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愣愣地望着西门玉霜!
西门玉霜娇颜不由陡地一红,娇嗔道:“江大哥,你怎么?这样看着我!”
江阿郎倏然警觉地吸了口气,摇摇头道:“没有什么,姑娘这一恢复女装,实在太美了!”
这话,要是出自别人之口也许没有什么,但出自江阿郎之口就不同了。
西门玉霜心里不禁有着难以言喻的喜悦,感觉甜甜地!
不过,她心里尽管甜甜的,一张娇颜却更红,螓首低垂地含羞说道:“江大哥,你怎么取笑起我来了,我那有谷姊姊……”
谷亚男连忙接口笑说道:“霜姊姊,江大哥夸赞你,你怎么扯上我了……”
西门玉霜螓首微抬,说道:“谷姊姊,我说的真心话呀!”
谷亚男嫣然一笑,才待开口,江阿郎已岔开话题的说道:“西门姑娘,有件事情。我不知道该不该问?”
西门玉霜美日一凝道:“江大哥,什么事情?你只管问好了。”
江阿郎道:“关于令尊突然前来洛阳的事情,姑娘能见告么?”
西门玉霜微一沉吟道:“江大哥,你知道‘辽东七雄’么?”
江阿郎一怔!道:“令尊此来是为他七个?”
“是的。”
西门玉霜点头道:“不知为何他七个连续挑毁了本堡开设在唐沽、天津两处的生意,并杀了十多个人!”
江阿郎浓眉微扬了扬,道:“他七个知道那两处都是贵堡主的生意么?”
西门玉霜道:“可能知道。”
江阿郎道:“这么说,他七个是存心找麻烦与贵堡作对的,了?”
西门玉霜道:“据我爹说,他七个向在辽东地方活动,本堡属众从未有人去过辽东,也从未有人与他七个人任何过节怨嫌!”
江阿郎目中突然闪过一丝凛人的寒芒,说道:“他七个好大的胆,竟敢忘了我的告戒,不但没有改过重新做人,反而变本加厉,跑到关内来行凶杀人,看来去年我在辽东没有废了他七个,实在是极大的过错!”
话锋一顿即起,问道:“他七个可是已经来了洛阳?”
西门玉霜点头道:“据本堡属下马魁的消息,他七个都来了洛阳!”
江阿郎道:“知道他七个落脚地点么?”
西门玉霜道:“据说是在陈家巨宅,可是昨夜徐伯前往暗探,却未曾见他七个人影!”
江阿郎微沉吟道:“那陈家是何许人?”
西门玉霜道:“是个破落户,据说老主人夫妇双亡,少主人是一男一女,都已外出多年未归,目前整座巨宅只有一个老仆看守!”
“哦……”
适时,吴博智也已行功调息完毕,睁开双眼,一跃下地走出房来。
江阿郎立刻含笑问道:“前辈现在感觉如何,已经完全无碍了么?”
吴博智点头说道:“不但是剧毒尽除,而且功力又增进了一大步,江兄弟,老朽平生可说从未欠过人的恩情,这回可是欠定你的!”
江阿郎笑说道:“些许小事,晚辈理当效劳,前辈请勿放在心上……”
吴博智倏然肃容接口说道:“江兄弟,虽说大恩不言谢,但是老朽可仍要先略表内心的谢忱!”
说罢,身子一躬,就要拜下。江阿郎连忙侧身伸手架住,说道:“前辈快请不要如此,这样岂不要折煞晚辈么!”
吴博智用力往下挣了挣,但那能拜得下去,只得笑说道:“江兄弟,你既这么说,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!”
江阿郎微笑开口道:“你本来就什么也不该说!”
吴博智两只小眼睛眨了眨,道:“但是有句话我还是非得要说不可,江兄弟如不嫌弃,便请改掉那‘前辈’的称呼,叫我一声老哥哥就可以了!”
江阿郎摇头道:“这……怎么可以,长幼有序,晚辈如何能够越礼!”
吴博智正容说道:“这有什么不可以的,我虽然比你大几岁,但若论武林辈份,令师与家师乃是同辈,我和你也是同辈,兄弟相称乃属应该,有何越礼?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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