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!不要紧,多少都是一样,我们要快!”
“那就动手吧!”
两人立即动手把尸体一一拖进洞中,堆在洞底,然后搬出马鞍等杂物。
“小黑哥,怎么封法?”
“搬石头!”
“要是他们发现这山洞古怪,挖开检查的话……”
“那是以后的事,只要我们不在现场就好。”
“好!搬石头!”
“希望天亮之前没有人来。”
两人动手搬石头封洞,水宝搬小石块,东方白力大辊大石头,说来简单,做起来相当吃力,但又非做不可。
东方泛白,晓雾迷蒙,封妥洞,人已精疲力竭。
两人休息了一阵,用完了干粮,天色已经大亮。
“水宝,你的肩伤……”
“不要紧,皮伤,不流血就算没事。”
“衣服上有血,得加外衫罩住,以免被人起疑。”
“这简单,我带得有衣服。”
随说随做,水宝取出外衫穿上,蹈生出死,但她似乎忘记得很快,脸上又有了笑容,任性的女子必然爽朗,她就是这种女人。
“我们还有件事要做!”
“又什么了?”
“消除血迹,他们发现得越晚越好,希望是永不发现,你歇着,由我来做!”
“不,我还有力气!”
旭日照高林,现场已完全清理妥当。
“水宝,我们得离这里远些,马匹呢?”
“原地方,不会走失的!”
两人拿起鞍子什物,来到了昨午放马的地方,水宝撮口发出长哨,没多久,两匹马嘶鸣着奔来,两人匆匆上鞍,然后穿林离去。
一口气走了七八里,来到一处山涧边,停了下来,选了干净的石头相对坐下。
“小黑哥,真有意思,我……居然杀人!”水宝掠了掠鬓边散发,笑对着东方白。
“任何事都会有第一次的,你怕么?”
“当时不怕,过后有些胆寒,现在又不怕了。”
“杀人有时是迫于无奈,江湖道上,你不杀人便被人杀,但严格说起来,杀人不是好事,能避免就避免。”
“我懂你的意思,刚才如果让一个人走脱,不单是我俩的麻烦,还得加上道爷和我娘,恐怕连客店也得关门。”
“不错,就是这意思!”东方白赞许地点了点头,又道:“水宝,刚才看你白光一闪便有人横尸,那是什么?”
“救命的法宝,也是要命的法宝!”故作神秘状。
“我不懂?”
“小黑哥,这是我的秘密,除了我娘,没别人知道,但我可以告诉你。”说着,到马鞍旁取下猎刀,倒转刀把,递到东方白眼前,道:“看出什么来吗?”
东方白仔细看了看。
“刀柄上有个扁孔,这……”
“对,刀里藏刀,一次可以藏三把薄刃飞刀,手指一按就可以射出,八尺之内绝无虚发,不得已时才用,所以叫救命法宝。”
“要命法宝又怎么说?”
“我刚才留了一把,如果你慢一步,我便自决了!”
“啊!”东方白心头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。
水宝把猎刀插回马鞍,步到东方白身前,两眼突然闪出亮丽的光采,抿嘴笑了笑,定定地望着东方白。
“小黑哥,我知道你是谁。”
“我是谁?”
“无肠公子东方白。”
“你……怎么会知道?”东方白大惊,这应该是一个绝对的秘密,泄露了后果严重,想不到水宝竟然知道。
“我偷听到我娘和道爷的密谈。”
“水宝!”东方白现出十分郑重之色道:“这可不能乱说,只能藏在心底,万一……”左右一张望接着道:“万一要是被人听到了可不得了,从此刻起。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,你都不能提一个字,懂吗?”
“我知道,小黑哥!”
“对了,水宝,我忽然想到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那位表哥……”
“怎么又提起他?”水宝靠到石头边,娇躯斜向东方白的肩头,仰起脸,似笑非笑,她此刻的表情相当迷人。
东方白的心跳荡了一下,但脸上是一本正经,这妞儿相当开明,不大重视男女之嫌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这麻烦可不能惹,必须保持适当距离。
“是真的表哥么?”
“真也好,假也好,我对他没兴趣。”
“我是说……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,好生面熟,可是又想不起来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,我不管。”噗哧一笑,又道:“原先我说你吃醋,你不承认……”露骨的表现,少见的大胆女子。
东方白心头又是一荡,立即想到该趁机筑堤。
“我绝不吃醋,一辈子也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?”水宝直起身,粉腮已变了色。
“因为我已经没资格吃醋。”
“你早已有了心上人?”水宝连声调都变了。
“没有!”
“那你说没资格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……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。”
“不,我现在就要知道!”水宝使起了性子。
“水宝!”东方白苦笑着,用最温和的声音道:“你这样不但使我为难,而且会增加我的痛苦,求你好么?”
“会使你痛苦?”水宝眼里飘出了迷惘。
“真的,我绝不骗你!”
“我只问你一句话,你喜不喜欢我?”
东方白怔住了,少女口中的“喜欢”有其特殊的意义不作一般的解释,所以回答的得不得当关系非常重大。
“回答我,小黑哥!”水宝又通了一句。
就在此刻,五条人影顺涧奔来。
“有人来了,沉住气!”东方白忙叮嘱水宝。
当先的是一个山羊胡老者,多角形的脸,一看就使人产生极不舒适之感。老者身后是四名黑衣汉子,转眼之间已到了两人停身之处,老者一抬手,全止住了脚步,老者如利刃般的目芒,先扫水宝,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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