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块白绫上,
有“九幽皇后”卫月娥的亲笔字,而且,这些字必然关系着她和岳霖,甚至,连他自己在内,但究竟写了些什么,却非他所能知道的了。
回想当年,这些字对他必然不利,然而,他衷心地喜爱她、敬仰她,所以,还是毫不考虑地将图交给了岳霖。
大家紧张而沉默的望着钵中,等待奇迹的来临。
时光,在焦灼地期待中,一点一滴溜了跑过去。
又遇了约摸盏茶工夫——
忽然,岳霖的双目睁得更加圆了,他看见那钵中的白绫,开始泛出了斑斑点点,仿佛是一个个字团的形象。
他急不及待的伸出手,将那块浸湿了的自绫提了起来,然后,他小心翼翼地,将那白绫平铺桌上。
只见在那块白绫的右下方,显现出数行白色的小字,那些字迹虽然不甚真切,但切是清秀端正,一丝不苟。
岳霖的心头狂跳,他俯身向前,凝目向那些字望去,但见上面写着:“霖儿,当你能看到这些字时,立即设法到天山雪峰,峰下有一古洞,直通地府,届时,你必须以武功、机智,或是耐心,才能赢得此地主人——九幽帝君,方始能与娘见面,否则,就难了,不过你用任何办法都司以,只要获得他——九幽帝君的同意,娘在未见你前会十分平安,勿安。母字”
岳霖摒住呼吸,一连看了几遍,方才抬起头来,怔怔地望着端木无极,目光之中,充满感激之情的。
端木无极匆匆地看罢,长长地“吁”了口气,对于岳霖感激的目光,只报以淡淡地一笑。
他一边向原先的座位走去,一边在心底暗道:“月娥果然是个奇女子,她不怨天尤人,也不气馁灰心,她的毅力,她的耐心,我真愧不如……更难能可贵的是,她给亲子的密书中,竟没有半个字是不利于我的,我阅人虽多,却未见像她一般,还是一本初衷,听其自然吧!”
“红唇图”的秘密,终于揭开了。
在场的人,又开始议论纷纷,作各种各样的猜测,而这些猜测,是多采多姿的,给“红唇图”更凭添些许神秘。
除了岳霖和端木无极之外,对“红唇图”秘密最关心的要算是杜若君、宫妍艳和宝贝了。
她们围在桌前,忘情地向岳霖道:“恭喜你,霖哥哥,不但荣当帮主,而且,可以看到伯母了。”
岳霖早已沉浸在幸福的地境界中了,这时望望面前的三人,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、欣喜……
在他的记忆中,从没有比此时更愉快,更欣慰的了,他深情望着杜若君和宫妍艳,轻轻说道:“你们两位不用介绍了吧!”
杜若君和宫妍艳,竟同时娇羞地低下头去。
宝贝作了一个鬼脸,笑道:“霖哥哥,你看,杜姊姊怕羞呢?哈哈——”
杜若君扬手打了他一下,道:“小鬼,谁要你多嘴!”
宝贝又作个鬼脸道:“有了霖哥哥,你自然不要我了,不过,你不要,还有人要呢!嘻嘻!”
杜若君作势又要打,他已一闪身,跑到小莺身旁去了。
岳霖含笑解围道:“宝贝弟弟这么大了,还是只知道顽皮,而且那张嘴,也越来越刁了,将来——小莺够受的……”
杜若君一撇嘴,道:“你呀!就知道说别人,好意思!”
宫妍艳这时也插口道:“霖哥哥今后身为帮主了,说话可不能像以前一样,毫无顾忌,那会被你的属下笑的……”
岳霖尚未答话杜若君已经笑着接道:“呃!身为帮主,如再口没遮拦,那可是天大笑话。”
岳霖望着二人,心有说不出盼甜意,脸上也随之流露出一种得意的笑容,这笑容,使他更见成熟了。
宫妍艳被他看得不好意思。羞怯怯地道:“你看你的这对眼睛——不坏好意。”
岳霖微一皱眉,道:“哼!你想知道?去问杜姊姊好了。”
杜若君连忙接道:“抱歉,我可看不出是他怎样地不怀好意。”
岳霖微微一笑,道:“就算我不怀好意好了,君妹带巧娘先去见过伯母。我得去和他们商量商量,然后一齐去看我母亲了,她老人家一定高兴见你们的。”
说着,将那块自绫——“红唇圆”,轻轻揣人怀内,又向二人望了一眼,转身向前走去。
他向端木无极行过礼,然后在一旁落坐,笑向二人道:“两位前辈如此成全在下,衷心铭谢,只是……在下技薄识浅,不足以当此重任,还请两位……”
端木无极一摆手,阻止他再说下去,笑道:“你也不必再推辞了,我是经过苦思虑的,如果你不能胜任,说老实话,我也不会把帮主之位交给你了……”
岳霖诚惶恐地道:“可是,在下……”
端木无极截住他的话头道:“岳少侠!你还认得我么?”
岳霖又仔细端详了片刻,摇摇头道:“请恕在下眼拙,实在记不起了。”
端木无极得意地笑道:“休说是你,连那老奸巨滑的凌晖也被我瞒过了。”
岳霖听得一怔。
一旁的凌晖也是一怔,而且,连脸也红了。
端木无极“哈哈”笑道:“那次在客店里,我假冒‘笑面阴魔’,与岳少侠同桌而坐,害得凌晖他们,空白紧张了一夜,哈哈哈——”
凌晖恍然说道:“啊!那次……那次……怪不得当时我就有些奇怪,你说话的声音变了,可是,举止习惯,一时难以全改……”
沉默的端木无为忽然笑道:“果然你不打自招了,哈哈——不过,你虽然称得上是老奸巨滑,但毕竟还没逃出我哥哥的算计。”
凌晖被说得老脸通红,讪讪地道:“老朽如何能与贤昆仲相提并论……”
岳霖正欲开口,却又被端木无极所阻,只听他道:“岳少侠初当帮主,对于帮务在短期内,是无法熟悉的,这些,还是需要护法从旁协助的。”
凌晖欠身道:“这……老朽自是义不容辞,不过,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,一辈新人换盖旧人,老朽垂垂老矣,也该退休。”
端木无极笑道:“你休想临阵退缩,岳少侠借重你的地方正多着呢,同时,岳少侠究竟年纪轻阅历不够,你正可帮助他,一展他的抱负,至于尔后是打家劫舍也好,盗富济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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