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,有劳回道兄远送,请就此别。”
道人取出几个小药瓶来,道:
“无根禅师,这几瓶丹药,请代转送姓徐的娃儿,他日也许会用得着,算是贫道对徐老头儿的一点心意。”
老和尚接过丹药,便即轻飘飘地落下彩虹桥。
无根和尚径自来到徐不凡的面前,道:
“徐不凡,回道人的灵丹妙药可是万金难求,还不快快谢过。”
徐不凡如在五里云雾中,不明究里,傻愣愣的道:
“大师何人?回道人又是谁?”
无根和尚满脸堆笑的道:
“提起回道人来,可是大大有名,姓吕名洞宾,号纯阳子,自称回道人。”
不知道回道人,吕洞宾可是耳熟能详,徐不凡急忙望天一拜,道:
“晚生徐不凡,谢谢仙翁厚赐。”
吕洞宾挥挥手,含笑而去,徐不凡望着无根和尚,道:
“前辈还没有说,你老人家是谁?”
“老衲无根。”
“也是神仙?”
“亦仙亦佛亦人。”
“老前辈怎么晓得在下?”
“老衲刚刚还在和你们徐家的人喝酒呢。”
“我们徐家的人?是先父?还是先祖?”
“徐中山、徐全寿都在座,他们再三拜托老衲,收你为徒,雪报奇仇。”
“啊,原来如此,师父在上,请受徒儿一拜。”
“免了,近千年来,老衲收徒无数,从来不时兴这一套,咱们该上路了。”
遥空一招手,立从天际落下一只白鹤来,师徒二人骑上鹤背,向东飞去。
徐不凡道:
“师父,我们要到哪里去?”
“长白山。”
“听说我的躯体在哪里?”
“地点还是老衲选择的。”
“徒儿真的能够还阳?”
“如果不能,阎罗老儿就不敢将你驱逐了。”
“可是,徒儿记得很清楚,我的双腿一臂已断,即使复活也是一个残废。”
“你的双腿早巳接好,完整如初,遗憾的是左臂遗失了,无法复原。”
“我的左臂怎么会遗失呢?”
“事情是这样的,你遇害之后,情况十分危急,不单你的躯体亟待运离五柳庄,以免仇家赶尽杀绝,你已断了双腿一臂,更需要火速冰冻,始可免于腐烂。是以,躯体系由八骏运送,三肢则借助法力,先一步埋于长白山巅的冰雪之中,不幸,当你的躯体运到,准备续筋接骨时,左臂却突然不见了。”
“冰天雪地之中,何以会失落?”
“可能是被饥饿的野狼吃掉了。”
徐不凡轻轻一叹,道:
“这些事,你老人家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为师的当然知道,因为这一切都是老衲一手包办。”
“五柳庄,先师他们全家,结果怎样?”
“赶尽杀绝,鸡犬不留,没有剩下半个活口。”
白鹤乃神鸟,老和尚更是法力无边,天刚蒙蒙亮,师徒二人便来到长白山下。
长白山的雪已溶化,大地一片碧绿,无根和尚步入山洼,直朝峭壁下的一个天然洞穴走去。
人尚未至洞口,八骏之五便迎了上来,迫不急待地说道:
“老禅师,事情怎么样?我们公子是否已经可以还阳?”
无根大师仅点点头,未曾开口,一径迈步走进洞穴去。
洞穴内,甚是广阔,整洁,一张石床上,虎皮为褥,鸭绒暖被,徐不凡正舒舒坦坦的躺在那儿。
天叟丁威,地叟毛奇,以及大漠八骏,一见是无根大师,皆喜形于色,一齐跟着老和尚来到石床边。
无根和尚摸摸徐不凡的额头,把了一下脉,道:
“这几天,不凡的情形怎样?”
天叟丁威道:
“还是老样子,不言不动,三餐必须喂食,好像一点知觉也没有。”
老和尚点点头,目光凝注洞外,朗声说道:
“不凡,你可以还魂了。”
话甫落地,洞口的空气,似是起了一阵微弱的波动,隐隐约约中,有一个影子投向徐不凡,很快便合而为一。
奇迹马上发生,徐不凡睁开双目,陡地坐了起来。
八骏好不高兴,齐声叫了一声:
“公子!”
天叟丁威、地叟毛奇伺喊一声:
“少主!”
八骏二老,全部跪倒在地,叩天谢地,叩谢无根不迭。
过分的惊喜,一时之间,大家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,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流下来。
无根和尚的脸色却极为严肃,道:
“不凡,在阴曹地府里的事,你还记得吗?”
徐不凡似是在回想许久许久以前的往事,沉思半晌才说道:
“记得,我都记得。”
“说说看,你曾经遇见过哪些人?”
“阎罗王、济公活佛、吕洞宾,好多好多。”
“阎罗王可曾交给你什么东西?”
“一块阎王令,一份黑名单。”
“还在吗?”
徐不凡探手入怀一摸,连说:
“在!在!”
老和尚指着八骏二老,道:
“这几位你可认得?”
“认得,当然认得,八骏曾是先父的贴身侍卫,二老是先祖父的随身保镖。”
“现在下床来,活动活动看。”
徐不凡如言跳下床来,甩甩臂,踢踢腿,蹦蹦、跳跳,道:
“师父,一切都正常,好像比以前又长高了。”
老和尚见他既记得阴间经历,亦清楚阳世之事,身体又极灵活,这才大放宽心。
徐不凡拉起八骏二老,道:
“我爹是怎么遇害的?你们又是如何逃脱一死,适时赶到五柳庄?”
地叟毛奇有条不紊的道:
“两年多前,鞑靼法王巴尔勒,亲自来到归化城总兵府,呈献了一方‘连体蛤蚧化石玉佩’,请总兵代为进贡皇上,当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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