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能够疗治“密宗大血印手”之伤的年青绝顶高手。
别说是年青辈中了,就是老辈中人,除了眼前的这位“佛门怪僧”外,他也想不出来有那几位有这等功力火候?
他心中虽然有着不信之感,然而,这话出之于野和尚之口,他却又不得不信,也不能不信。
因此,他神情微微一呆之后,心中陡又想及另外一桩事情,遂即轻咳了一声,目注野和尚问道:“那么那大雄宝殿佛灯飞空之事,该是高僧的杰作了?”
在古浩心想,此事除了野和尚之外,决无别人了?
那料,野和尚的回答竟又出了他的意外。
野和尚肃色摇头道:“那也不是我野和尚。”
古浩惊声道:“难道又另有其人?”
野和尚道:“不!是同一个人。”
古浩神情不由又是一呆,满脸尽是一片惊疑之色!
野和尚突然肃容说道:“古大怪,回头是岸,此际抽身退出那个圈子,为时尚还不晚!”
古浩不答反问道:“高僧,古浩能先一闻那位熟人和他小师弟的名号么?”
野和尚微一沉思道:“这并无不可,你兄弟那位熟人的小师弟,此刻就在这座古柏林中,只要你古大怪答应我野和尚的善缘“,退出那个圈子“,要贝见他却不是什么难事,否则的话,恐怕……”
语锋一顿,条地沉声喝道:“古大怪你若是聪明的,就应该领悟我野和尚的这番话,愿你兄弟接纳忠言,即日退出圈子,回返千山老巢去,必能终养天年!”
古浩灰眉深皱,没有立刻答话。
野和尚豆眼一瞪,道:“怎么样?你还不醒悟么?”
一阵沉默,古浩灰眉条地一挑,竟然一声冷笑道:“高僧善心古浩终身铭感,只是……”
声调微顿条起,道:“武林春秋轮流转,奉其主终其事,老夫所为自问并无什么不对,为何一定要退出“圈子”?”
野和尚冷笑道:“好一个奉其主终其事“,如此,我野和尚问你,以你老怪兄弟昔日的威风,如今且已登风烛之年,放眼天下武林,谁能够资格称你兄弟之主,你又忠“的那门子事?”
好厉害的野和尚,硬的不行上软的,高帽子扣上了。
古浩双眉挑而又垂,语调忽地一黯,道:“人各有志,岂能勉强,高僧你这番善缘“经,只怕是白念了!”
野和尚陡地震声道:“佛云:种因得因,种果得果,你古大怪如能接纳我野和尚的善缘”,保你后福无穷,否则,你兄弟俩必将落得埋骨异乡!”
古浩双眉一阵轩动,终于忽又黯然一叹,头一低,道:“那也只能算是命,古浩也只好认了!”
野和尚心念一动,豆眼条然深注,道:“听你这口气,似有无可奈何,不得不认命的苦衷,是么?”
古浩条然抬首道:“君子重一诺,古浩不能毁信!”
野和尚明白了古浩不能接纳“善缘”的原因,也不禁微锁长眉,默然不语。
沉默半晌,野和尚话题忽地一改,道:“古大怪,你可知道眼前这少室山区,如今到了多少罕绝人物么?”
古浩脸色一变,旋即镇定如常地冷冷地道:“罕绝人物古浩生平见过不知凡几,稀松得很!
野和尚豆眼条地一瞪,道:“如此说来,我野和尚也不在你古大怪眼里了?”
古浩心头一颤!尴尬地笑了笑道:“自然,你高僧是除外!”
野和尚嘻嘻一笑,又道:“那么那南海双仙“夫妇呢?”
古浩不禁身心俱震!目芒深注地急问道:“高僧是说“双仙“伉俪也已来到了此地?”
野和尚豆眼奇光一闪,道:“他夫妇不但已到此间,老实告诉你吧,我野和尚便是受他夫妇之托,才向你古大怪化“善缘“的,否则,我野和尚才不愿管你们兄弟的死活闲事呢!”
古浩心头不禁一阵激动,低首默然良久,始才抬头问道:“如今双仙“夫妇仙驾何处……
野和尚接口道:“你想见他夫妇么?”
古浩领首道:“昔年“双仙”夫妇傲游白山黑水之际,古浩兄弟一时冒失,对他夫妇发生误会,承蒙他夫妇手下留倩,这些年来古浩兄弟一直槐疚于心,今他夫妇既已驾莅此间,理应前往趋谒谢罪!”
野和尚听得不由暗自领首,笑道:“如此,我野和尚向你所化的“善缘”……”
古浩沉默-那,终于无奈的点头道:“高僧既是受“双仙”夫妇所托,那还有什么可说的。
语声微微一顿,接道:“不过,古浩目前还无法退离返回千山,倘必须稍假时日始可行野和尚点头道:“那是当然,我野和尚明白你的心意!”
古浩一笑道:“如今话已说明,有关拜蔼双仙“夫妇之事……
野和尚笑道:“这个你尽管放心,我野和尚决不失信。”
语声一顿,话题条转,道:“你且先见见鲁大侠的小师弟,如何?”
古浩目中异采一闪,道:“就是治好少林罗汉堂主持大师之伤之人?”
野和尚点头道:“正是,也是鲁大侠师门的当代掌门人!”
古浩道:“如此,古浩愿意拜蔼。”
野和尚笑了笑,条朝长林暗处扬声道:“我野和尚虽已唇焦舌破,总算功果圆满,掌门人请现身一见。”
三丈开外林深暗处,突然传出一声朗笑,缓步施施然地走出一位神俊美如玉,手提黑书箱,气度高华自有一股慑人之威的黑衣少年。
他,正是“天龙门”当代掌门人文玉旬。
古浩心中不禁蓦地一惊!暗忖道:“这黑衣少年好高的功力,隐身三丈左右之处,凭自己数十年的功候听力,竟然毫无所觉……”
他暗忖间,文玉旬已缓步从容地行近野和尚身侧三尺之处,拱手一揖,道:“野大师,在下这里谨代敝师兄致谢!”
野和尚因生性滑稽谈诸,嘻嘻哈哈,全无一点佛门弟子出家人的肃穆样子,是以乃自号“野和尚”。
可是,今儿却奇怪,在文玉旬拱手一揖为礼致谢声中,野和尚竟突然一改往常那嘻笑之态,神色肃然地双掌合十道:“不敢当,些许微劳,理该效力,怎当得掌门之谢礼!”
文玉旬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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