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说,是怕徐某从他口中得到供词?”
“你是误指本姑娘杀人灭口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徐不凡,你错了,我杀他固然也是为了灭口,却不是你想像的那一种,而是怕他影响了我们的合作。”
“我们合作?”
“我一直在卖消息卖证物给倚;,这不是合作吗?”
“可是,价钱太低,不像是生意人,我怀疑你另有目的。”
“这叫做放长线钓大鱼,薄利多销,多卖就可以多赚,我不想一下子就把顾客吓跑了。”
钟雪娥心思细密,词锋锐利,说来头头是道,语蕴玄机,大家皆全神贯注,仔细品尝着她的弦外之音。
徐不凡道:
“在商言商,钟姑娘,我想向你买几个消息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
“你是谁?”
“钟雪娥。”
“是真的?”
“姓名只是一个符号,真实的人才重要。”
“第二个问题,你们究竟是何门何派的?或者说你们的后-台靠山是谁?目的何在?”
“抱歉,行有行规,我的规矩是,只主动的卖消息给别人,不接受别人主动来买,你不妨耐心的等着,将来有一天我也许会卖给你,再见!”
单手一推,顺势再加一指。那红衣喇嘛也死在“穿心指”下。
钟雪娥莲步轻移,头也不回的走了,晚风过处,单薄的衣裳全部贴在肉上,胸高臀圆,曲线玲珑,好一副诱人的身段。
徐不凡道:
“钟雪娥,你好毒辣的手段,怎么连这个鞑子喇嘛也杀了?”
“相同的理由,为了保护我自己,为了我们合作做买卖。”
“这个喇嘛跟你也有关系?”
“应该说巴尔勒手下的喇嘛,全部与我们有关系。”
“你能否说详细点?”
“全告诉你,我还卖什么?”
徐不凡取出一锭金元宝,抖手掷出,道:
“接着,这是你应得的酬劳。”
钟雪娥探手捞住,道:
“不谢!”未再吐露一言半语,径自出门而去。
王石娘、高天木上前说道:
“主人,我们追下去?”
徐不凡道:
“好,但不可以让她发现,尤其不要低估了她。”
高天木、王石娘领命自去,徐不凡将哈尔纳拉的骷髅料理好,也离开固阳,继续西行。
XXX
狼山,在鞑子的心目中是圣地,因为山上有一座远近驰名的喇嘛庙,喇嘛庙的主持巴尔勒,又是鞑靼的法王,益发引人注目。
鞑子崇奉喇嘛,其来有自,蒙元八主中土,王妃尚且不敢与喇嘛争道,被殴亦只有含恨忍辱,蒙古皇帝甚至颁下皇诏:
“殴僧者断手,辱僧者截舌。”
元亡后,残部北荡,仍沿旧习,喇嘛庙不单是他们精神心灵的庇护所,也是金钱财富的具体表现,建构之宏伟壮丽,内地的寺庙,实难望其项背。
这日,狼山的喇嘛庙来了一群不速之客,一顶血红的轿子,直抬进庙门内十丈之外才停下来。
立有一位知客僧上来说道:
“诸位施主是要参禅?还是进香?”
徐不凡步下血轿,道:
“是找人。”
“找谁?”
“巴尔勒法王。”
知客僧从徐不凡手中接过-张拜帖,打开一看,面部立现惊惶之色,单掌一竖,道:
“徐施主请稍候,容小僧去通禀。”
少时,知客僧匆匆而返,道了一声:
“请!”兀自向前走去。
徐不凡交代八骏守着血轿,与二老跟着知客僧走去。
过铜塔、绕金炉、上玉阶;踏着一条铺满波斯地毯的回廊,来到一座偏殿前。
偏殿前早有三个人迎了出来,为首之人,二十出头年纪,僧袍之上镶有金边,右面是一个贵族打扮的年轻人,左面赫然竟是身怀妖术的钟玉郎。
徐不凡不由一怔,道:
“钟兄,天下真是太小了,想不到这么快就会重逢。”
钟玉郎嘿嘿干笑两声,道:
“好说好说,钟某凉快够了,出来热热身子。”
徐不凡的眸光,从另二人脸上一扫而过,道:
“这两位是谁?可否请钟兄代为引介?”
钟玉郎指着中间的红衣喇嘛道:
“这位是巴尔勒法王的三弟子巴敦夫,那位是鞑靼的二太子呼杜拉。”
徐不凡向二人深施一礼,以示敬意,钟玉郎又道:
“徐兄今天怎么一改常态,未见血旗、血帖,便贸然现身?”
“徐某今天是来拜山,不是寻仇。”
巴敦夫头一扬,道:
“不敢,请问徐施主有何见教?”
“可否请巴尔勒法王一见?”
“家师不在寺中。”
“到哪儿去了?”
“远赴内地化缘,有什么事跟本座说也是一样。”
“关于进贡的事,阁下可知内情?”
“略知一二。”,
“那么,我想知道,贡品到底是真的,还是假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,连体蛤蚧化石玉佩,可医百病,能怯百毒,是我们的国宝,进贡的本身,意在讨好天朝,没有人会用假东西来找麻烦,这个道理相信任何人都想得通。”
这话确在情理之中,徐不凡频频点头称是,道:
“你的意思是说,当初交给先父的东西,的确是真的?”
“绝对错不了。”
“令师何时返寺?”
“慢则一年,快则半载。”
“如此,在下就不等了,请转告法王,亦请二太子代为上复额森王,珍惜多年采艰辛建立的友谊,合则两利,分则两害,凡事务请三思而后行,勿作亲痛仇快的傻事。”
抱拳环施一礼,本欲就此告退,巴敦夫脸色陡地一沉,道:
“慢着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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