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哉再次追问道:'你承认区区方才所判断的身世吗?'朱昶猛一咬牙,道:'承认!'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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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www.liven.com.tw '如此告诉你,你的行踪经历,是她自大理国传来的。''她……传消息与阁下?'
'不错,不过,她只是传消息,并不确知你的身份……''她到底是谁?'
'她是令尊的胞妹,你的姑母!'
朱昶如中雷击般全身一震,连退三步,骇然瞪视着何文哉,这可是他做梦也料不到的事,胖大娘竟会是自己的姑母?
于是,一些往事,闪电般浮上脑海──
胖大娘在利川城经营太白居酒店,对自己之关怀备至。
自己因干预郝宫花的事,接'黑堡'所传'死牌',胖大娘逼自己入地室避灾。
胖大娘因此而毁家,飘流江湖。
胖大娘言语中曾隐约透露知道自己身世。
……
这些都不是偶然的,现在,总算什么都明白了。
但,何文哉怎会知道这些呢?
心念之间,激颤万状地道:'阁下怎会清楚这些?'何文哉的眼眶内突然涌起了泪光,怆然道:'你知道我的来历吗?'朱昶困惑地摇了摇头。
何文哉接下去道:'我是你师兄!'
朱昶这一惊更加非同小可,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的竟会是事实,'黑堡总管何文哉'竟会是自己的师兄?这的确是不可思议的事……
怪不得他清楚自己的身世。
怪不得年前他一再追问白衣书生的下落!
怪不得他具备双重性格,暗里是'黑堡'叛徒。
如此说来,'黑堡主人'的来路立可揭晓,'黑堡主人'是否仇魁之谜也可得到答案,但,父亲生前从未说过曾经收徒的事呀?
他怎会做了'黑堡'总管?
以他的出身,'黑堡主人'会留他存身吗?
'阁下……说什么?'
'我是你师兄!'
'你……是我的师兄?'
'师弟,听着,师父除我之外,平生从未收徒,而我之列门墙,是极端秘密的,江湖中无人知道。'朱昶惊愕地瞪视了对方半晌,道:'先父被尊为"剑圣",天下知道,何以不公开收徒?''师父有先见之明,树大招风,名高遭忌,所以预为之计。''阁下又何以托身人神俱愤的"黑堡"为总管?''为了查一件公案!'
'什么公案?'
'黑堡主人的真正来历!'
'查明了吗?'
蓦在此刻,一只银翼健鸽,低空掠过,响起一阵急骤的铃声。
何文哉面色一变,匆忽地道:'师弟,下次再谈!'说完,闪电般疾掠而去,眨眼消失于视线中。
朱昶不由傻了,这是何人飞鸽传讯?何文哉为什么连多一句话都不说便匆匆而离?为什么不迟不早偏偏在这紧要关头?……
眼看谜底便要揭晓,他却被鸽铃声召去。
还有许多问题尚未问得,实在令人气煞。
朱昶有些牙痒痒地,但却无可奈何。
何文哉可算是父亲生平所收唯一的传人,既然奉师令卧底'黑堡',查究'黑堡主人'的来历,一待便是十几年,难道还没查出来吗?身为总管,与堡主出入相共,难道还查探不出?他既与姑母胖大娘有连络,所发生的惨祸,当无不知之理,谁是凶手,他应该是清楚的……
记得初见面时,他自称姓林,原来是随口乱道的。
不管如何,只要进入荆山,当不愁他不出面连络。
心念之中,离了江滩,重新上路。
走没多远,忽见一具刺目的红色棺材,横在路中,棺盖抛在一边,一个女子躺在棺旁,这景象,使朱昶骇然大震。
这时,恰有四名武士装束的人,从棺旁经过,四名武士先是惊呼一声,奔上前去,但看了几眼之后,立时面目失色,匆匆走避。
这情况,又使朱昶大是骇然,脚步一紧,奔了过去,一看,不由头皮发炸,汗毛逆立,几乎失口而呼。
棺内,是一具被分解了的尸体,地上躺着的,是一具少女尸体,一些扛棺的用具,四下散抛在地。
这是怎么回事。
棺内的残肢,没有血迹仅有被分割的紫黑切口,证明是后死分尸。
'好残忍的手段!'
朱昶心内暗骂了一声,楞了片刻,忍不住蹲下身子检视那具女尸,外表不见创痕,不知为何所死的,用手一触,竟然还有余温,不禁脱口自语道:'尚未断气,也许还有救!'为了救人,自然也顾不了男女之嫌,那女子是侧卧蜷曲,朱昶用手把她翻了过来,只见这少女年在十八九岁之间,披头散发,泪痕斑剥,但看上仍极美,美得令人目眩,目光下移,不由呼吸急促,面热心跳。
那少女胸衣已被撕开,一双颤巍巍的玉乳,挺然高耸,如羊脂白玉。
朱昶手足无措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扭开头,不敢再看。
过了一会,心想,为了救人,顾不得这些小节,如果耽误了对方一命,倒是件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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