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”提起。少林绝艺能参悟三种以上的,“心印”大师是该派“硕果仅存”的一人……
“少施主否认杀人?”
“本来就不是晚辈下的手,谈不上否认二字。”
“那杀人者是谁?”
“不知道!”
“少施主身在现场,脱不了干系吧。”
方石坚倒抽了一口凉气,道:“晚辈郑重声明,的确不知情!”
“心印”大师举步入殿,探查了死者一遍,道:“少施主手法诡异,杀人无痕,是哪位高人门下?”
“大师,你是佛门高僧,可不能血口喷人!”
“阿弥陀佛,少施主能证明你不是凶手吗?”
“现场无活口,晚辈只有以良心人格来证明。”
“这是强辩之词。”
“大师不能硬栽在晚辈身上,难道大师又能证明晚辈是杀人者?”
“无须证明,现场只有少施主一个人!”
方石坚又急又气,抗声道:“大师准备怎么样?”
“心印”大师沉声道:“老衲不杀人,但把你送官究治。”
“大师真的不信?”
“不信!”
方石坚知道解说不清,咬了咬牙,道:“那就悉听尊理了,晚辈还有什么话说?”
“心印”大师走前一步道:“我佛慈悲,老衲要先废少施主的功力,然后交与地方里正,不过,少施主可以尽力抵抗就是!”说完,扬起了手掌。
蓦在此刻,一条人影从佛龛后的中门转了出来,方石坚一看,不由双目尽赤,现身的,竟然是“无回玉女”蒋兰心。
“无回玉女”先朝“心印”大师施了一礼,然后转向方石坚道:“你怎么也来了这里?”面上带着媚人的笑容。
方石坚心念一转,栗声说道:“这些和尚是你杀的?”
“无回玉女”媚态倏敛,圆睁着可眼道:“你看到我杀人?”
方石坚窒了一窒,道:“现场除了在下只有你!”
“怎不说是你呢?”
“在下是后来的!”
“如果我说我是后来的呢?”
“你从后面出来!”
“这不能证明我杀人……”
“又怎能证明你没杀了?”
“无回玉女”目注“心印”大师道:“大师,你看是晚辈下的手吗?”
“心印”大师不假思索地道:“当然不是!”
方石坚可就气昏了头,厉声道:“我要杀你!”
“无回玉女”轻声一笑,毫不为意道:“杀我,为什么?”
“你杀了人要我背黑锅!”
“奇了,你还是咬定是我杀的人,你没听见大师的话?”
方石坚无词以对。
“无回玉女”接着道:“我不与你拌嘴,你可以去打听打听,我杀人的手法是什么样的,你便明白了。”
方石坚又是一窒,他根本不知道“无回玉女”杀人的手法是什么。
“无回玉女”转向“心印”大师道:“大师,晚辈担保,人不是他杀的!”
“女施主保证?”
“是的,因为晚辈事实上是比他先到!”
“心印”大师白眉紧紧蹙在一起,沉缓地道:“女施主保证,老衲当然相信,可是……是什么人下的手?”
“无回玉女”摇摇头,正色道:“后面也有遇害的,全寺无一活口,死状完全一样。晚辈看不出是如何致死的,大师见闻广博,当能看出端倪?”
“心印”大师走近居中仍跪在蒲团上的老僧尸旁,把尸身放平,仔细探察了一阵,突然地老脸大变,连退了数步,口唇抖动个不停。
方石坚见状心头一动,看样子这一代高僧已经看出眉目了。
“无回玉女”紧张地道:“大师有新发现吗?”
“心印”大师修为有素,此刻竟然也激动起来,栗声道:“难道真的会是……”
“会是谁?!”
“这完全不可能!”
“大师……”
“实在不可能,不可能,但事实摆在眼前,将作何解释呢?……”
“大师能赐告吗?”
“心印”大师却反问道:“女施主知道这座感应寺的主持僧是谁?”说着,手一指居中老僧的遗蜕。
“不知道!”
“主持法号‘觉禅’,他剃度前的俗家名号是……”顿住了。
“俗家名号是什么?”
“算了,两位施主不知道最好,以免种因。看来老衲得从速赶赴少林禅院,劳烦两位施主把这些不幸同禅火化了,就在寺后掩埋,算是件大功德。老衲要先走一步了!”说完,先在佛前合什顶礼,喃喃诵了段经文,然后又朝两人合什为礼,飘然出寺而去。
两人全呆住了。
为什么“心印”大师要匆匆离去?
为什么不肯说出血劫的因由?
他到底看出了什么?
久久,方石坚打破了死寂的空气开口道:“蒋姑娘,我们怎样?”
“无回玉女”沉重地说:“还是完成‘心印’大师之托,料理罹劫者的善后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对了,前天晚上你冒然闯入石林,结果如何?”
方石坚想了想,含糊其词地应道:“在下……也说不出来,被困到今天早晨才脱身。”
“无回玉女”眸光又开始流转,狐疑地道:“你没被废去功力?”
“没有!”
“这可是件怪事,你……发现了什么没有?”
“什么也没有,石林里昏天黑地,糊里糊涂地脱困,自己也想不通。”
“你……说的全是真的?”
方石坚老脾气又犯了,冷冷地说道:“这信不信由你!”
“无回玉女”撇了撇嘴,绽开两个小酒涡,娇声道:“你还恨我吗?”
方石坚淡然道:“谈不上,我还欠你人情。”谈到人情,他便想起了“毒心公子”,眸子里不自禁地飘出了煞芒,恨恨地想:迟早会碰上那小子的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没什么?”
“唔!你为什么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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