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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当争雄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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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第(3/7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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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么?”

    那人猛的一震,往后倒退,连嗓音都走了调,道:“你休想……想我向你屈服………我会……我会死拼到底……”

    仇恨硬邦邦地道:“谁要你屈服?我又哪来这等耐心?对你这等三流无赖,最好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,就是宰杀净尽。”

    那人嘴唇在哆嗦,拿锏的双手在发抖,他近似于嚎般叫着:“姓仇的,你不用卖狂——你的好日子也不远了……今日我不论死活,总会有人找你算帐,向你讨还这笔血债……”

    仇恨冷冷地道:“那是后事了,与你再也无关,朋友,你的伙伴们皆已上道先候,你,也就早请吧!”

    “格崩”一咬牙,那人也似豁出去了,他半声不响,朝前连抢三步,挥锏狠劈而来。

    仇恨鄙夷地哼了哼,轻飘飘地倒移一尺,锏身便擦着他的左边挥空,那人吼喝如注,一脚暴跳,铣锏顺势横翻,动作倒也干净利落。

    “金龙赤火剑”闪缩指顾,那人踢来的右脚齐踝斩脱,翻挥的铣锏也不分先后被磕截荡开,仇恨甚至不愿再多看对方一眼,剑锋反飞,那人已嗥叫着抚胸坐倒。

    仇恨已经够慈悲了,以这人刚才那大开的门户来说,他原可以戳上对方三十余刀,但他只用了一刀——送人走向死亡,他喜欢采取简捷的方式。

    现在,他回头走向三丈外的地方,他并未忘记寻找那个曾以“锁骨钉”暗算他的人。

    尚未定近,他已废然止步,那里,一块上覆沙土杂草为掩蔽的薄木板已被移开至一穷,露出一个刚够人体蹲优的浅坑来,当然,这坑里已经没有人迹了。

    不可否认的,那个以“锁骨钉”为暗器的人,手法相当高明老到,而且,他选逸的本领也可与他的暗器功力并为比美,都是一样的来去无踪,不见征兆。

    仇恨向四周搜索了一阵,并无发现,他不禁有些懊恼地哺哺着:“你等着吧,锁骨钉,或早或晚,当我再遇见你时,你就会尝试到你自己暗器的滋味……”

    望了路边及野地上十数具横七竖八的尸体,他咽了一口唾沫,挥拂去衣袍上的灰尘,然后,头也不回地向来路上走去。

    走着,他估量,距离“石家寨”不会太远了,至多。十五六里吧?虽然是步行,这也是个很近的距离——如果不再出纰漏的话。

    约莫向前走了两里多路,他看见了路边一片青翠馆子外面筑有一间瓦屋,瓦屋的前面,便正对着道路,而屋门是开敞着的。

    这一路来的拆腾,也着实够累了,他便觉得唇干舌燥,口渴得紧,望着那间瓦屋,他在迟疑着是否需要前去讨碗水喝……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瓦屋的门内施施然走出一个提着小桶的人来,那人四十上下的年纪,白净清癯,五宫端正,穿着一件钉有补钉的玄色夹衫,乌黑的头发柬以布冠,衣着虽寒伦,但却透着几分儒雅的书卷气,似是个不如意的读书人。

    仇恨与对方打了个照面,正在想算了,那人却望着仇恨一楞,神色之间显露着讶异迷惑,可是,却看得出颇具善意。

    仇恨不似笑的冲着那人一笑,匆匆走了过去,他刚刚走出不远,已传来那人急促的呼叫声:“且请留步,这位兄台——”

    仇恨站住了,回过身来,静静地道:“尊驾可是叫我?”

    那位落拓书生的中年人连忙拱拱手,堆着笑道:“不敢,只是刚才在下眼见兄台憔悴倦意,且衣发之上似有火焦痕迹,正自讶异,兄台走过之后,又见兄台肩胛处渗有血迹,痕印宛然,仿佛受创在身,是以不揣冒昧,招呼兄台。有心要请兄台暂且于寒舍稍歇,喝杯淡茶,再由在下为兄台肩上之伤略作诊治……”

    仇恨笑笑,道:“这敢情好,就怕陌路之交,太过于打扰。”

    那人意态恳切地道:“兄台无须客气,四海之内皆为兄弟,尤其兄台似乃出外之人,或遭波折,吾辈乡里在此,聊尽绵薄,也是做人本份,哪里称得上扰!”

    仇恨走了过来,道:“那么,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
    那人往旁一让,微微啥腰道:“此即寒舍,兄台请。”

    仇恨不再推却,向前走近瓦屋之内,瓦屋是一明一暗两间,明间当然是间客厅,显然也是吃饭读书的地方——屋角置有一具内叠碗盘的竹橱,桌上摆有文屋四宝,以及一堆书册,陈设简单,但却清爽干净。

    那人替仇恨拿过一把竹椅,又斟了一怀茶水端来,歉然道:“蜗居狭小简陋,倒是怠慢兄台了……”

    仇恨笑道:“我不客气,尊驾就更不须客气了,得此所在稍做憩息,已是无上福泽,总比荒郊野地干耗着来得要强,再说,此时此境,又岂是挑拣享受的辰光?在我看来,虽不堂皇,却是令人感到清静幽雅呢!”

    那人微喟道:“在下三代书香,一介寒士,除了略通文墨,稍识诗书,剩下就是明月在肩,两袖清风,若非祖上留下这点房地用产,生活都将难以维持,所谓清幽之趣,实乃孤寒之意,只是聊作解嘲罢了……”

    读书之人着不得意,难免都有一肚子牢骚,仇恨不便在这个问题上深谈下去,他岔开话题道:“尚未请教尊姓大名?”

    那人笑了,又拱着手道:“在下真是失礼——在下姓简,名朝明,简朝明便是在下。”

    仇恨道:“我叫仇恨。”

    简朝明在嘴里念了一遍,道:“仇兄不是本地人民吧?”

    仇恨摇摇头,道: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简朝明道:“仇兄尊府是住在——”

    仇恨安详地道:“落籍扬州。”

    简朝明“啊”了一声,道:“好地方,‘腰缠十万贯,骑鹤上扬州’。玉树琼花,金粉之盛,远村秦淮,东南数百漕艘浮江而上,有十里长街及二十四桥之胜。‘晓超恁栏,六代青山却在眼。晚来把酒,二分明月正当头’。……扬州的景物太多了,实在是笔不胜书……”

    仇恨道:“兄台对扬州景物,说来如数家珍,惜在下江湖草莽,未能领略其情趣。”

    简朝明道:“仇兄太谦了,在下虽手无缚鸡之力,对江湖侠士,草莽群雄之冠,倒令在下钦羡慕名。”

    仇恨道:“还是不要钦羡的好。简兄,江湖道乃是陷人坑,勾心斗角,波谲云诡,再加上无尽的血雨风腥,不绝的杀伐拼戮,能把人逼疯了,尤其是所谓‘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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