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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菊四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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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一章 日思夜想第(2/3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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阵,垂头丧气的走回。

    不色道:“可是墓室打不开么?”

    解英冈道:“我叫的声嘶力竭亦不见有人答应。”

    不色道:“你胡伯伯存心教你活活饿死此地。”

    解英冈叹道:“我罪有应得,死不足惜,却不该连累到你。”

    不色道:“他要害你,自不会让我平安无事,否则不怕我出去通风报信么。要知我是你的师妹,师妹不能眼睁睁见她师兄受害。”

    解英冈更叹道:“你若不来此找不杀他们,必不会遭受此寄,怪我要和你同行,如今害你陪葬,小兄问心难安。”

    不色道。“你罪在何处,使得你那胡伯伯诱你进来相害?”

    解英冈道:“我,我对不起棺里的胡姑娘!”

    又摇头道:“可是,我对不起她的事情,连她本人亦不清楚,却不知胡伯伯为何要害我。”

    不色道:“你什么地方对不起她了……”

    话甫问出,便觉一位出家人不该打听这等儿女私情,轻身走出。

    解英冈忙道:“你到哪里去?”

    不色道:“你我不便同处一室。”

    说完,径直走到一间家具齐全的墓室里,盘膝打坐。

    解英冈打开麻袋,放出吴爱莲道:“丑始娘实在抱歉,让你饿了一天一夜。”

    吴爱莲在麻袋内听到一切,望望四周密不透风,有气的说道:“你说什么风凉话,眼看将要饿死,莫非你还能补赏我么?”

    解英冈割开她的绳绑,拿出所有干粮在她面前道:“至少我可补赏你饿了一天一夜。”

    吴受莲虽然饿的难受,哪有心情去饱腹,叹道:“只怕咱们饿不死,也要活活闷死此间!”

    解英冈道:“丑姑娘,万想不到会连累你陪我一死,早知我该放了你去!”

    他叫惯了吴爱莲“丑姑娘”,其实吴爱莲那一点丑了,姿色丝毫不逊棺内的胡莹。

    吴爱莲冷道:“此时说什么漂亮的话,你啊,通不出家师下落,决没好心放我而去。”

    解英冈道:“眼看咱们将闷死此间,再无什么秘密好守。丑姑娘,请你告诉我,桃心铁令?到先父手中的原因如何?”

    吴爱莲道:“你既知将死,又何必多此一问?”

    解英冈知她不肯说,叹道:“事到如今,自然谈不上父仇的问题,但我临死还不知母亲是谁,实教我死难瞑目!”

    吴爱莲道:“令堂是谁,我倒知道。”

    解英冈大喜道:“你,你可愿告诉我么?”

    吴爱莲道:“我知道令堂是位尼姑,法号戒色。”

    解英冈大叫道:“戒色?”

    吴爱莲道:“莫非你不相信我的话么?”

    解英冈连连摇头道:“不可能!不可能!”

    敢情解英冈一声大叫,把不色叫得莫名其妙,走进问道:“刚才可是你唤家师?”

    解英冈指着吴爱莲道:“她,她说戒色师叔,是我母亲,我,我可决不相信!”

    不色望了望地上那只空麻袋,才知原先里面装的是吴爱莲,合什道:“女檀越有何根据说家师是解师兄的母亲?”

    吴爱莲道:“要什么根据,相信就相信,不相信拉倒!”

    解英冈颤声道:“不……不色师妹,你……你说……”

    不色摇头道:“你别问我,我根本一点也不知家师是令堂一事。”

    解英冈哀求道:“丑姑娘…”

    一想有求于她,岂可再喊丑姑娘,改口道:“吴姑娘,你,你可否?……”

    吴爱莲嗔怒道:“男人家那有那么噜苏,相信就相信,不相信就算我胡说八道好了吧?”

    解英冈“咕冬”坐倒地上,两手十指深播发内,痛苦莫名的自语道:“我的母亲到底是谁?是不是戒色?是不是戒色?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能凭片面之词相信了吴爱莲的话,但又甚盼在临死前知道母亲是谁,苦无一点根据,教他不能确定。

    不色突道:“三年前的一天我拜在莲花圣尼门下,莲花圣尼不叫我跟她老人家亲自学戒色刀法,却不叫我拜她为师。

    “直到正式学刀法那天莲花圣尼带我到后山,在那铁牢前喊出戒色道:”她便是你师父,快行拜师之礼。’“当时我很奇怪,为什么叫我拜个牢中人为师,又为计么由莲花圣尼代传刀法,后来才知戒色师父原是莲花圣尼的第十徒。

    因莲花圣尼只收十徒,所以不能亲自收我为徒,只能收个拜在戒色名下的徒弟。

    “后来我又发觉师父不能亲自在牢中传我刀法的原因,那是因师父是个双手已断的残度人……”

    解英冈一声惊叫道:“怎么断的?”

    不色道:“这事我不清楚,我只知道师父犯了出家人的戒律,被师祖将她关在后出牢中面壁二十年。”一顿后,接道:“师父虽未传我半点武功,终究是我名份上的师父,何况她双手已残,于是我每日必到牢前侍奉她,聊尽弟子的心意。

    “师父本不太愿意理睬我,但日子一久,生了情份,她开始每天和我聊上一阵子天。

    “有天师父叫我找块木头,木头找来,我问师父说:要这木头做什?师父说:你帮我刻个木像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要刻什么木像,只按照师父怎么说,我便怎么刻,刻不对即又按照师父的意思修改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知修改了多少次,直有一两月左右才将那木像完成,师父见那木像刻的维妙维肖,好生欢喜,教我把它放在牢内。”

    “此后我常见师父对那木像流泪,似乎甚为思念那木像本人。

    “一年前我戒色刀法完全学成,师父叫我将所学的戒色刀法录成一本绢册,在我下山那天,师父对我说:徒儿,你将这木像拿去,这木像本人是我最最亲近的人,希望你下山帮我找到他。

    “我心中颇忌妒那木像,心想:那木像本人是什么人,竟害得师父日夜想他而流泪,更教我将那录着戒色刀法的绢册平白送给他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师父还跟我说过:那木像本人只学了九戒刀法,我怕他十戒刀法未学全,刀法未至上乘终要吃亏,所以徒儿啊,你无论如何要将绢册送到他手中,这件事算为师求你,你要知他万一被人打败了,受了一点损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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