砖。只要姚兄以脚顺序踏过那块红砖,塔门口石阶,就会立刻陷凹下面,现出石阶甬道,姚兄赶来径自下来便可。”
姚秋寒道:“李兄小心,我去了。”
说着,姚秋寒立刻展开绝技的身法,由庭院七丈方圆开始,以环转的方式,一直向三十丈外院落搜寻过去。
姚秋寒搜索得非常细致,几乎每一个角落,一草一本都视察过了,发觉无另外人影。
于是,撮唇发出三声沉长口哨。
旭日东升,霞光万道,晨风拂面。姚秋寒长吸几口气,不觉神清气爽,灵智通敏。
突然姚秋寒感到有一丝诧异的感觉,暗道:“据说南宫琪美己到玄都道现之中,怎么丝毫不见她手下人影?”
过于平静,反而使姚秋寒一怔,他没有奔回祭灵塔,举步继续向外搜索过去。走过数重楼阁殿宇,到处一片清冷凄凉。但是,此时此刻,姚秋寒隐隐感到一丝不祥之兆,忖道:
“玄都观有武功的道人,除了观主一些直属的弟子之外,尚有不少道士,怎么都不见了?……”
姚秋寒继续向外观寻去,穿过环绕的苍松古柏,来到外观,一重一重的院落、厢房,竟然看不见半个人影。
如果说,从各地来游的昏客信徒,因为观中发生事情,被道士们谢客遣走了,还有话说。
竟然连观内数百个三清弟子,却一个也不见了。偌大一座玄都道观,在数日间,变成一片死寂。
姚秋寒很快的走到道观门口,院中无人自不必说,两扇黑漆的大门,半掩半闭着。
道士,香客全都走了。
但南宫琪美和杨妃姬等人,不是还在道观之中吗?姚秋寒反道折回,依旧探视着每一重院落、房屋、神象,衣物不动,却人影杳然。
姚秋寒愈走愈感到一丝阴森、恐怖,若大玄都道观,瞬间变成一座死城。
一阵轻风吹来,姚秋寒显约听到一阵轻微细小的脚步声,对自己绥绥走来,他机警无比的转头望去。
只见一个长发垂地,混身滥楼的怪人,正对着自己走来。虽然此人乱发掩遮去了整个面目、身躯,伹怀中一双雪白的手掌,却抱着一个人。
由那两只手臂看去,使姚秋寒知道怪人是个女的,但她怀抱中的人,也因为被她乌黑散乱的长发掩去整个躯体,不过由那娇小躯体看来,姚秋寒猜测是个女的,抑或是一位孩童。
这女人头发奇长,散披得很怪,以及走路无声,如同一个鬼魅幽灵,姚秋寒有点害怕地往后退着。
脑海里迅快地推忖道:“这女人由那里钻了出来?她是谁?怀抱中的人又是准呢?……”
突然一阵晨风吹过,吹飘起她的胸前长发,也送过来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味,露出怀中人一条鲜血淋漓的断腿。
姚秋寒迅快一瞥,心头一动,忖道:“怀中人,会不会是梅华君?……”
一念未完,长发怪女人已经无声无息由他身侧走过,直对一重庭院走去。协秋寒大声叫道:“老前辈请等一等。”
叫声中,姚秋寒举步急迫过去。
那知长发怪女人,似没听闻到姚秋寒叫声,缓缓问前走着。
她走路像似很慢,其实快极了,姚秋寒追出几步,那黑色人影已经转过一重庭院。
姚秋寒呆了一呆,叫道:“老前辈请止步,晚辈有话请教。”
他纵身飞上屋脊,抬头望去,黑发怪女人已远在十丈开外,另一重庭院里。
微风轻飘,传来一缕极端悲伤、凄凉的语音,说道:“她已经快要死了,我没时间跟你罗嗦。”
这缕语音,当然是那长发怪女人说的,姚秋寒一愕之下,长发女人已经走得无影无踪。
姚秋寒知道她慢走身法,仍是武林中最绝高的“凌虚草上飞”轻巧身法,就只这瞬间,她已出了玄都道现,追也迫不到了。
姚桃寒站在屋脊上,迅速想道:“这长发怪女,可能就是暗中疗治李超逸的人,……她怀抱中人,也许是梅华君。……”
但,长发怪女人是准呢?她为什么要援助自己和李超逸,以及梅华君?
由那飘过来的语音的凄切、悲伤看来,她似乎对怀抱中的伤者,极端关照、深情。
以自己所知,梅华君是杨妃姬弟子,杨妃姬是她唯一亲人,但梅华君背叛了她,谁又会救那可怜无依的梅华君呢?因而姚秋寒认为自己假想可能错了,发长怪女人怀抱中之人不会是梅华君,
耀眼的阳光刺着姚秋寒眼睛,令他站起呆立屋脊很久了,当下展开轻功回到祭灵塔,回程中,就只单遇到那个长发怪女人,偌大玄都道观再也见不到另外人影。
姚秋寒小心翼翼再逡视四周无人,方才踏上长道石阶。
这些石阶,虽然都是大理石一级一级砌成,但却装饰青、黄、黑,蓝、红五种不同颜色花砖,点缀着石阶色彩。
如果没有李超逸事先指示过,姚秋寒作梦也想不到红色花砖是启开地窖的机关。
姚秋寒如言在第九、十三、二十九、四十七道石阶上左面,寻列那块红砖,举脚顺序踏过。
果然当姚秋寒举脚踏落四十七道石级上红砖一刹那……
一阵机钮轧轧声响,梯门口三道石级,突然向下塌陷下去,大约凹进六七尺,“轧轧”
方才停止。
姚秋寒很快举足向倾斜石级走下,一道三尺阔,六、七尺高下的门户,青衣人影一闪,走出一个人来,问道:“是姚兄吗?快进来。”
姚秋寒知道是李赵逸,举步走进那道门户,但听一阵机关声响,落陷下来的三道石级,片刻上升恢复原状。
两人立身之处,顿时一片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,李超逸点燃起一根火熠子,燃着拿在手中的一根蜡烛,问道:“姚兄,怎么迟至现在,是否发生了事情?”
姚秋寒道:“没有发生什么事,却遇见一件令人费解猜谜的怪事,兄弟正想跟李兄共同商量,研究。”
李超逸提着蜡烛,领先向一条深长甬道走去,道:“姚兄,请随我进去再说。”
这条甬道六、七尺高,四尺见阀,人行其中并不觉难走,大约行有十来丈,突见李超逸停下身来,说道:“请姚兄随我沿梯上去。”
原来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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