾客中,互相酬酢,谈笑风生,堂内,涌起欢声一片。

    灵舒也不住点头息道:

    “如论此子才情,执掌贵帮,确有余裕,只是赋性险恶,心计太重,如果掌握大权,不是虐待帮众,便将危害武林,看他这般拉拢黑白两道的人,便知此人难惹了!”

    秋娘冷笑一声道:

    “始作甬者,还是韩韵梅,这笔账,应该记在他的头上才对!”

    灵舒似乎心不在然道:

    “我和你只有应情施变,倒不知此处如何进入堂里!”

    秋娘摇摇头道:

    “那也只有到时再说了。”

    彼此一笑而罢。

    堂上弟子,已请帮主就位,洞外,炮响连天,朱霞尊者和孤岑丐,竟以帮主长者自居,大拉拉的坐在两旁,两双怪目,都朝来宾中不断扫掠,似在注意每人形色表情,对于啸月书生,更加留意监视。

    炮响一落,须参拜祖师神像,韩起龙微微含笑,右手拇指和中指互扣,朝着神像轻轻一弹,哗然一声,画轴朝下展开,堂下宾众,竟哗然叫出声来。

    原来这是海心山了如上人一幅真容,出自名家手笔,栩栩如生,却不知被何人在上面把真容涂去,改画了一条没毛驴子,这东西,拖着尾巴,竖耳伏首,朝地便溺,形态滑稽之极。

    韩起龙当堂怔住了。

    陡闻来宾中有人怪叫道:

    “这简直是迹近胡闹,谁会这么亏德,把秃驴当人祖师?”

    起龙和朱霞尊者,两对目光,朝人丛中望去,见是那江西武功山,赛方朔罗翔,虽然不免愤怒已极,但此老无半点笑容,一本正经之状。

    韩起龙转过身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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