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何处安全?”
“你忘了大书房里爹专用的练功室,三道机关……”
“唔!好!我们把娘移过去。”
应家坟台。
浪子三郎和小翠在密谈,小翠青布包头,-副村姑打扮,经过-阵争议之后,商量有了结果,两人互相拥抱了-下,分开。
“小翠,多加小心,对方不是好相与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去吧,晚上仍然在这里见面。”
“我走了!”小翠翩然掠去。
浪子三郎原地兀立,仰望天际浮云,心头无比地沉重,事情已到最后关头,他不敢想像结局是什么,最令他惶惑的是石家辉何以会出卖自己而甘心被秘密门户驱使,他是石家的当然继承人,就算生他的娘是仇家之媳,也无此必要做这大悖常理的事呀?”
他实在想不透。
“浪子,老夫知道准能在此找到你!”声音突传。
“是你阁下!”浪子三郎回身面对诛心人:“阁下何以准知在下在此?”
“很简单,应家祠堂本是你栖身之处。”
“阁下是决定作了断?”
“不,老夫事后想到了-个极重要的问题,非圆心澄清不可,否则会铸成大错,希望你相信老夫,勿作任何隐瞒。”
“那得看是什么问题,说说看。”
“三天前的夜晚,在石家后花园你曾经追问石大夫人母子惨遭杀害之迷,说是要凶手还出公道……”
“不错!”浪子三郎眼里暴出怨毒之光。
“诛心人”凝视浪子三郎许久。
“你想要知道当年这桩奇惨公案的实情?”
“对,正是这句话!”
“好,老夫告诉你,这是石中龙亲口告诉老夫的。”深深吐口气才又接下去:“那年中秋,石中龙率武士和家人到沉鱼潭附近山中找猎,大夫人母子共-骑,忽然一只彩雉惊起,大夫人母子飞骑追逐,很不幸……追到岩旁,马失前蹄跌倒,连人带马坠落沉鱼潭,石中龙为此……自责终生。”
目光黯淡下去。
“是如此么?”浪子三郎目光电射。
“是如此,难道你……”
浪子三郎把牙齿咬了咬,脸孔扭曲变形。
“阁下已经说了实话?”
“老夫之言可以对天!”
“那死者身上遗落的‘都天令’怎么解释?”
“都天令?”诛心人栗叫一声,双目暴睁,身躯连震,摇摇欲倒,久久才呻吟似的道:“都天令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
“石中龙纳了新宠玉凤,不惜杀妻灭子!”浪子三郎厉叫。
“天底下会有……如此恶毒的……人父?”
“有,就是石中龙!”
浪子三郎的目光几乎可以杀人,这种目光,胆大包天的人也不敢与之相接,就像是魔眼,可以戳人心脏,夺人魂魄。
“诛心人”的目光不断变幻,许久,许久。
“浪子三郎,浪子十三,三郎,十三……”声音有如梦呓;“十三,石三,哈哈哈哈……”
他仰天狂笑起来,声震长空,有如午夜潮奔,慑人心魄,又若九天行雷,撕空裂云,环墓古柏落木萧萧。
浪子三郎兀立如像。
久久,笑声止歇。
“老夫猜得不错,你果然是石家老三家光,承认么?”
“在下毋须否认!”浪子三郎的声音如从古井发出。
“好,好,浪子,令堂她……”
“含恨葬身沉鱼潭!”
“啊!”诛心人望天。
“阁下现在已经知道在下来路,怎么说?”
“前言不改,代石中龙了断。”
“如何了断?”
这句话问得很好,以“诛心人”的立场,如何代别人了断家变?
这并非江湖恩怨,也不是武林冤仇,而是伦常惨剧,除了当事人,可以说谁也插不上手。
“诛心人”愣了一愣。
“浪子,是老夫出言太快,故而失言。”喘口气又道:“老夫的意思是石中龙业已残废,欠人人欠的老夫站在‘友谊’的立场不计任何代价承担了断,至于家务之事,理应由当事人自了,老夫会要他亲自还你母子公道。”
“他人呢?”
“老夫保证他会在近日之内跟你见面。”
现在轮到浪子三郎发愣了!听口气,“诛心人”知道石中龙的下落,甚至就是他把人藏匿起来的,否则用什么保证?
“不过,对朋友有此担当,却是可佩的,武林中如此重义的还真难找。
“浪子,你除此之外,还有什么企求?”
“对付秘密门户和其他仇家。”浪子三郎慨然发言。
“你……愿意这样做?”诛心人显出激动。
“有所为有所不为,在下做该做的。”
“很好,老夫会给你满意的交代。”
“还有件重要的事……”
“什么事?你说!”
“石家辉身为人子,不管如何不能自毁家业,他如此远情悖理令人无法索解,你阁下有何看法?”
“老夫会查清楚,此中必有内幕。”
“好,在下也有责任究明真相。”
“那老夫暂且告辞。”
“请便!”
“诛心人”飘闪而去。
浪子三郎目送“诛心人”的背影,心里在想:“照‘诛心人’的说法和反应,石中龙当年并未以‘都天令’杀妻灭子,那谁是真凶?秘密门户的执法‘鬼雷’包金戈被‘都天令’击杀灭口,现在已经明白是不让他说出特使是石家辉,这证明秘密门户人会使用‘都天令’,他是谁?‘鬼秀才’本人?当年沉鱼潭血案也是同-人所为么?这就明白了,报复的行动早已展开……”
“三郎!”轻唤传来。
“小翠、你怎么这样快就回……”
浪子三郎转头一看,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,来的不是小翠,是东方月华。
“你心里只有小翠。”
“除了她,又有谁把我浪子三郎放在心里?”
“不跟你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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