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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当争雄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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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第(2/7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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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侠士,请下马。”

    “噢!”仇恨只感觉眼前一亮,脱口赞道:“好美,仙境一般。”

    放目望去,但只见花香扑鼻,熏人欲酵,四处种满了夹饱桃,红绿间杂,迎风俯仰,碧波荡漾,红花散乱,煞是美观。

    茅屋四周围着一圈小池,清澈见底,掌大的红尾鲤款款漫游,悠哉之情叫人钦羡。

    仇恨跃下马鞍,俯身池边,捧着池水洗涤脸上风尘,但觉一股清凉传来,望着池中的人工假山,真是标致脱逸,池底滋长着碧绿的苔草,随波轻荡,予人神化……。

    仇很深深吸了一个鼻息,梦样的呓道:“唔!真是人间仙境,世外桃源。”

    驼侠也感到一阵心旷神怡,美不胜收,只感顶尖一阵桂子飘香做的檩香味传来,不禁暗暗赞道:“好个脱俗逸士……。”

    此时范萍沼呼两人一声,踏上一条两尺来长的拱桥,横跨地上,直通茅屋。

    桥头两旁各雕着两条黄色的石龙,张牙舞爪,其乱真程度,几可冲天飞去,桥上的扶栏用翠绿色的竹竿围筑而成,里现一片悦目之色。

    仇恨迈步踩上石桥,忽见桥头白龙旁边,竖着一块一尺见方的石碑,其上写着“恨桥”两字——

    恨桥?此等雅逸之士也有恨么?仇恨目送了一下,暗里作了一次无声的叹息。

    “噢!”仇恨差点没脱口叫出来,原来那石碑上的“恨桥”两字竟是出自内家功力所写,并非出于雕刻家之手。

    只见两字笔势苍劲,入石何止三分,普天下谁有如此功力?充其量,义父驼侠也不过尔尔。

    走在前面的驼侠,忽地放缓脚步,用“传音入人密”朝仇恨叫道:“恨儿。”

    仇恨眨了一下眼皮,回以“引声成线”说道:“爹,是不是‘恨桥’?”

    “不错,太令人匪夷所思了!”驼侠沉下了脸色。

    仇恨的心蓦地宛如一块大石压抑着,尽量显得若无其事,脑中一直回旋着青衣少女范萍……。

    范萍引进了仇恨和驼侠,招呼着道:“两位侠士,请坐!茅舍粗陋,见笑大方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,范姑娘客气了。”仇恨压抑着心头的惊异回答着一面打量着室内,只见宽敝的室内,布置得极为考究,四周墙壁竟然是用名贵的花石堆砌,厅上的桌椅清一色的皆为古铜所制,一张丈把长的铜桌横摆厅中,两旁置着八张铜椅,一边各四张,正边摆着一张大师椅,但见那张太师椅气派宏伟,椅背上铺设一张斑斓豹皮,两边扶手各雕着张牙怒眼的豹头。

    范萍捧着茶盈步走来,娇声说道:“两位侠士稍坐,小女子就去请家父。”

    仇恨坐回椅上,望望杯中的茶,只感一阵清香扑鼻,手中的茶杯也是名贵的瓷器所造,轻呷了一口,转首向驼侠说道:“爹,此茶味美香甜。”

    驼侠饮了一口,转首同感地道:“不错,确是上好茗茶。”

    仇恨荡了一下两腿,若无其事地浏览壁上的丹青,幅幅皆上品名作,不自禁暗自钦叹,忽地目光在一幅扁额上停住,只见扁额上龙舞的草写着“舞鼎”两字。

    “舞鼎?这是啥玩意?”仇恨只感这幅扁额与此布置格格不入,惹目异常,心中不期然地升起千丝浓重的狐疑。

    “欢迎两位侠土亲临寒舍!”忽地一阵迭声打断了仇恨的思维,不禁循声望去,只见侧房内走出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者。

    范萍跟在后面,轻启樱唇道:“这是家父。”

    仇恨忙不迭起身打了一揖,道:“见过前辈。”

    老者朗笑两声,向仇恨回了一礼,摆手洪声说道:“请坐,请坐!”

    宾主叙过,重新坐下,老者带笑颔首,坐上太师椅,一副慈祥可亲的面容。仇恨打量老者,暗道:“好魁的身材,虽近花甲,身体之健朗却逾常人,语音中气个足,两眸闪眨之间,呈现一片湛然之色,却是不露锋芒,似乎进至返璞归真的境界……。”

    老者身着素色长袍,鬓发近白,白发逾尺,一副仙风道骨,看起来使人有一种敬畏之感。

    长袍老者微微起身抱了一拳,道:“适才听得小女告细,两位侠士路见不平仗义相助,使得小女幸免于艰,请受老朽范雄一拜。”

    仇恨回了一礼;朗声笑道:“前辈言重了,区区小事,何足挂齿!”

    “范雄?”驼侠皱了皱眉,暗想道:“却是没听过这名字。”

    范雄拂了一下领下的长须,微笑道:“草野茅舍,无可因待,请诸位侠士见谅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又道:“对了,尚未领教两位侠士高姓,失礼了!”

    驼侠邵松、仇恨依系报上姓名,仇恨感觉到自己报出万儿时,范雄曾对他深沉的一瞥,这神情,使他兴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,心头上的狐疑更加深沉……。

    “呵呵!”范雄朗笑两声说道:“老朽退隐江湖已届二十载,恕老夫不认得各位,但想必两位是当今的豪杰,今日亲临,使得敝舍篷壁生辉。”

    范萍立在范雄身旁,两睁不住凝向仇恨,闪着一股奇异的神色,仇恨若无其事浏览他望,避开范萍眸光。

    驼侠饮了一口茶,笑着回道:“范兄言重了,草莽武夫,何堪一提?”

    范雄拿起面前的茶杯,喝了一口,微笑道:“小女也真是,老朽曾再三告诫她别往外乱跑,偏是不听,而惹上这场麻烦,劳动了两位……”

    仇恨接上道:“哪里,前辈言重,例不知范姑娘为什么和他们结下梁子?”

    范雄道:“这曾听小女谈过,小女常背着老朽私自外出,那啥的‘一声雷’萧张尽缠着她,对她不怀好意,肆意寻衅,先前曾扰至茅舍,被老朽所退。”

    停了一下,范雄接着道:“可是老朽退出武林之时,曾发过誓,不再与人发生争斗,只得于茅舍前布下降势,以防那厮再来缠扰,见笑各位了。”

    仇恨抱拳道:“敢问前辈,不才对陈法曾有皮毛之识,却末见过此种阵法,不知前辈能否指教一二。”

    “哦呵!”范雄呵笑两声,捋了一下白须,得意的道:“此阵乃老朽独创之阵法,是依照古籍的‘花门陈法’加以变斟,略施手法,老朽称它为‘绝花门阵’。”

    “好个绝花,在下对前辈之才佩服得五体投地了。”仇恨恍然说着,顺手端起茶怀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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