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周周到到,把你当客人看待,你自己也该明白……”
“天底下……有受这种招待的客人?”
“情非得已,请多包涵。”
“你们的目的……到底是什么?”
“没什么,用最和平的方法减少-个可能的强敌。”
“老小子?”
“对,现在我再次请问,老小子是什么路道?”
“老小子就是老小子,没……什么路道!”
“大娘,你说了对你有好处。”
“什么好处?”
“也许放你回去。”
“算了,我懂捉虎容易放虎难的道理。”
“大娘,你不是虎对不对?说句难听的话,如果你从此就从这世间永远消失,绝对没人知道。”
“哼!我从来不接受威胁,你们就是……杀了我再把尸体消灭我也不在乎,至于老小子他们能不能代我讨公道我也无所谓,反正……人死了便什么也不知道,活着的就非承受不可,你们看着办好了。”
“大娘看的开?”
“本来就是!”
沉默了片刻,“大娘!”换成一个阴沉男人声音:“你是寡妇,徐娘半老,风韵还不错,目前你没有半点反抗之力,连想自决也办不到,如果我派风名汉子轮流陪伴你……”
“狗,住口!”赵寡妇激愤欲狂,但声音大不起来,她浑身发抖:“你们……要敢作出这等……人神共愤的事,将……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大娘,我从来不相信报应之说。”
“你们……会遭报的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“可惜我也不相信鬼神之说。”
赵寡妇在喘气,几乎晕倒,如果对方真的使出这惨无人道手段,那该怎办?只听女的问:“你真要这么做?”
“除此没有再好的办法。”
“万一……后果你想到么?”
“要成非常之事,必须用非常之手段,别人加诸我们的又怎么说?”
听论调,男的是个相当恶毒的人。
“我们……当初的目的不是如此?”
“我想过了,这么做并不影响我们原来的计划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始终认为不妥?”
“对敌人宽容便是对自己残忍,照我的方法做绝错不了,危机迫在眉睫,是我们采取非常手段的时候了,拖延下去对我们愈发不利,这只是开端,接着会有-连串的行动,不惜任何代价,一定要达到目的。”
“别的……也象赵寡妇这么容易对付?”
“事在人为!”
赵寡妇真的晕倒在床边。
赵寡妇悠悠醒转,她第-个感觉是身上凉飓飓的,睁开眼,她看到灯光,半个月来,头一次房里燃灯,手脚-动“啊!”,她狂叫起来,用全部的力气,但音量并不高,中气提不起来,象重病者的一声叫喊。
全身赤裸裸,一丝不卦,她全身细胞都要爆裂了。
将要发生什么事?
已经发生了什么事?
女人特有的直觉,她用手摸了摸那除了丈夫绝不许人碰的地方,还好,那种比死还严重的事尚未发生。
她的两眼瞪的几乎要冒血,人也将要发狂,想不到对方真的敢这么做。
“嘿嘿嘿嘿……”
“嘻嘻嘻嘻……”
两个男人的邪恶笑声。
赵寡妇伸手乱抓,床上竟然没被,衣物也捞不到,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,她几乎又昏厥过去。
两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床前,上衣也敞开。
急气羞愤,仿佛心身都已被撕裂。
两个男的开了口-
“老三,这种差事可是一辈子难得碰上。”
“天上落豆渣。”
“细皮白肉,准过瘾。”
“谁先?”
“当然是我,我比你虚长两岁。”
“不,这种事当仁不让,不分长幼的。”
“老三,又不是黄花大闺女,要争头水……”
“嘿!老哥,先后的味道是有差别的,我们豁拳,三拳两胜,谁也不吃亏,也省得瞎争,来,豁拳?”
赵寡妇急怒攻心,呛出了一口鲜血。
她想杀人,她想死,但没力气。
两名汉子开始猜拳。
“哈!”叫老三的赢了,挥挥手道:“老哥,到门外去候着,办完事我会叫你,这种事不能在旁观看的。”
“他妈的,你小子别昏了头,你先办什么事?”
“不必你老哥提醒。”叫老三的上前一步,色迷迷地望着赵寡妇赤裸的胴体:“大娘,要办什么事你一定非常明白,现在先问一句话,老小子师伯的出身来路从实交代出来,事情就会有转机,快说?”
“赵寡妇费力地翻过半边垫单遮住羞处。
“畜生,你们……会死的很惨!”
“你不说?”
“不说!”赵寡妇咬牙切齿。
“好!那就活该大爷我乐上一乐了。”上衣一撩,伸手过去“啊!”赵寡妇厉叫。
“砰!”另一名汉子突然栽倒。
“怎么?你老哥猴急成……”叫老三的回转头,顿时直了眼,一个蒙面人巍然站在身前,目光象把杀人的利刃。
“你……什么人?”
蒙面人没开口。
叫老三的汉子扬掌疾劈。
蒙面人略一抬手,老三连哼都没有便仆了下去。
赵寡妇喜极欲狂,想不到天降救星。
蒙面人把堆在一边的衣裙抛了过去,然后背转身。
赵寡妇赶紧穿上衣裙。
“唉!”一声长叹发自蒙面之中,他为何叹息?
灯光骤减,赵寡妇觉穴道一麻,再次失去知觉。
下弦月高挂,大地-片朦胧。
浪子三郎在回赵寡妇家的途中,忽然感觉身后似乎有人追了上来,他不动声色,自走他的路,嘴里还故意哼起山西梆子,但耳朵却是保持相当程度的灵警,脚步声已近到身后,极轻,常人是无法感觉的。
“三郎!”很熟悉的女人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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