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大响,烟雾漫天,地面一阵移动,景物登时一变。
圣华和端木慧蓦觉脚下一松,两人如坠雾中,向下疾落。
两人纳气,稳住身形,这时,脚已落下,双目却被烟雾熏得清泪交流,闭眼难睁。
足足有一盏热茶的工夫,心神算是平静下来。
张目再看,黑暗中,似见这地方是个八九尺方圆的地窑,四面青石砌成,光滑得连蚂蚁都难立足。
这不见天日的地窑,密不透风,连活动都受到限制。
圣华心中既恨且怒,不住的挥掌猛劈。
没有用,那强劲的掌风,撞击石壁,反震过来,逼得端木慧连气都吐不过来。
他发泄了半会,心气稍微平静了,可是,端木慧竟被他这急燥的行动,搅扰得心神纷乱,智慧难发。
“姓唐的,这是个死窑,如果不交出丹心旗,更毒辣的机关,即刻叫你心寒。”屋中响起了万毒真君的话声。
圣华暴怒难当,张口就想吼骂。
端木慧早就移在他身边,轻捏了他一下,冷言回道:“你依持埋伏制人于此,就不怕天下英雄耻笑……”
万毒真君截住冷笑一声,道:“嘿嘿!你们自投罗网,外人无从知晓,只要丹心旗到手,谁敢耻笑,哈哈!”
端木慧心中大大的颤动了一下,接道:“如此说来,你是存心要置我们于死地嘛!”
“这要看你们献丹心旗诚意与否而定……”
不由无名火发,大喝道:“小爷不吃你这一套,有什么毒辣的机关,只管使出来,看我怕不怕!”
“哼!嘿嘿……嘿嘿……”
又肃静了,再也听不见万毒真君说话。
圣华和端木慧静等了片刻,不见有何凶险。
圣华凝聚神目,打量了地窑一下,道:“咱们试试顶端,总有脱困之机……”
话未说完,万毒真君嘿嘿冷笑,道:“脱困么?你在做梦,哈哈……”
圣华肺都气炸了,然而,闻其声,不见其人,空有通天本领,而无法施展。
眨眼间——
扎扎之声,不绝于耳。
空气愈来愈沉闷,连喘气都觉得吃力。
端木慧抑脸一看,不觉惊呼一声,娇躯很自然的依偎在圣华的胸前。
但见——
黑黝黝的铡板,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姆指粗的大钉,明晃晃,照得地窑发出些微光辉。
那块铡板恰好和地窑大小相吻合,缓缓的,向下压到。
铡钉其尖无比,锋利万端,少说点,也有好几千斤。
晃眼间,黑铡板已压到二人的头顶。
二人心跳加剧,依偎得紧紧的。
停住了,那杀人的铡板,但——
万毒真君冷笑又起,道:“这玩艺你们消受的了吗?答不答应献旗?”
良久……
“哼!不答应……”
二人被激起一股义愤,同时喝喊。
扎……扎……扎……扎……
杀人的铡板,又下压了两尺。
将二人逼蹲了两尺,曲着腿,紧盯着铡板。
“小子,你交旗不?”
“……”
根本就不加理会,两颗心连在一起,极力思量脱生之策。
扎声又起,每响一声,两人心头紧了下来,血也沸腾起来,人也矮了两尺。
两人紧依着,坐在地上。
圣华不禁叹了口气,惨然道:“想不到唐圣华丧在万毒真君之手,唉!我是罪有应得,只是连累的慧姐姐……”
端木慧玉掌突伸,将他的嘴按住,娇声一笑,道:“不要说这种丧气话,能死在一块儿一也好。”
圣华暗中一阵激动,铁腕一仲,将她搂在怀中,一股幽香,直冲鼻端。
她很柔顺,只有微笑,两人的心里甜蜜蜜的享受这片刻的无言的温存。
万毒真君又阴森森的一笑,道,“好小子,临死还要作乐……”
“万毒真君!你这人妖!小爷只要脱困,要不拆散你的骨头,誓不为人……”
“小子,骂得好,你能活命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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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毒真君不知运用什么方法,将二人的逼到顶端,哈哈知道:“好好的休息,如想乱动,每人身上立添无数血洞!”
他说到此处,语气立变,变得冷冰冰的道:“让你们考虑一个时辰,如果再要顽抗,哼!我将你们钉成肉泥……”
夜静,静得连两人心跳都能听见。
他们并头睡在地上,不敢有丝毫挣动。
只有头部可以转动,形成耳鬓厮磨。
万毒真君果然不再说话,这种活罪的确叫人难以忍受,想是真的走了。
端木慧没有说话.她在思考对付的办法。
圣华扭过了头,望着端木慧出神,星目吐出异样的光辉,情不自禁的喊声:“慧姐姐……”
端木慧芳心里波浪起伏,嗯了一声,忙扭过头去。
巧啦!唇对唇,接触得恰到好处。
她的娇面排红,呼吸急促,吐气如兰。
在这种情形下,再回过头去,也不那么方便,她,只好娇羞的微闭秀目,不加闪避。
一股无以名之的冲动,使他更大胆的引颈前移。
吻……热烈的,不自由的,苦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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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流起丹口,走泥丸,透丸宫,直奔舌尖,接连至她的体内。
她震动了一下,知道是怎么回事,情泪不自主的流至双颊。
敢情,圣华在震动之下,运起万年金龟内丹所种的神英之气,传播给端木慧。
他是真情激动,没有虚假,只有诚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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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他沉默,他在思索取旗的方法,既要置二人死地,又要独得圣旗。
他到现在为止,总算是明白这两个青年男女,身有异功,根本不惧怕他的厉毒。
他很着急,放不得,铡不得,这该怎么办?
圣华真想不到这位姑娘只要两句话,就将万毒真君困扰(此处缺一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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