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重,双眉紧皱,怔怔地望着那深陷丈余的石坑出神。
杜若君则是小心翼翼地,向四外搜索,希冀能意外的发现小莺和那傻小子,她一边逡巡,一边暗忖“不然,发现一个能说话的也好,至少,可以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,以及这些尸体,都是些什么人……”
二人默然不语,各自陷入沉思。
蓦地,一声破锣也似地大叫,五七丈外,一堆乱石之后,转出小淫虫邬善,和铜面将军两个人来。
小淫虫邬善满脸血污,额头鼓起一个疤,四肢也显得呆笨不灵。
铜面将军也是血迹斑斑,一条左臂虚悬,看样子似被大刀折断,走起路来,一瘸一拐的……
他俩摇摇幌幌来到近前。
当小淫虫邬善看清这少女,竟是梦寐难忘的红妞儿时,登时大喜若狂,向前一阵疾走。
忽然,他发现少女身后的岳霖,不觉一怔,旋即倏然止步。
他认得出,这小子正是在“满春园”夺去红妞的家伙,正是仇人见面,分外眼红,他眼珠一转,大声喝道:“护法何在?!”
铜面将军立即俯首躬身,垂手侍立,道:“属下静玲法谕!”
小淫虫邬善一指岳霖,道:“这小于就是陷害咱们的人,还不快替本令主拿下!”
铜面将军高声答道:“谨领法谕!”
说罢,躬身一礼,瘸着腿便向岳霖走去。
杜若君一见小淫虫邬善那作威作福地神态,芳心之中,不禁有气,娇躯一晃,就待扑去。
岳霖一把拉住她,轻声说道:“君妹稍安勿燥,待愚兄打发了这大汉再说,不怕他能飞上天去。”
说着,挺身而出,向铜面将军迎去。
铜面将军在走至距他约有两丈远处,突然停住脚步,右手一指岳霖,满面肃容地道:“奉令主谕,你是束手就缚?还是与本将军动手?”
岳霖哈哈一笑道:“束手就缚?哈哈——凭你也配!”
铜面将军神情冷漠地道:“既然如此,本将军可要得罪了!”
只见他身躯半侧,右臂微挥,拍出一掌。
岳霖也忙提聚七成功力,举掌相迎。
小淫虫邬善站得老远,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,凝注着二人比拚。
他一边目注二人,一边暗自说道:“要不先把这小子除了,红妞儿不会和我亲热的。”
杜若君也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二人,她深知这身着盔甲的大汉,武功了得,唯恐岳霖有失,是以凝神摒气,静观变化。
同时,她心中也自暗忖:“在必要时,管他什么规矩不规矩,合我二人之力,不信敌不过这汉子!”
他两人正转念问,蓦觉掌风呼啸,回旋激荡。
接着“蓬!”一声暴响之后,岳霖向后连退三步,面现惊诧地望着铜面将军。
铜面将军退后两步,庞大的身躯连幌几幌,他眨了眨眼,满含疑惧地,望着面前这少年,暗暗忖道“这小子果然比从前更厉害了。”
他凝神聚气,扬臂又是一掌。
岳霖也暗将功力加了一成,待他掌风压体,倏也右臂直伸,振腕疾迎。
又是一声轰天巨响!
这一掌竟是平分秋色,难定高下。
二人同时各退两步。
岳霖面带笑意,气定神闲地望着对方。
铜面将军的脸色,在月光下显得更白了,而且,胸部急遽起伏。
他定了定神,几疑是在梦中,他凝目望着岳霖,见他正含笑望着自己,这才确定自己功力,竟不如这少年。
忽然,他双目中光芒暴盛,凄厉地一声长啸。
接着,他狞恶地望着岳霖,冷峻地脸上,泛地一片杀机。
他冷笑两声,伸手腰际,“呛啷”一声,抽出一柄寒光闪闪地精钢长剑,在月光下,耀目生寒。
岳霖见他取出长剑,不知那里来的一股豪气,哈哈一阵大笑,笑声未住,向铜面将军一点手,道:“来!来!来!少爷就赤手空拳,陪你玩玩,哈哈哈——”
他实在想不到,以铜面将军的身份、地位,竟会对自己这藉藉无名的后生晚辈,用起兵器来。
九幽帝君声名显赫,不想他座下四将军,竟是如此低能,如此昏庸,既无自知之明,又无知人之能,真该面壁思过,苦修十年。
铜面将军被他一叫,不觉恼羞成怒,精钢剑一挥,带地一片银红,缓缓向岳霖身前逼去。
这时,杜若君在旁笑了,岳霖的武艺,使她安慰,岳霖的豪气,使她骄傲。
她以有如此一个爱人而满足,而沉醉……
不知不觉间,她回忆于甜蜜的幻境中……
突地一个湿辘辘,且带微臭的嘴,“滋”地在她粉颈上,亲吻了一下。
杜若君大吃一惊,娇躯急旋,只见小淫虫邬善,不知在何时竟悄没声息的,来到自己身旁。
他的双目中,正散发邪恶的光,贪婪地,猬琐地望着自己。
杜若君感到一阵恶心,扬手就是一掌。
“拍!”小淫虫被她一掌打得眼冒金星,向后踉跄退了两步,左手抚摸着火辣生痛的面颊,右手一指杜若君,仍自嘻皮涎脸地道:“哎!哎——我说红妞儿!你……你别这么凶好不好?!自从在‘满春园’见了你后,我真的茶不思,饭不思,整天就只想着你,好红妞!好妹妹,只要你……和我亲亲热热,我不计较那小子抢了头筹……”
杜若君听得杏眼圆睁,玉靥铁青,心中又羞又恼,娇躯也不禁微微地发抖,一时之间,竟忘了出手。
小淫虫邬善一见此状,以为打动了美人芳心,竟涎着脸,自作多情地,又向杜若向身边挨去。
他一边向前移动脚步,一边呢喃地道:“好妹妹!好红妞!你跟我去吧!你要什么我都有,金银珠宝,山珍海味,绫罗绸缎……”
说着,说着,又已来到杜若君身前。
他见她只是瞪着自己,不言不动,以为女孩儿家,难免害羞,不禁心花怒放,伸手就拉杜若君玉腕。
他眼看着一只又白、又嫩的皓腕,已被自己抓住。
谁料,他一抓竟然抓了空,方自一怔,又是“拍——”地一声脆响,面颊上着着实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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