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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剑三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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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白罗纱少女柔情似火第(9/12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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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而更加惨厉。

    要知天地间,每一种奇功,都有其克制的奇功。

    震兰香所练的“酷骨残魂阴功”,恰是“乾坤弥虚”真气的克星。

    震兰香自二十年雪山之战,惨害文儒之土熊曲星之后,三年后更出现那缕“苍穹恨”歌声,所以震兰香惊骇异常,知文儒冠土还没死去,又在那时却给她得到了一部“万邪真经”里面记载着“酷骨残鬼阴动”之练法。

    于是,她便积极地练成那种“酷骨残魂阴功。”

    文儒冠士熊曲星,自知道她得到那部“万邪真经”后,心中大骇。知道自己纵然学尽了“苍穹秘笈”里面的奇功,也绝不能收拾她,所以,文儒冠士便没有亲自去找震兰香雪仇。

    若是论起震兰香的武功,在当今确是罕寻英敌,因她不但偷学了“苍穹秘笈”里面所载的一些武技,而且又从“万邪真经”里练了不少武科技,所以,她之武技,的确是浩若沧海,难测其深。

    古西风不但中了震兰香之五成“酷骨残魂阴功”,而且身上的奇经八脉穴道,也被点中了三处,若是换了别人,早就应该死去,但古西风自接受了文儒冠土全部精元,和吃下那种矿世罕逢的“地龙血脉”,全身骨骸有种超人的抵抗力,虽是这样,但他如不在七日之内,消去阴毒,乃然是免不了惨死的。

    但在七日夜内,他将每一日都遭受一种惨绝人伦的折磨,每经过一次折磨,他的生命便愈接近终点。

    古西风此时,觉得体内的热度,愈来愈热了,那种极难言的痛苦,也越来越激烈了!

    他口中急喘着,眼内充满了血丝,口干唇燥……

    此时,他恨,恨天地不公平,残忍,自己前世到底做了何种伤天害理的事,竟得如此恶果?……

    死,这是任何一个人都要接触到的,是无法避免的,但古西风一想到这“死”宇,便生出一丝无比的恐惶、惊骇。

    他是怕死吗?

    不不,他并非贪生怕死,“死”这是人生过程必经之路,只不过是迟早问题。

    然而,他害怕什么?

    是仇恨未雪,是英雄的岁月未伸!

    所以他尽力和死神搏斗着,他不愿死神的魔爪,降临自己的头上。

    其实,古西风此刻的“生”或“死”对于今后的武林命运,有着极大的转变。

    也就是;魔焰与正义,何者存在的问题。

    倏地——

    一道声光闪掠过古西风的脑际:他暗叫道:“古西风!你绝对不能死,因你死后仇恨不但不能雪,而且害了熊云妹,你不能死,但也不能长留此地,你要拼出所有的残余真气,爬去有人迹的地方,碰一碰运气,愈远愈好……”

    古西风想着,双手双脚,在地面上抓着、滚着,他也不知爬到哪里较好,只知道离开此地远一点!远一点……

    因为他想到:若长留此地,七日之后,终会惨死于此,而这里除

    万邪教中人出人之外?又有谁会来这里。

    所以,他想要爬出去能碰上一个,虽然他知道自己要碰的人,一定就会援助他,如援助他也不见得会疗治他的伤。

    这种举动,求生希望也是非常渺茫的,但总比呆在此地等死好,而且自己也不愿此柄红霞剑,落人卑贱好徒之手。

    他暗中下了决定,若是自己所碰上的人,是位侠义中人,他愿红霞剑转赠给他,而遗托他几件未了之事,替自己了结一下。

    滚着、爬着……

    在精疲力尽中,他体内的热气,慢慢地消失了,终于,他平躺在地上,急喘着,汗水湿透了他全身衣衫,浸湿了他。

    他的血液由沸腾,变成冰冻了。

    他全身麻木,全身冰冷,僵硬地躺着,呼吸,已近似窒息了。

    但是,古西风脑子仍然清醒得很,他强忍着皮肤在急速收缩的痛苦,而又向前滚爬着,可是,速度已不像刚才那样快,显然他愈来不行了。

    古西风已爬出这块云雾选绕的地方,一轮眉月淡清色的霜华,映在他的脑上,白里透青,他的眼睛,白多黑少的暴露着,鼻孔张大了……

    那种难言的、惨厉的脸容,加之那浑身的血迹,泥土,被头散发,使人一见之下,毛发皆竖。

    爬着、滚着……他已尽了最大的气力,而他已爬了很远、很远……

    倏地——

    一丝奇妙的神热,又由丹田升起……

    倏地——

    又是一阵冰冻的冷记,泛散着周身……

    冷热,就这样反复循环着——

    但他体内另有一种更加难受的感觉,在他的肌肉与皮肤之间,蠕着,渗透着!

    那似冷、似热、似麻、似酸……

    但却又不真正是热、是冷、是麻、似痒、似酸……

    总之,一切酸、辛、苦、辣都在这像惨透的感觉中,感觉到了。

    有时,像针刺着,有时像全身有千万条毛虫,在蠕动着。

    这种冷热交替而产生极端的难受,使这个冷傲、倔强的古西风,再也忍受不了,脑际已是一片混饨。

    “哇!”他一声……

    他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,这时他恰好爬到一处斜堆旁缘,残余真气一泻,顿个躯体连翻带滚,直向十几丈高的斜坡滚下,至一棵松树旁,始挡住了滚落的余势,那本已碎裂的衣衫,更加破碎不堪。

    于是,他平静了,不再颤动,不再痛苦,他静止了。

    沉寂的山夜,阵阵寒风呼啸过树梢,其声如泣如诉,枝叶摇曳,如厉鬼露臂撩爪,一片阴森,恐怖——

    那弯弯的眉月,已斜接在西边的空中,此刻,将近五更时分了。

    瞬眨间,夜,又已尽了,东方天际曙光初露。

    一条不宽的溪水,由东方,斜坡那边,婉蜒流向四方,溪旁尽是巨松,四周生满了一些不知名的小草花卉,微风轻杨,不时飘出阵阵幽香。

    溪旁的一棵巨松下,此时仍然僵卧着,一位浑身血迹,身背一柄古剑,衣衫碎裂,皮肉翻卷,脸若厉鬼,狰狞可怕的年轻人。

    其惨厉之状,令人一望,不禁浑身颤抖,毛发竖立。

    他仍然平静地躺在松树下,胸部孱弱的起伏,虽然证明他还没断气,但却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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