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龙门“?
元修道长恭敬地坐下,肃容答道:“贫道曾于师祖遗泽中读到过有关天龙门”的事迹,-对敝派有深恩的一切!”
语声顿了顿,又道:“而今,少侠又对敝派有再造之恩,“天龙门”对武当之恩,实在深如瀚海矣!”
文玉旬微微一笑,道:“道长不必放在心上,此为我辈侠义道应该之事,只是……:
语声一顿又起,道:“只要道长能查出当年屠杀“天下第一堡“的那幕后之人是谁?
就算是报了“天龙门”之恩了。”
元修道长恭敬地点头道:“贫道遵命。”
江湖上突传出了两件令人惊奇的消息。
一是武当派解除了封山禁令。
一是少林派解除了封山禁令。
封山来得突然,解除更来得突然……
而且,少林、武当两派一解除禁令,立刻派出大批高手下了山。
为什么?做什么?……
没有人知道,于是,江湖上猜测纷云。……
洛阳道上,一位黑衣少年,手提黑书箱,腰佩长剑,酒脱西行。
他,正是文玉旬。
时当红日将落,歹照满天。
突然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身后传来,一骑健马飞驰而过。
马是关外异种,标健高大,浑身赤红如火。
马上人,则是个白衣书生。
这白衣书生好俊的人品,风流,潇酒,飘逸脱俗不群。
马行如风,快如风驰电掣般地从文玉旬身旁插肩驰过。
前面二十里处是洛阳,马行如此之急,分明是要赶进洛阳城内落店休息。
天色渐渐暮黑了下来。
虽然,这只不过半盏茶的辰光,但,在文玉旬的感觉里,那红马的脚程之快,此刻已经进入洛阳城了。
就当此际,身后突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,八匹健马,一前七后的飞驰奔来。
这时,道上行人已稀。
八骑临近,为首一骑上之人,条地一扬手,一齐停动停住。
八人均是一身青色动装,背背厚背大刀,为首之人乃是个年约四十开外的彪形大汉,其余七人则皆是年约三十五六的精壮汉子,那为首的大汉双目精光灼灼的射视着文玉旬,沉声问道:“朋友,你看见一个骑红马的白衣酸丁过去了没有?”
文玉旬剑眉微挑,但旋即冷冷地道:“看见了,怎样?”
那大漠道:“过去好久了?”
文玉旬道:“半盏茶时光,现在可能早已进了洛阳城里了。
那大汉嘿嘿一笑,转向身后七个汉子道,“兄弟们”我们追!”声落,一抖马僵绳,八骑奔腾,风驰电掣般地疾奔而去。
文玉旬星目寒电一闪,望着八骑的背影,唇角泛起了一丝冷笑,随后疾追。
洛阳,是处好地方,商贾繁华水陆交通便利的大都市。
白衣书生在洛阳首屈一指的大客栈“永福客店”里落了坐。
不久之后,那八个骑马的汉子,也投宿在这家“永福客店”内,他们进入了后院的西厢房。
东厢房里则住的是那位白衣美书生。
文玉旬接着也到了,后院上房,东西两厢都有了客人。
只剩下了一间,虽然也在后院,但却是个小暗间。
时当三更刚过。
后院内有了动静,是那八个精壮汉子。
他们一字并肩的排列在后院中,面对着东厢房。
为首的那名大汉嘿嘿一笑,沉声低喝道:“小酸丁,你出来吧!”
东厢房里黑漆漆地,没有声息,也没有动静,显然,那位白衣美书生可能已经睡觉了。
那大汉连喊了两声,东厢房里始终无人答话。
那大汉略一犹豫,又道:“小酸丁,你不答话也不敢出来,大爷们难道就不敢进去么?”说着,迈开大步,向东厢房走去。
东厢房里仍无声息,仍无动静。
于是,那大汉猛地伸掌朝门上推去,“碎!”地一声,门被推开了。
里面一片漆黑,仍然没有动静。
那大汉略一犹豫,夸进了房内,伸手掏出火折子,点亮灯。
房内空空的,那有那白衣书生的影子。
桌上,有一张素书:朋友,客店中不方便谈话,也惊世骇俗,西城外林家坟场上,本公子先行一步,在那里等你们一个更次,不敢来就算了。
那大汉看完素书,冷哼了一声,返身出房,和另四个跃身上屋,直扑西城外林姓坟场西城外,林家坟场一座巨坟墓碑前,潇酒地静立着那位白衣美书生。
八名大汉一到,他首先冷冷地道:“你们来了!”
那大汉道:“嗯,来了。”
白衣书生道:“先说你的姓名?”
那大汉道:“逍遥谷八虎之首王振山。”
白衣书生道:“你们找本公子何事?”
王振山道:“你还装蒜么?”
白衣书生道:“我装什么蒜了?”
王振山道:“你可是叫做宇文洵?”
白衣书生摇摇头道:“我不是,我姓上官名琼。”
王振山嘿嘿一笑,道:“小子,你想抵赖么?”
上官琼正色道,“王振山,姓名受之于父母,岂有随便乱说的?”语声一顿,接道:
“尔等找那宇文洵何事?”
王振山道:“这你就不用问了。”
上官琼冷冷地道:“只怕由不得你呢!”
王振山道:“难道还由你?”
上官琼沉声道:“不回答我的问话,你们八个就一个也别想离开这座坟场!”
王振山大笑道:“你配么?”
上官琼冷峻地道:“别说是你们八个,就是你们谷主亲自来此,我要不想放他离开,他也得乖乖地替我留下!”
王振山脸色勃然一变!道:“小子,你好狂的口气!”
上官琼道:“小废话,你不信便出手试试!”
王振山道:“我当然要出手一试!”说着蓦地上前一步,出掌猛朝上官琼劈去!
上官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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