昶戴回了蒙面巾,一句藏在心里很久的话,不觉脱口而出:'在下也可以一瞻尊驾庐山吗?''红娘子'似乎早有成见,断然道:'不行!''这……不有欠公平吗?'
'你再忍耐些时,总有一天真面目相对的,现在办不到!''为什么?'
'我当然有我的苦衷!'
'好,这且不提,在下请问一句话……'
'说说看?'
'郝宫花与尊驾是什么渊源?'
'嗯'沉默了片刻,又道:'渊源极深,但还不能告诉你!''她现在何处?'
'你想见她?'
朱昶面上一热,讪讪的道:'蒙尊驾撮合了这段姻缘,在下……当然应该问问她的近况……''红娘子'噗嗤一笑,道:'你到如今才开始关心她?'朱昶呐呐地道:'在下……一直挣扎在生死边缘,即使……关心也……''她很好,不必为她烦心,她虽荏弱,但深明大义,不会以儿女之情牵缠你,目前她也不希望与你见面,你放心做你该做的事吧!''在下十分感激!'
'不必。'
'在下还有句不当之言……'
'既知不当,为何还要说?'
'这……因为不能自释。'
'说吧!'
'对尊驾在下应以什么称呼为适当?'
'你是说这个……呃!称尊驾不是很好吗?''含糊笼统不恰当!'
'那你叫我一声大姐吧!'
'大姐?'朱昶心中一动,她要自己称呼她大姐,显然她年纪不会太大。
'怎么,不好?'
'很好!'
'那我该叫你小弟了?'
'随大姐的便!'
'哈哈哈哈……'
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之情,听起来这笑声比说话的声音要脆嫩些,这证明她说话的声音是故意以内功改变的,那不是她本来的声音,这同时也证明她年纪真的不大。
'听说大姐是"血影门"传人?'
'这点我不否认!'
'血影门是中原武林中最神秘的门派,一向不公开参与各门派任何活动,大姐专对"黑堡"下手,必有原因?''当然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是本门规戒……''那是什么原因使得大姐如此。'
'红娘子'音调突地变得低沉悲愤地道:'本门上代门主与两名门人,被"黑堡主人"诡计谋害,我是为了复仇!'朱昶油然而生敌忾之心,咬了咬牙,道:'大姐与我同仇……''这一点我从你刚才逼问那内禁武士口供时知道了!''大姐可知道"黑堡主人"的真面目?'
'不知道,这魔头诡诈万端,要查出他真正来历,颇不简单。''小弟出山之后,打算直闯"黑堡"……'
'你知道"黑堡"所在?'
'仅知在荆山之中,大概不难寻到。'
'荆山之中?'
'是的!'
'你决找不到!'
'为什么?'
'你这一路去,形迹必落入对方线眼目中,对方可从容准备应付。''这话有理!'
'不如把此事交给大姐我来办……'
'大姐不明地势和可能的位置,荆山范围不小,找起来更费事,小弟我打算昼伏夜行,秘密查探!''也好,我在暗中尾随!'
'小弟想先走一步去看看老哥哥。'
'你走吧,此地善后我叫人处理。'
'如此有劳大姐了!'
朱昶左腿残疾已愈,功力通达,以往不能施展的身法,现在已经可以随心所欲,他一弹身,快如一缕淡烟,倏忽消失在林樾之中。
登上了神女峰,业已夜幕深垂,淡月疏星,远眺其余诸峰,有如巨灵魅坐。
朱昶默察地势,回忆老哥哥当日带自己上巫山,所停留的石洞……但当时因为身受毒伤,神思不清,那记忆十分模糊,就是想不起石洞的位置。
于是,他择了个干燥的地方,坐了下来。
他缅想这番遭遇,的确像是一场离奇的梦景,若非诸般巧合,自己必死无疑,而最奇巧的,是自己竟然答应了郝宫花的婚约,但在内心上,又似没有业已订婚的感觉,那是什么原因?对了,是血仇与师父所赋的重任,占去了自己全部思维。
如果大师兄何文哉不死,以他'黑堡总管'的地位,当是极好的内应。
如果大师兄能慢一刻断气,许多不明之谜,定可揭晓。
'武林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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