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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香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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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第(5/8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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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心想例若上官琼和欧阳铿也中计被擒,理应也陷身此地,是以连忙运起神功一听,却连什么也没听到。

    他喃喃的道:“石墙太厚,我自然连什么也听不到了!”

    一想到上官琼和欧阳铿,他只觉心血沸涌,暗忖那姓吴的要找我报仇可以,但他万万不该把这两个无辜之人用奸计擒来作饵,我若走的出去,非把他分成八大块不可。

    他走到墙壁边上,找到一处细缝,力贯剑刃,一阵“滋滋”之声响起,那整块墙已被剑刃划松,文玉旬握好宝剑手掌摇摇轻推,但听“轰”的一声,那块墙壁已整块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文玉旬一闪而入,却见又是一间石牢。

    他在下面时久,此刻已能见物,目光一扫,却没有发现上官琼和欧阳铿的踪迹,不由心中大感奇怪!

    他想难道这里有很多问石牢不成?

    若照眼前这种情形看来,可能性的确很大,文玉旬知道,自己一直往前走并不是难事,只怕走错方向,到时要找上官琼和欧阳铿就十分困难了。

    他定下身子,先测度了一下方向,他对建筑之学虽然十分外行,可是依照眼下情形判断,他下一步似该偏西才对。

    文玉旬心念一动,当下毫不考虑向右边走去!

    他再度拔剑去划石壁,石壁划松又用手掌震倒,这一次果然没有错,当他跨步而入之际,一声惊呼已传入耳际只听欧阳铿惊叫道:“呀!果是文大哥来了!”

    文玉旬听出是欧阳铿的声音,不由大喜过望,星目一闪,只见一条白色影子当壁而立,但却把头垂得低低的。

    文玉旬惊异的道:“原来上官琼贤弟也在这里,我放心了!”

    他明知上官琼已恢复了女装,但“贤弟”已叫惯了口,一时却改不过来!

    欧阳铿早已奔了过来,叫道:“文大哥,你该叫她上官妹妹啦,没看见么?长长的头发都披在肩上了他究是小孩天性,有话便说,早已忘了身在险中。

    那上官琼把头垂得低低的,因为她早先是以男儿家面目出现,此刻回复女人本性,尤其面对文玉旬,只觉芳心坪坪乱跳,早已红生双颊。

    文玉旬慢慢走了过去,说道:“贤弟无恙么?”

    他仍然以“贤弟”相称,主要希望化除上官琼的娇羞和不安,上官琼听了,果真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文玉旬叹道:“唉!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,要是我那时不睹气,咱们今天也不会落到这搬地步了!”

    上官琼摇摇头道:“不,都是我不好!”

    文玉旬笑了一笑,道:“咱们不说过去可好么?”

    上官琼正待点头,那知欧阳铿嘴快接口道:“怎能不说呢?上官姊姊以为你对那个狐狸精好,不和她好,她生了气才带我走的!”

    他人小鬼大,连说带做,尤其脸上现出大人姿态,叫人见了忍不住发噱。

    上官琼叫道:“小鬼,你敢乱说话!”

    欧阳铿却不服输,扮了个鬼脸道:“这是你自己对我说的!”

    上官琼大窘,手掌抬起想授欧阳铿一巴掌,欧阳铿十分油滑,身子一闪,早已躲到文玉旬身后去了。

    上官琼只好把手掌缩回,突见文玉旬正痴痴望着自己,不由脸孔一红,道:“你老看着我干什么?”

    文玉旬暗想她化身男子已经够美了,此刻一旦恢复女装,当真有如夜里百合,又雅又清香。

    文玉旬笑道:“我那时还不知你是女儿身对么?

    上官琼秋水盈盈一转,道:“假若知道了呢?”

    文玉旬料不到她会问这句话,不由一呆。

    欧阳铿插嘴道:“若是早知道,文大哥也早和你相好啦!”

    上官琼怒道:“小鬼……”

    欧阳铿马上打断话头道:“你不相信,那就问问文大哥!”

    文玉旬摇摇头道:“铿弟,不许你乱说话!”

    欧阳铿不服的道:“难道文大哥不想和上官姊姊要好么?哼哼,我上官姊姊那点比不上那个狐狸精,你要和她那么亲蜜?”

    这一次他帮了上官琼,上官琼听得极是受用,暗想多亏小鬼头说出这句话来我倒要看他如何作答?

    文玉旬苦笑道:“我早说过,我有我的苦衷!”

    欧阳铿哼道:“什么苦衷?难道连咱们也不能说么?”

    文玉旬脑中一闪,暗忖今日在此时此地,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去,反正没事,便把真象现出来也没甚打紧,更主要的也好消去他们的猜疑。

    文玉旬道:“事实上告诉两位也不打紧!”

    欧阳铿学着大人模样把手一摊,道:“那你就说说看!”

    文玉旬道:“她是我的师妹,你们两位都知道了?”

    欧阳铿点点头道:“知是知道,不过那狐狸精不承认呀!”

    他大概听上官琼叫惯了,所以开口便是狐狸精,假若以后被文玉旬那位师妹听到,不撕他的嘴才怪!

    文玉旬道:“这是有原因的!”

    他顿了一顿,又道:“这件事说起来话长,就只能很简单的对两位说一说,因为我们马上还得去找通路!”

    上官琼接口道:“那么你说吧!”

    文玉旬神色凝重的道:“我的师父和师娘感情原本很好,不意有一次两人为了武学上一记招式发生意见,各执一词,谁也不肯相让,那情形真应了一句俗话,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!”

    上官琼道:“那记招式这么重要么?”

    文玉旬道:“若不是一记重要招式,以师父和师娘的恩爱又怎么会闹翻脸?”

    上官琼道:“最后闹翻了脸?随便那个让让,不就行了么?”

    她心想假若就以后跟着你,如碰到这种情形,我便愿意退让,她心中这样想,只是究竟不知文玉旬眼下对她感情如何?不由玉面微微一红。

    文玉旬摇头道:“姑娘,但是像家师和师娘常年沉醉武学之人,一招之争不啻生死之辩,谁肯相让呢?”

    上官琼道:“那么后来又怎样解决?”

    文玉旬叹道:“在迫不得已情形之下,两人只有以各人所研梧的招式相傅,最后……

    最后我师娘输了!”

    欧阳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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