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道:“他行踪十分诡秘,很少有人确知他居处,以老奴近两年暗中留心侦查所得,他与‘七星庄’和‘忘忧谷’似是都有交往,与‘忘忧谷’似是尤为密切,老奴曾怀疑他可能就是那‘忘忧谷主’。”
江阿郎双目眨动地问道:“展老知道那‘忘忧谷’的出身姓名来历吗?”
展无畏道:“老奴只知他姓贝名天威,其他便毫无所知。”
江阿郎道:“展老见过他没有。”
展无畏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江阿郎默然了刹那,话题一转,又问道:“展老此来嘉峪关,可是为了夺取那柄什么宝刃?”
展无畏道:“可说是,也可说不是。”
江阿郎目光微凝道:“这话怎么说?”
展无畏道:“老奴与郭冠杰虽然奉命率领‘四龙、八剑’来此,并无直接夺取的令谕,换句话说,若无令谕便只作壁上观。”
江阿郎道:“那么郭冠杰率人来此找金百川复仇夺产呢?”
展无畏道:“入夜时分,郭冠杰突然接获使者传令,率领‘四虎、八剑’来此擒人毁庄,并令老奴暗中随来接应。”
江阿郎道:“展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么?”
展无畏摇摇头道:“传令使者向来只传令谕行动,至于其他问题,连传令使者只怕也未必知道。”
语声微微一顿,问道:“少主,金员外他究竟是何许人?”
江阿郎道:“他世居此地,是一位道地的殷实富商人,也丝毫不懂武功。”
展无畏眉锋微微一蹙,道:“这就有点奇怪了。”
江阿郎道:“怎奇怪了?”
展无畏道:“那恶贼虽然为人阴深狠辣,野心鄙霸武林,称尊天下,但无缘无故决不会派传令使者传令郭冠杰率人来此擒人毁庄……”江阿郎微一沉吟,忽然问道:“展老认识‘魔手’阮存恒么?”
展无畏摇头道:“不认识,但是知道这个人。”
江阿郎道:“这么说,他也不是枫林别庄中人了!”
“不是。”
展无畏道:“老奴虽然只是个名义庄主,庄中之人虽然既多且杂,但是老奴大概还没有个不认识之人。”
语声一顿,注目问道:“少主突然问此,可是事情与他有关?”
江阿郎点头道:“不仅与他有关,且与‘寒星剑’费翔云可能也有关连。”
展无畏身感意外地一怔,道:“此事与费翔云也有关连?”
江阿郎含笑地又点头,接着便把费翔云暗访冷观音,冷观音被暗算掳劫来此,直到在嘉峪客栈后院中找到“魔手”阮存恒。救出金百川的经过述说了一遍。展无畏静静听完,沉吟地缓缓说道:“照这经过情形看来,事情显然与费翔云有关,‘魔手’阮存恒必已投身七星庄中,那封威胁冷寒山前往长安‘未央宫’旧址报到的信柬,也必是费翔云的玄虚了!”
江阿郎笑笑道:“先前我原来也只是怀疑事实可能与费翔云有关,还不敢确定,但是现在看来,这一切十之八九都极有可能是出自费翔云之手,即连那传令使者便令郭冠杰率人来此的行动,只怕也不例外。”
展无畏双目倏然一睁道:“少主是说费翔云他能令谕传令使者?”
江阿郎点头道:“很有可能。”
语音一顿又起,说道:“而且那威胁冷寒山前往‘未央宫’旧址报到之事,并不是费翔云弄的‘玄虚’,很可能是要以冷观音的性命迫冷寒山俯首臣服!”
展无畏道:“少主认为费翔云能迫令冷寒山俯首臣服他七星庄?”
“不。”
江阿郎摇头道,“不是费翔云,而是那隐身暗中,行踪诡秘,与七星庄、忘忧谷都有交往的真正‘枫林别庄’庄主。”
展无畏明白了,不由双眉一轩,道:“依照少主的猜料,这一切问题,只要找上费翔云便能全部弄清楚了!”
“那恐怕没有用。”
江阿郎又摇头道:“这种无凭无证的事,他只要说句什么都不知道,来个矢口不知,你又能拿他奈何?”
展无畏默然沉吟了刹那,心中忽然一动,道:“少主,奴才想到一个证据了!”
江阿郎目光一亮道:“什么证据?”
展无畏:“只要找到阮存恒……”
江阿郎还以为他真想到什么有力的证据,一听阮存恒三字,不由立刻摇头接口说道:“阮存恒确是这一切问题的重要关键人物,不过,如果我猜料的不错,江湖上恐怕已不会再有阮存恒这个人了!”
展无畏一怔,旋即恍然地道:“少主是说阮存恒可能已经遭了毒手!”
江阿郎点头道:“我已经请丐帮弟子去找阮存恒的下落去了,但愿是我所错误,找到的不是一具尸首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突闻厅外响起一声沉喝,道:“站住,什么人?请先通名。”
随听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:“阎王笔陈飞虹,阁下何人?”
江阿郎一听是陈飞虹来了,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地连忙朗声说道:“虹弟,你怎么也来了!”
话声中,人已起身疾步走出厅外。只见与陈飞虹同来的还有西门玉霜,陈虹虹,虞筱肩三位姑娘和一个他不认识的少女花玫。
陈飞虹一见江阿郎,立即跨步上前见礼道:“小弟拜见大哥。”
江阿郎一声朗笑。伸手一把挽着陈飞虹的胳膊,道:“虹弟,别多礼了,来,我给你们介绍介绍。”,这时,齐老化子和四大护法、展无畏六人都已走出厅来,江阿郎便即替陈飞虹等众人一一介绍见礼。
他不认识花玫,因此他替陈飞虹等众人介绍见礼之后,立即目视陈飞虹问道;“虹弟,这位姑娘是?……”
花玫虽然也不认识江阿郎,但她早由陈飞虹兄妹等众口中,得知这位名震武林,恶徒闻名丧胆的“一刀斩”江阿郎,不但一身武学功力高不可测,而且当代正道侠义老少群豪所敬仰的领袖人物。
所以,江阿郎话声一落,她不待陈飞虹介绍,立即俯首裣衽一福道:“小女子花玫拜见江大哥。”
江阿郎连忙欠身还礼道:“不敢当,姑娘少礼。”
语声一顿,他目光转向陈飞虹猜测地问道:“虹弟此际赶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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