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干!”
大概是一杯酒下肚,解除了心理上拘束感吧,江阿郎竟然立刻拿起酒杯一举,豪爽的喝干了。也许是由于心理上的拘束感解除了,也许是由于已经两杯酒下了肚,也许是由于施艳娘不断地邀饮的原故吧,于是,三杯,四杯,五……六杯……渐渐,江阿郎的神情象是完全变了个人,一改先前那种手足无措之态,不再忸怩了。
于是,话匣儿打开了。
施艳娘做出一副开心的神情询问起江阿郎的身世。
江阿郎是有问必答,施艳娘问什么,江阿郎就答什么,答得合情顺理毫不牵强。
自然,这都是江阿郎早就想好了一番毫无破绽的身世谱,全是鬼话。
酒,燃烧着施艳娘体内的血液,她心底升起了一团火。那芙蓉般的娇面儿被那团火烧得红艳欲滴,妙目流转,檀口微张,吐气如兰。
“啊!好热……”
江阿郎心里在暗笑,但表面神情却佯装不胜酒力,醉眼模糊地说道:“老板娘,我不能再喝了,我要回房去睡了!”
“怎么?你要回房去睡了!”
施艳娘媚眼儿睨望着江阿郎。
“是的,老板娘,我想睡了!”
江阿郎点点头,扶着桌子,摇晃着身躯站了起来。
施艳娘皎腕一伸,抓着江阿郎的一只手臂,人也跟着走了过去,娇声说道:“那怎么行!
我还没有过瘾呢!”
媚眼儿水汪汪的望着江阿郎。
江阿郎摇着头,说道:“我已经不能再喝了!”
“我不管,难得今儿个店掌柜的不在,你非陪我喝个过瘾不可!”施艳娘撒娇地说。
江阿郎道:“可是我已经实在不能再喝了,再喝便要……”
施艳娘眨着水汪汪的媚眼儿,含笑问道:“再喝便要怎样?”
江阿郎道:“再喝我就要醉倒了!”
施艳娘嫣然媚笑道:“醉倒了有什么关系,啊!好热……”
抬起一双玉手,解除了领钮,并且还往下拉了拉,露出了凝脂般雪白的酥胸红兜肚儿。
江阿郎心里虽然在暗暗冷笑,但一双眼睛却似情不自禁地望了那雪白的酥胸一眼。
施艳娘故意挺了挺酥胸,两只眸珠子勾魂摄魄般冶荡地一笑,说道:“阿郎,坐下来陪我再喝几杯吧!”
另一只玉手按着江阿郎的肩胛轻轻往下一按。
江阿郎似是经不住她那一按,身子立刻无力地坐下去,而施艳娘却娇躯一歪,乘机扑进了江阿郎的怀内。口中‘嘤嘤’一声:“你好坏,原来你也不老实啊!”
这种阵仗,江阿郎虽然从未经验过,只觉得心头‘怦怦’,一颗心跳得很历害很想立刻一把推开施艳娘的娇躯,但是,他为了屈身伙计三个多月的目的,心里实在不甘因此而功亏一篑。
因此,他暗暗咬了咬牙,抱着‘入地狱,跳火坑’之心情,忍耐住施艳娘这种无耻的挑逗,铁臂一环,用力紧搂着施艳娘那丰满的娇躯,笑说道:“老板娘,我坏在那里,又什么地方不老实?”
施艳娘扑挤在江阿郎的怀里,当然听得到他的心跳。
她知道鱼儿快要上钩了,虽然,此刻她心中还不认定江阿郎确是‘一刀斩’,但是她已经很久未尝异味了,江阿郎年青力壮,精力充沛,说不定能令她欲仙欲死,给她无上的快乐与满足。
因此,这时她心里已改变了原先的计划,江阿郎如果是‘一刀斩’她要使他成为裙下不二之臣,倘若不是‘一刀斩’,而真能使她获得快乐满足,便就把他留在身边和田元瑞平分‘春’色!
当然,她也想到了田元瑞的问题,田元瑞一定会极力反对她留下不是‘一刀斩’的江阿郎和他平分‘春’色,不过,她深知田元瑞已爱她入骨,她有把握这位二哥屈服。
江阿郎紧搂着她的娇躯,搂得她虽然腰肢生疼,有着窒息的感觉,但她并不觉得痛苦,反而觉得十分有劲儿,够刺激,浑身舒畅的感觉。她丰满的娇躯,用力地往江阿郎的怀里挤了挤,吃吃地说道:“阿郎,你和女人好过没有?”
江阿郎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又是一阵吃吃荡笑:“那么你没有尝试过女人的滋味了?”
江阿郎装着傻傻地问道:“女人会有什么滋味?”
施艳娘笑道:“你真傻,那是一种令你们男人欲仙欲死,快乐无比的滋味,你尝试过了就知道了!”
“哦……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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