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倾古凌今,慑人已极。
两个坛主,也不是寻常的人物,身躯倏侧,又极奥妙诡秘的躲过这一击。
天残地缺聂魂邪,武功较奇,别看只单手单足,倏闪,欺逼的速度,端的骇人,他刚一躲过掌劲,又立刻抢制先机。
手中竹仗,划起一道雄厚而紧密的黑色弧光,挟着一阵隐隐呼啸之声,威武非同小可,竹杖幻成圈圈层层乌黑影幕,翻翻滚滚,指、劈、点,使人莫测其定向。
踏雪无痕谭魂奇,也见机而进,运掌发腿,出招有若挟云闪电,劲力四溢,如削的锐风,在空气中呼啸激荡着。
古西风双掌猛劈带击,只见漫天掌影,挟着无匹劲风,有若天崩地裂,呼啸迎向二人气劲、招式。
三人就这样战在一起,古西风武功奇高,但面对二位顶尖高手,一时也无法击败对方。
古西风斗到激烈之处,在电光石火的须臾间,便连环拍出十几掌,踢出十几腿,一连串施出,有若多臂金刚。
气劲有若天罗地网,挟着山崩海啸的威势,翻卷涌出。
周围顿时找不出一丝空隙,寻不到任何一寸有劲力可攻入的空间。
古西风功力深奥怪异绝伦,出手之间,一指一腿,便是含着生死幻灭之道,招术之奇诡毒辣,更是千变万化,令人防不胜防。
眨瞬间,三人迅疾快速交接中,已惨斗了三四十招。
直斗得天翻地覆,惊天地而泣鬼神,惨厉已极——
那边熊如云,这时却被仇恨天,逼得香汗淋漓,岌岌可危。
熊如云那双玉掌,玉腿,虽然绵密不绝的展开致命凌厉攻势,但仇恨天却从容已极的闪避着,而每出一招,便逼迫得熊如云一阵手忙脚乱,才化解开。
这时,熊如云已出辣招,她那双洁白玉掌,倏忽轻轻一扬,一道掌风,呼轰巨响中,又跟着起了一串密如爆竹的声响,震动四溢的劲气,突然暴散开来。
那股四散的劲气,像似一面深沉的网幕,直向仇恨天全身罩来。
银蛇剑仇恨天,一见此势,脸色突变,右掌倏然一弹一震。
就在这弹震之间,仇恨天右手指尖,已透出五股尖锐的丝丝劲气,疾如闪电,猛然穿过那片掌劲,直袭熊如云身上五处要穴。
熊如云目见那五股锐利指风,轻易穿过自己发出的气劲,心中大惊,玉臂疾闪出一道光影,一阵倏忽疾挥,始消去那锐利指风。
蓦在此时——
熊如云只听耳际响起一声得意的诡笑,不知何时,仇恨天已如鬼魅般,闪离她左侧三尺。
熊如云凄厉惊叫一声,娇躯倏挫,便欲暴闪出去——
但蛇剑仇恨天,那容她逃过,右手已奇诡无比,迅速绝伦,疾扣住熊如云左腕脉门,她只觉半身一麻,劲气全失。
古西风激烈拼斗中,听到熊如云惊叫声,星目疾速瞥扫过来,见熊如云已遭银蛇剑仇恨天扣住脉门。
古西风长啸一声,直划云空,宛如龙吟呼啸,凄厉悲壮,其声凝震山谷,四周回音,嗡然不绝。
他的身形已如巨鹰,猝然脱出两名坛主绵密如潮的劲气中——
“铮!”地一声龙吟呼啸,古西风手中,已多了一柄霞光万道,粉红色剑芒的长剑。
一声脱口惊叫声,道:“红霞剑!红霞剑!”
此惊叫声刚起,古西风剑气震动,周身剑气盘绕生辉,冷电精芒四处进射,其幻莫测,身剑合一,疾速奔射仇恨天。
速度之绝快,千古罕见——
简直已分不出那是一道剑光,还是一片彩虹。
原来这一手剑术,正是极上乘的盖世的绝技“御身剑术”。
银蛇剑仇恨天,白天做梦也想不到,古西风已练成剑术中最玄奥诡秘的“御身剑术”,他要闪避已来不及了,眼看着这残狠歹毒的仇恨天,便要丧命在古西风孤天圣剑之下。
说时迟,那时快——
一声清韵美妙绝伦的娇喝声传来,一团白云,已闪到仇恨天身前,只见白罗衣袖倏拂之间……
古西风立刻感到凌厉无比的巨飙,往胸前一撞,心痛如绞,全身残余真气一散,鼻中再闻到一股幽香,一股巨大吸力,直把自己整个躯体,引得不由自主激射了出去——
只听古西风发出一声凄厉、刺耳的惨嗥——
他整个躯体和那把孤天圣剑,已直向云蓊环绕,阴沉沉的绝壑中滚落,滚落下去……
同时熊如云发出一声凄厉,断人心肠的惊叫声,道:“风哥,你……”
一声闷哼,熊如云整个娇躯,已缓缓地瘫软下去——
古西风发出的那令人断肠的怪啸声,余音悠悠不绝。
把古西风震下万丈云崖绝壑的白影人,武功的确已至精奇绝奥之境,其如鬼魅幽灵似的飞来,击落古西风,出手擒制熊如云的穴道,这几个一连串的动作,看是轻描淡写,但其速度之快,可真骇人听闻。
此份武技,放眼芸芸武林,大概难有几人。
但更使人所懔骇的,来者却是一位二十七八年纪,极端美丽的少妇。
此少妇身披雪罗裳,明眸皓齿,瑶鼻樱唇,玉骨冰肌,白中透红,又娇又嫩,吹弹可破,是如此的千娇百媚。
阵阵山风轻拂着,白裳飘忽,秀发披肩,如仙女下凡。
少妇美得真使人心魂飘荡,那种美丽程度,几乎可以集合人间所有赞美的名词,也难形容她那沉鱼落雁之容。
仅从她的外表看来,谁知道她是过了四十岁的中年妇人,是一位武功盖世,淫恶绝伦的魔女——万邪教主震兰香。
的确是,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能斗量。
美丽的外表,往往也就是丑恶。
声音洪亮,震激云霄,无形中有种霸气凌天之气魄。
呼声余音一歇,银蛇剑仇恨天嘴角勾起一丝微笑,朗声道:“多谢震教主驾到,解开仇某之危,浩海深思,粉身碎骨,难以报答。”
万邪教主震兰香,那双翦水明瞳,突向仇恨天扫来,嫣然一笑,一缕极美的清韵,如鹂鸟歌唱,娇语道:“仇副教主,休要折杀奴家,你之武功奇高绝伦,众所周知,刚才只不过失神,致使那小子趁隙而入。”
她这一笑,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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