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,这几日来许多武林高手群集衡阳,的确是江湖上罕有的事,你知道他们是为着何事,而如此惶急吗?”
云燕子在布幕里面,道:“难道这事与那神秘的戳心剑主有关吗?”
霹雷手贺坚,道:“是的,戳心剑主的行踪,确实已至衡阳城,本来其中隐秘之事贺某不可泄漏给外人知晓,但是,古少侠伤重如此,若我们快马急程海禽崖,最快也需要五日时间,远水救近火,但以我想在这里近地,寻到一个能救他伤势之人。”
云燕子迟迟说道:“照你说的,是否想求救那戳心剑主,她能治愈‘酷骨残魂阴功’吗?即是有此能力,她是否会答应疗治呢?”
霹雷手贺坚末作正面答复,稍顿又轻叹了一声,道:“云姑娘,你知道这些江湖人物。赶集衡阳县为着何事?”
云燕子道:“你刚才说戳心剑主已至衡阳附近,当然是冲着她而来。”
霹雷手贺坚,道:“冲着她而来,倒是不错,但武林高手都为何冲着她而来,无怨无仇,绝不会有如许的人来围剿她。”
云燕子暗暗钦佩,江南双豪在当今江湖武林,盛传他们二人毫无心机,但如今看来此一说法完全错误,其实,他们在粗犷孟浪的外表中,却隐含着卓绝机智,心思缜密,断事巧理人微,心细如发,面面均顾,常人难及万一。
对人不可只观其外表,或相信一些不十分正确的传说,这几日来,江南双豪不但表现出超人的机智,而且见识颇高。
云燕子脑里疾速闪掠着,像似无比感慨地轻叹了一声,道:“贺兄,你是否说戳心剑主,身上怀有疯狂武林人心的宝物。”
霹雷手贺坚,道:“姑娘真是聪明绝伦,戳心剑主就像古少侠一样,身上都负有使人想不到的秘密,而又震惊武林人心,使其不惜生命争先掠夺,欲独为已有的宝物。”
云燕子急声说道:“贺兄,他身上所携何物?能够解治‘酷骨残魂阴功’之毒?”
霹雷手贺坚,道:“她身上所携何物,只是一个传闻而已,其实不能确定,但这几日来见江湖高手动向,大概是事实了。”
云燕子急想知道那宝物是否能医治古西风的“酷骨残魂阴功”伤势,所以,又急声催促道:“贺兄,你快说呀,那是何物?”
霹雷手贺坚,脸色更加疑重了,叹道:“传闻她身上有一颗武林中人,梦寐欲得的‘天方阴阳神珠’,及一部盖世奇书,其书名不详,但武林中人认为那是‘苍穹秘笈’。”
云燕子刚涉历江湖武林,并不知道武林传说的一些奇珍宝物,至于“苍穹秘笈”,她倒是从自己恩师处,略知其详。
云燕子闻言,不解地问道:“贺兄,你是说:‘天方阴阳神珠’与‘苍穹秘笈’能医治古西风的伤势?”
霹雷手贺坚自见了云燕子之后,就知道她是位涉世未深,见闻不广的人,他听她问话,并不以为奇,但以她这种绝高武功,她师父定是位极负盛名的人物,怎没告诉她一些关于武林传奇见闻,其实他哪里知道云燕子恩师,是昔年一位极怪癖的女侠,但她出现江湖时日短暂,一生大部分时间,都花在武功的研究上。
霹雷手贺坚,朗朗一笑,道:“如只要证实戳心剑主确有那颗‘天方阴阳神珠’与那部奇书,那么古少侠之伤势就可无虑了。”
云燕子讶声,道:“如只有那颗‘天方阴阳神珠’就不能医治吗?”
霹雷手贺坚,道:“因为那颗‘天方阴阳神珠’,千变万化的神奇妙用,都记述在那部奇书之上,古少侠所中的又是武林邪经最歹毒的‘酷骨残魂明功’,所以‘天方阴阳神珠’的用法,如没有奇书记载指示,也等于无用。”
云燕子问道:“贺兄,你知道那‘天方阴阳神珠’的功用吗?”
霹雷手贺坚道:“天方阴阳神珠的功用,如有那部奇书的指示,真有夺天地造万物的神奇妙用,其详细的情形,我也不大清楚,但我可确定的是那颗神珠,能够治疗任何歹毒的掌伤,所以迅速增长人们的功力,当然这些用法,武林中人无人知晓。”
云燕子道:“那么武林中人,抢夺‘天方阴阳神珠’干吗?”
霹雷手贺坚,哈哈笑道:“所以,我则才说那部奇书是否在戳心剑主身上,还成问题?”
云燕子突然幽幽轻叹一声,道:“贺兄,那戳心剑主,是否会答应疗治他的伤势。”
霹雷手贺坚,迟疑一阵,方答道:“只要我们碰到她,说明真相,大概会答应的。”
云燕子道:“如果她不答应,我要杀死她,强把那颗‘天方阴阳神珠’,及那部奇书抢来。”
霹雷手贺坚闻言,心中大骇,暗付:“此女性格怪癖,喜怒无常,旦他一心一意,深爱着古西风,现在已把此机密告诉她,定会拼着生命去抢夺,这却如何是好,戳心剑主是我们兄弟未来的主人,怎范得罪于她,但普天之下,正义斗土就只有戮心剑主及古西风,若是他当真不治身死,这种损失却也极大……”
霹雷手贺坚,脑际疾若电闪地忖思着,两面皆难,不禁沉默不语。
云燕子凄凉地长叹了一声问道:“贺兄,你们江南双豪,是否和戳心剑主有着极深的渊源?”
霹雷手贺坚,道:“本来我们兄弟,是谈不上和她有渊源,这事的原因是发生在半月前的曹江娥江畔。”
“那日,我们兄弟碰上一位锦衣秀士中年人,出言呼唤我们兄弟之名号,便说我们兄弟昔年和他有段深仇大恨,骄气纵横,盛气凌人地催我们兄弟动手,当时。我们兄弟惊愕异常,有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因为那锦衣秀士华服中年人,我们兄弟自出道以后,从未见过,哪能谈上恩怨之言,那时我们兄弟,曾费尽了唇舌,说我们和他并没仇恨。”
“但那锦衣秀士华服中年人,狂做至极,口口声声欲雪昔日之仇,虽然我们兄弟一再请他报出名号,以及昔日结下仇恨的地点,他却完全不说,出言更是咄咄逼人,声言要在二十招之内,击败我们兄弟。”
“我们江南双豪,在武林里多少总有点名气,哪能忍受此种狂人这等相逼,于是,和他惨厉凶搏起来。”
“这一接手,他虽然没有如言,在二十招之内击败我们兄弟,但我们兄弟知他尽力施为,不出十五招我们兄弟便非惨败不可。”
“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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